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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也多的是人甘之如飴!”我總結,有些悵然,有些苦澀。“要怎樣做?才能牢牢抓住一個女人的心?”片刻後,他突然開口問道。他這話讓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看到他眉宇間極其隱忍下卻仍脈動的愁緒,我明白,這位爺動情了!我很想知道,那是個怎樣的女人。“這個問題太深奧了!這跟‘女人是什麼’的問題是等同的!女人有很多種:文靜的,外向的,善良的,美麗的,風情的,多情的,浪漫的,享受的,懶散的——我只能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笑著,身子前傾,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輕輕地晃動著,淺笑怡然地說,“葡萄酒,高腳杯,琥珀光,樽前流轉美人姿。你不覺得,女人更像是酒嗎?你需要細細的嘗、慢慢地品,品出她的美、她的魅、她的香,還有,她的味兒——”說完,衝他眨了下眼,輕輕地啜了口葡萄酒。活色生香——我知道我不夠嫵媚,但是不妨礙我向他放電!我承認我的動機不純,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能架得住外界的誘惑。方才簡單的交談之後,我知道他叫趙惜文,今年二十七歲,剛從英國回來。和程俊、唐小逸他們是一個大院中長大的死黨和哥們,皇城八旗黨之一!“是呀!女人是個謎,需要一輩子的時間去解!”他臉上有一絲憂傷,迷人的眼睛靜靜的凝視我,或者是透過我放空想著別人,不得不說他那雙丹鳳眼有著攝人心魂的魅惑。聽他的話,感受他的濃情,我更加想知道那個被他深愛的女人是誰?能抓獲如此妖孽男的心,定不是普通的女人!也許是修道千年的狐狸精也說不定!幽怨趙惜文聽了我一番‘愛情毒藥’和‘女人是酒’的演說後,優雅起身匆匆離去,大體是找他的‘毒藥’去了!臨走時甩了我一沓不算薄的小費,我自是笑盈盈地接下,並用日語說道:帥哥哥慢走!歡迎下次光臨!之所以用日語說,絕非不愛國,只是認為日本的女人更具有小女人的氣質。雖然有些不愛國,但是我還是想說,我是日控,日本的動漫,日本的櫻花,日本的美人——都深得我喜愛。尤其是日語,是除中文外我最喜歡的語言。嬌嬌的、軟軟的,糯糯的、黏黏的——很是嬌嗲!他前腳離去,色色後腳站起說:“我到時間出去巡查了!你們先玩著!”程俊囑咐了兩句,便放行了,並一副打算送老佛爺上朝的卑躬之勢!我嘛——錢賺到了,沒道理還留在這裡。 於是起身,“哥哥們,吃好喝好玩好哈——”說完就準備跟色色一同離去,卻被長腿長手的程俊拉住,“別介,現在不是沒到你上臺的點嘛!陪哥哥們再聊會兒!”拉扯間,給色色使了個眼色,色色衝我擺擺手,說:“沒事!你再陪他們坐一會,到你的點我叫你!”程俊聽了色色的話後,像得到聖旨般,用屁股頂了下眼鏡哥哥,把我塞了進去。並婆媽地囑咐了唐小逸幾句,轉身送色色離去了。我覺得程俊今天很三八,真的很三八!可他三八就算了,色色怎麼也跟著摻和進來呢?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夫唱婦隨——為何近朱者未赤,近墨者卻黑。兩夫妻,不僅三八,還都特沒眼力見。沒看見唐小逸邊上那姑娘一雙眼眸含憤帶怨嗎?坐在唐小逸身邊,讓我覺得渾身不舒坦,總覺得此刻的他周身布著結界,有些陰森森恐慌之感!自我進來,他手裡就一直摩挲著一隻‘zippo’打火機,時不時‘啪’地一聲打著火兒,藍瑩瑩的火光襯著他的俊顏有些詭異。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懶懶的樣兒,吃不准他在想什麼?唇角勾著笑,似笑非笑,給人一種不可忽視的貴族氣質,卻又不失灑脫大氣,偶爾換個坐姿,跟旁邊的古典妹妹膩歪著,卻透著說不出的疏離感。見我坐下,也只是淡淡地瞟上一眼,又繼續玩著手中的打火機。我眉頭淡蹙,起身就要走,被眼鏡哥哥拉住,我壓著噌噌往上冒的火氣,“冬哥哥,我是真的有事!”“怎麼?坐我身邊讓你這麼難受?”僵持間,耳邊傳來唐小逸涼冰冰的聲音,“還是外面的小費能比這給的多?”嘖嘖嘖——這話聽著甚幽怨?我搞不懂這爺又在生哪門子氣?一進門就給我擺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臉,可現在又一臉怨夫。td真邪了門了。這情境,還真是有點尷尬。傷腦筋,是去是留?心中念著:務氣務惱!我怒極反笑,衝著他甜膩地說,“如廁雖說不算大事,可——卻是不得不幹的事!”遂勾著小包,踩著三寸小高跟,離開包房。我沒說謊,我是真的想放水。坐在衛生間最裡面的馬桶上,我雙手捧臉,很是煩躁!可又不想抓頭髮自虐,便拉著手紙撕著玩,一條條、一縷縷地扔進垃圾桶。也許色色說得對,我該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了!最近我總是內火攻心,易氣易怒易煩躁。但我不承認週週的說法:更年期提前。最多是生理期推遲。正準備出去,就聽見外間兩個女孩的談話聲響起。有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