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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能記住他們的摸樣,來源於這幫小爺們鍥而不捨的革命精神。自打從童謠那知道我記憶力不好的原因後,每回見面,都變著法地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遊戲。猜對了沒獎,猜錯了受罰,時間長了,我就費神記住了。我衝他們笑著打招呼,“今什麼日子?來得可夠齊全乎的。”童謠他們是藍調的常客,不同於唐小逸那一夥,從不進包廂。寒凡說:來這種地方就是放鬆、發洩、品味人間百態的,躲包廂裡裝款爺,還不如勾幾個小妞拉上哥們在家裡瘋呢?這個論點,我贊同!進酒吧就是衝這氣氛來的,如果只為了在包廂裡喝酒、泡女人,唱k,還不如在家裡買個家庭影院享受呢?藍調裡面當然不乏精緻的女人,□的肩膀上,堆著栗色的捲髮,小帽簷下是精心繪製出來的睫毛,這樣的藝術品,日光下容易被忽略,只有在藍調裡,才有“零度不結冰”的合適。他們喜歡坐在這個角落,一來這裡視野非常好,酒吧裡的一切都一目瞭然!二來,這裡也較為僻靜,不易被無聊人士騷擾。“不許笑,不許你衝他們這麼笑!”童謠霸道地捧著我笑若嫣然地臉轉向他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下我的臉蛋兒,我沒躲,得意地笑了起來。在一起玩鬧這麼久,怎不知他這話裡的意思,只是這醋吃的?嘿嘿——還真夠味兒!“妃兒,怎麼辦,你這個妖精,把我迷住了,迷住了!”將我摔在沙發上,童謠猛地撲了過來,將我死死地壓在椅背上,捧著我的臉就是一頓狂啃。我躲避不了,咯咯直笑。得意的很,妖精?這可不是貶義詞!什麼樣的人才能稱得上‘妖精’二字?美、豔、魅,妖精是也!人家這是變相誇我美呢?我能不笑納嗎?不能!“呵呵,我以為我早就把你迷住了呢?”他捧著我的臉,我迎上他的臉,笑著、叫著,嘻嘻哈哈就和他瘋起來。我從來沒說過香朵兒是純潔的孩子,她瘋著呢?狂著呢?骨子裡流著叛逆反骨的血。“妃兒,我的妃兒,我要吃了你,吃了你!”童謠深情款款,他吻住了我的唇。童謠真的很會接吻,他的唇也甜、他的舌很軟,靈活地攪動著——“喔喔喔……”都是男孩兒們興奮地口哨聲。“朵兒,朵兒,我們也迷死你了……迷死你了……”旁邊的男孩兒們都哈哈笑地住不了口,除了童謠,靠牆的沙發上坐著的五個男孩,俱是一水兒的好身條,眉清目秀各有各得風采,身上又都帶著從孃胎裡韻著的股貴氣驕氣,當然,六個人六種味,隨便哪一個出去,都能瘋狂一小片妞,那是絕對極致的養眼。“得了,承蒙幾位小爺的謬讚,再這麼說下去,我該找洞鑽了!”我推開身上的童謠坐了起來。“朵兒,”覓風直拍著巴掌搖頭,一臉不可思議,“今晚的你太勾人了,哥幾個的魂都勾走了,此時若行屍走肉,行屍走肉……”“真的,男人最受不了你這樣的女孩兒,就你剛才那樣兒,徹底葷菜!”他還興奮地沒完沒了了。“朵兒,今夜你又給哥們一個震驚了!”漂亮的元豐跟著附和,指了指斜對過的一批客人,“瞧瞧那些人,那雙眼,望著你的眼光,像一匹狼,發著綠幽幽的光……”話未說完,就竄了過來,捏著我的下巴,做調戲狀,“小朵朵,你到底還有多少咱們不知道? 二十歲不到,雙本學位到手,國畫、薩克斯、熱舞,嘖嘖嘖,你還讓我們這些大老爺們怎麼活哦?”被童謠一巴掌狠狠打落,惡聲惡語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家香妃兒的香顏!”“童謠,你丫的太不仁義了,人都說哥們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居然為衣服而砍手足!”元豐揉著自己的手,呲牙咧嘴誇張地抱怨著,“下手可不輕呢?”“那是,我家妃兒可是貂皮大衣,而你不過是蜈蚣身上的一條腿而已!”框著我的脖子,勾了過去,照著我的唇,就是一番火熱的糾纏。“你你你……你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做垂首頓胸。再次引來眾人的調笑。“元豐,又吃癟了吧!認識童謠這麼久,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就一重色輕友的主?”“就是,朵兒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你敢打她的注意,沒廢了你那隻手,算是給你面子了!” 童謠鬆開我的唇,迷迷濛濛地,“妃兒,我是真的離不開你了,怎麼辦?”“去你的,留著這些甜言蜜語給別的妹妹吧!我不吃這套,”我呵呵笑地用額頭頂開了他。“一個星期不見,想我了沒?我都想死你了,想死你了!”他一把將我抱在懷中,耳鬢廝磨地訴說著相思之苦。我翻著白眼,做無語狀,信他的邪哦?這一個星期還不知上哪度假去了呢? 這京城的八旗子弟,一個比一個嘴貧,一個比一個享受,心眼兒——也是一個比一個鬼,你跟他們侃?你侃的過他們?我和童謠之間這點事,他們誰不知道?各個心裡都明白的很,可——打趣我們的話還是一句不少,一次不落。臉皮薄的女孩兒早窩進童哥哥懷裡又是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