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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對她的仰慕簡直到了滔滔江水、延綿不絕的地步了。視她為我心目中的偶像!有一次我問她:這上面的你都能做到?她斜睨了一下牆上的字帖:就是做不到才掛上的!然後心裡平衡了,偶像都做不到的事我就莫要強求自己了。“當然,不然也不會有泰山的封號!”我當然不會將以上那些事講給他聽了,一來色色是我朋友,我不能拿我姐妹的趣事來取悅這個不相識的男人。二來我不是說書的,我沒法將色色的精髓表達出來,我不想委屈了我心目中的大神。“泰山?怎麼來的?”泰山的外號讓人費解,當時我也就這個問題向色色請教了一番。我看眼睛哥哥很感興趣的樣兒,便學著當時色色的樣子漠然的說,“這是中文縮寫……全稱是,泰山崩於前而不驚。”反正這也不是秘密了,場子裡的人都知道色色外號的由來!這下,眼鏡哥哥更迷茫了,就問這是啥意思啊……我又用色色蔑視我的眼光蔑視了他,說,“還戴眼鏡呢,文言文都不懂!這就古文翻譯成白話文,意思就是,像人猿泰山那種壯男在她前面崩射,她也不會受驚……”然後只聽‘噗嗤’一聲,他一口酒就噴了過來,笑得連吧檯都跟著顫動,“小妹妹,哥服了。”我怒,指著衣服,“我這可是今兒剛買的!”他扶了下眼鏡,笑眯眯地掏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疊紅色票子塞在我手中,“哥給錢,再去買一身。”多明白事理又大方的哥哥哦,我能不喜歡嗎?我將錢放到手提包裡,笑的跟朵花似的,“哥哥,你真是好人!”事後我數了數竟有兩千多!於是我開始瀏覽笑話網,準備下次見到他時再給他講。放好錢後,我從酒保手中拿過溼巾擦拭我的粉色雪紡長裙。好在他喝的是xo,除了感覺肌膚有些涼意外,裙子上並沒有染上顏色,回去洗洗還是能穿的。別看這裙子布料不多,價錢那是真不便宜,打完折還三百多!“冬子,你怎麼在這?小逸、嚴彬、王子都在包廂等著你呢!”我將溼巾遞給酒保,準備繼續跟眼鏡哥哥探討笑話的精髓時,一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就看見一男人搭上眼鏡哥哥的肩膀。“遇到個好玩的妹妹,陪她聊了會天!”眼鏡指指我,笑的一派溫良。對此,我不敢苟同,明明是我陪他聊的天!來人順著眼鏡的示意看向我,而後扯著嗓門衝我喊道,“香朵兒,怎麼是你?”我抬頭望著他,這人誰呀?雖然心裡煩的要死,可面上我還是笑著死甜,衝他揮手,“hello,帥哥!好久不見哈!”“去你丫的!前兩天咱們才見過的,我送色色回去,在你家樓下時,你正好回來!”嗯!確實那天色色是被一個男人送回來的,可是那人長什麼樣我還真沒印象!不過他的聲音真的很熟。我記憶力不太好,一般記住了人名但記不得容貌!所以—— “小朵兒,你又把你程俊哥哥給忘了!你真是傷了哥的心哪?”他捧著胸口做傷心狀。程俊?這人我認識!眼前一亮,立馬接話道,“哪能呢?我記不住誰也不能記住哥哥你撒!剛是在逗你玩呢?”程俊是誰?色色的緋聞男友中最有實力的一個!真正的高幹子弟!爹是北京軍區的首長,媽是政治部裡的幹事。具體什麼職位,色色也沒明說!總之是很大的官就是。對於現今我國的官員街閒品級我不是很懂,但是古代的還算知道一些。古代兵部分尚書、侍郎,下設武選司、車駕司、職方司、武庫司。 這麼說吧,童謠他爹就是下設得武選司。而程俊的爹就是尚書、侍郎了!總之一句話,他爹比童謠爹厲害!這樣的官宦子弟看上色色,我一點不覺得是色色高攀,反倒覺得他不是色色那盤菜!京城大爺“色色叫你來的?”“嗯!”大二時,由色色推薦,我在‘藍調’酒吧裡兼職薩克斯駐演。等待上臺的時間裡我也兼職推銷酒水拿小費和提成。在這樣的場所裡混,起初常常被人佔了便宜,漸漸的就悟出了一些門道,儘量不離開吧檯,客人邀酒的時候能不喝就不喝,小費別客氣,照拿!碰見難纏的,一個字——跑。我嘴甜,跟酒吧裡的服務員和調酒師們玩的很好,遇到不規矩的客人他們都會暗中幫忙,能進來這裡消費的客人素質都不會太差,再加上色色明裡暗裡的幫襯,至今我沒吃過什麼大虧。客人們也挺喜歡跟我貧的,小費也給的爽快,我收入不錯。“又缺錢了?”我白了他一眼,點頭!這話我不愛聽,什麼叫又缺錢了,咱就沒不缺錢的時候。“嗯,要教學費了!”我聳聳肩,有些無奈。眾所周知,藝術專業就是燒錢的!我學的是美術,學費還是小頭,筆墨紙硯才是大消費,時不時地院裡還要定期組織去戶外寫生。那錢花跟流水似的。我雖心疼肉疼,可那是必須開支,無法避免的。大二的時候我便不再用小姨的錢了,她掙錢不容易,我不想她太辛苦。眼鏡哥哥聽我這麼一說,鏡片一閃,有些愕然!我知他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