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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兩位美女能賞光陪我們兄弟跳個舞嗎?”姜文冰起身,紳士摸樣兒地向週週邀舞。週週大大方方地將手放到他伸出的手中,“我的榮幸!”兩人翩躚入舞池。周雨澤學之,我微笑頷首。舞曲歡快,酒香人美,我和週週一上場,便成了全場目光追逐的物件!藝院裡出來的孩子,都是玩的祖宗。誘人的燈光,輕快的音樂,再加上我又喝了酒,我說過,我的靈魂裡住著一隻妖精一隻魔怪。酒能引出妖精,壞能勾出魔鬼。周雨澤雙眸中的我,雙頰嫣紅,眼眸迷醉,偏偏又揚著爛漫純真的笑容。眼,聶人魂魄;唇,勾人情絲;型,引人墮落。真真是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妖精的魂魄。我眼中的周雨澤呢?呵呵,就算是法海轉世,也被我破了道行,何況他不是!全然沒有平日的淡定、平然、沉穩、大度,此時勾著我腰的手,彷彿黏上般,拿不掉,不想拿,眼眸中閃爍的光芒是驚豔、痴迷和隱忍的,讓我得意的同時又有些譏諷。男人,都是色迷心竅、色慾燻心!整首舞曲,我一改平日在他面前溫婉、嬌柔的形象,香豔著、媚惑著----就連週週都震驚了,事後直‘妖精、妖精’地喚我。呵呵----誰說我不是呢?我眼角掃過,瞄見了一個熟人,在我正前方的兩人位上,坐著唐小逸和他女伴。他端著酒杯,慢條斯理地喝著紅酒,嘴角勾著笑,很淡很淡,目光卻直直地望向舞池。我想起週週的話,這種地方,多的是凱子爺----“朵兒----”有人喚我,我回頭,左前方四十五度的方向,站著男男女女五六個,其中我只認識一個。可就這一個,讓我頭疼!“寒凡----你怎麼在這?”站在舞池中央,我有些不知所措。他寒著一張臉,走上臺,冷冷地問,“他是誰?”我這才發現周雨澤的手還貼在我的腰間。“朵兒?他們是----”周雨澤微笑著話都還沒說完,寒凡一拳頭就朝他揮了過來,一把把我拽過去,“以後離她遠點!”嘖嘖嘖----這拳頭揮的真血性、真男人!若女主角不是我,被打人不是周雨澤——我潛在的客戶,我想我會很狗腿地跑去恭維讚賞、逢迎拍馬一番!可----“寒凡,你幹什麼,他是我----”客戶!我指他給我介紹生意,掙錢養活呢?可我話都沒說完,寒凡拉著我轉身就走,我連跟週週打招呼、跟周澤雨道歉的時間都沒有。蓮花elise跑車旁,寒凡將我困在他和車之間,“朵兒,跟一老男人跳舞,你不嫌掉分呀!”周雨澤不老,雖比不上寒凡一拜、唐小逸一夥,但摸樣也不差,走在大街上也是一搶手貨。“他給我介紹活,我陪他跳一曲舞,我賺了!”“我也給你介紹了不少活,你怎麼沒陪我跳過?”寒凡大吼,“再說,你那是跳舞嗎?你那是----”看來寒凡也是有脾氣的,跟他在一起玩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向來都是淡淡的、冷冷的,一起玩,說話一向精簡短小,卻不會被漠視。 “寒凡----算了----我要進去了,週週還在裡面等我呢?”想說什麼,卻沒說!衝他笑了笑,就要走,他拉住了我的手,“天這麼晚了,你明天不上課?我送你回去!”似乎有些煩躁。“不用了!你還有朋友在等你呢?你去玩兒吧!”指了指不遠處朝這邊張望的男男女女,我笑著說。我等著把這祖宗送走,回去安撫周雨澤呢?“少廢話!”寒凡拽著我開啟車門,把我推上副駕,坐上車後問,“回家還是回學校!”“回家!”紅酒後勁大,此刻我有些頭暈,靠著座椅,給週週打了個電話,閉上雙眼,不再說話。車子啟動,寒凡默默開車。 雖然我常跟童謠他們一夥混,但是從未單獨跟寒凡處過。不陌生,但也沒到那種什麼話都說的地步。名車坐著就是舒服,微風中,醉酒下,我昏昏欲睡。突然感覺有東西擋在眼前,是一隻手,在我額頭上摸了一下,我立刻睜開眼,是寒凡,他已將手收回去。 我吃驚地望著他。 “你沒事吧!臉紅成這樣,額頭上都是汗。”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語氣有些擔憂。我知道自己一沾酒精,臉就紅的像發燒,可即使我真在發燒,他也不該直接動手來摸----“我沒事,臉紅是因為喝酒上臉!”我看著他,心情有些怪異。 他毫無不自在,反而不時轉頭看我,也不懼目光的碰撞。三年玩下來,童謠一干人等,我或多或少地瞭解一些他們的性子。童謠性野,元豐性燥、穆青性陰、覓風性急、幹青性涼、而寒凡則性冷。這群人中,我跟他關係最淡,可今----“知道自己酒量淺、喝酒上臉,還喝這麼多!”這次,是怨怪!寒凡的人如同他的名一般,冰雪的容顏,涼薄的性子,柔軟的短髮利落的削下來,五官清俊,眼眸如同井水般沁涼淡然,鼻樑挺秀,唇角時常噙著一抹微笑,卻很難達到眼底。從側面看,他更帥,再加上冷俊的表情,說實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