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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精緻的漂亮!我嘖嘖地稱讚著,對美麗的事物我向來不吝嗇我的語言。“香朵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他的眼中煥發著一種光彩,是驚愕之後的狂喜。“先生,能不能先鬆手先。”我假笑著又說了聲,看不出這弱受的摸樣居然是強攻的體質。手腕被他捏著有些疼了!我望著他又不好發作,這樣兒的肯定是客人,難道我還敢吼他擋了我的路?“香朵兒,我是陶冶!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的神色,狂喜的神色中飄著一抹我看不明的憂傷。“陶冶?”我呢喃,望著他不用想我也知道在我的記憶力沒有這個人的相片。也就是說,不管他認不認識我,我都對他沒印象!“你不記得我了?”他握緊我的手,認真地想從我的眼眸中尋找我撒謊的跡象,可惜——他沒找到!於是,他高傲的自尊心遭到了嚴重的打擊,盛怒之下衝我吼了起來,“我不相信----”管你信不信,我不記得人又不止你一個!“放開我!”手腕被他捏的開始泛青了,不免口氣開始衝了起來。格老子地,今天真的邪門了,是個人都敢衝我吼。唐小逸也就算了,人家真金白銀地買我的鐘。童謠,人家對我有情,況且平日裡也沒少幫我拉活賺外快!可眼前這位,算什麼東西?雖然摸樣不錯,可摸樣不錯的人,我見得還少嗎?摸樣再好的人,我記不住還是記不住!“不放!不放!”他發瘋般地將我拽進懷裡,若受傷的小獸般嘶吼著。“先生,我想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使勁地掙扎著,可,效果不佳!我只好心平氣和地勸著。“沒有,我沒認錯!”他將我箍的更緊,在我耳邊一遍遍地呢喃著,“我認錯誰也不會認錯你!”對於這樣的強人,我無語,人有情,天知否?人有病,天予否? “放手!”我抬腿剛想給他小didi來個親密接觸時,突然一股外力將我騰地拉住,“香朵兒!”咬牙切齒的呼喚,炙熱噴火的叫囂,不用回頭我也知道,身後的噴火龍是我家童謠。他拉著我朝他懷裡扯,而陶冶並沒有放手的意思,於是在你扯我拉間就變成了一項運動專案——拔河比賽。“死丫頭,我還沒死呢?你居然當著我的面勾搭別的男人!”童謠像吃了炸藥般衝我暴吼道。“你眼睛長著吃飯的,沒看見我是受害者嗎?”我也不耐煩地回吼道,當我這根‘繩子’舒坦呀!“朵兒,他是誰?”問這話的是陶冶。“我操你的,老子是誰關你個孫子什麼事?你給老子放手!聽見沒!”“不放,管你是誰,今個我要帶她走!”kao,兩畜生都不是省油的燈,吼得我都耳鳴了。今天什麼節?平日裡擠穿地鐵也沒碰到的絕色今個都像被下了降頭般衝我擠了過來,真是讓我眼花繚亂,有種鼻孔充血的衝動。不過,如果可能,我希望他們能分開時段出現!那樣,還能讓我有種豔遇的錯覺,可現在,我會覺得有些亂,有些擠,有些暴動!“滾你的蛋!”童謠一拳頭就向陶冶揮去。好!好!這下好!接著,我被兩人同時推開,他們兩個你一拳,我一拳揮開了----尖叫的,逃竄的,看熱鬧的-----場面開始混亂起來!起先這是兩個人的戰場,後來兩方的兄弟也加入了,於是便成了群毆。我脫離了兩人的拉扯,穿過人群,爬到酒吧領舞的高臺上,這裡的視野最好!我盤膝而坐,背靠著鋼管,咬著食指託著下巴看的起勁。童謠說的對,我是隻喂不熟的白眼狼,人家為我都跟別人幹架了,我不僅沒有上去勸阻,竟事不關己地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半點愧疚之意都沒有。不過我也全無良心,看到他捱了一拳的時候,我也會“呲”地一聲,替他叫疼!不過,更興奮了。現場版的古惑仔群毆,這才是視覺盛宴呢?精彩、精彩地很吶!我是絕對不會浪費這難得的機會滴。這呼呼的拳風,這腿腿的狠勁,這純血性的廝殺,看得過癮吶!男人性感的時候有很多,不說話的時候、含著半口飲料微笑的時候、說“我幹, 你隨意”的時候——而我最欣賞的則是男人們打架的時候,尤其這架還是為你打的時候,那種自豪,那種虛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虎虎生威、陰狠瘋狂,男人的陽剛勁兒不是“調”出來的,真真是“打”出來的!男人生來就有拼鬥撕殺的本能,面相再俊秀的男子,一旦碰上兇殘的對壘,都會染上冷銳的佞氣,漂亮的眼睛漂著幾許殘忍的狠毒,就像喝過人血後的吸血殭屍,很邪獰卻有種變態的唯美。我很享受這幅畫面,我想我骨子裡也是變態的。因為我有點想吃炸醬麵了!童謠我是知道的,就他的身手還真沒幾個能撂倒他的,皮肉傷肯定是有的,可絕對傷不了筋動不了骨。陶冶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可打起來還真是‘虎虎生威’,拳拳帶風,腳腳帶勁,不過看得出他和童謠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所以——被打倒在地上的陶冶,頂著一張血肉模糊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