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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死?真痛苦,不可取。老死(自然死):挺好的,但我豈不是要等很久,唉,我任命了。總比以上的死法好多了。真煩,連死都想不到好的死法。正當別人在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時,我卻在為自己找死法,真是另類。我乾脆不死了,我不想再做另類了,畢竟我是21世紀的人,不能那麼落後,畢竟死也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既然死不了,那隻好回去!於是在出逃二十天後,我回去了!天才大神回去後小米抱著瑤瑤守了我一宿,她說的對:我連死都不怕,又何必怕生呢?她一個才十八歲就有女兒的人都不怕生,我怕什麼?逃避某些人某些事不一定要選擇結束自己的人生,還可以換個環境重新開始!中國這麼大,總會找到屬於我們重新開始地方過一段新的生活。死是懦弱的表現,死不會讓人記住你,反而只是遺忘,既然同是遺忘,為何一定要死呢?我覺得她說的非常對!高考那天,我用柚子葉熬成的水將自己從頭到尾地洗了個遍,換了套乾淨的衣服笑容滿面地出了門,在小區外的早餐鋪子,吃了三根油條,喝了兩碗豆漿,拿著我的准考證神清氣爽地回學校參加高考了。踏著答卷鈴聲走進考場,在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容注視下,從監考老師手中接過最後一份試卷,昂首挺胸大踏步地找到了屬於我的考桌,很容易,因為那時只有一個座位是空的!走過我前桌的一個考生面前,我順手在他桌上拿了一隻筆,因為我將我的文具袋丟在了早餐店裡。在他抬頭之際,我趕緊衝他展露我最真誠最甜美的友誼之笑。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伸手不打笑臉人。結果,他不僅沒將我手中的筆要走,還在剩下的考試中無償地貢獻了他的直尺、橡皮和草稿紙。我一向信奉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的原則,雖然我逃了考前最重要的一個複習月,但是卻不妨礙我正常水平的發揮。但也只是正常的水平,如果不是前面那位仁兄暗中的慷慨相助,我大抵也考不出那震驚全校乃至全市的高分。由於他的雪中送炭,我超長髮揮,加上我繪畫的專業分,我輕輕鬆鬆地考進了a大這所很多人羨慕並妄想進入的學校,並獲得了一筆很可觀的獎學金。原來大神就是恩人----怎一個緣字了得。我想,等我藝術生涯枯竭的時候,我就轉投文學之路,我的第一本自傳系列小說是:我和凡大神不得不說的故事!“香朵兒,你沒事吧!”他輕輕地推了推我,一臉的擔憂。“沒----對不起,我又開小差了!”我搖頭,無力地笑著,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三年前得了場大病,記憶力有些受損!我記得我搶了你的筆,但忘了你的容貌----”時間太瘦,指縫太寬!一眨眼,三年匆匆----物是人非!小姨之所以帶著我舉家遷到北京,就是想和過往的一切做個了斷,所以我也就或刻意或無意地和所有的同學失去聯絡。那年的夏天,對我和我小姨來說,都是不堪無法回首的過往。太痛----太痛----那年的夏天風吹在今天的身上,依舊熾熱難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曝光的照片,記憶力只是茫茫的一片慘白,人、物、景皆模糊不清,不過短短三年時間,那個曾經經常掛在嘴邊的名字怎麼就好像是塵封在記憶李一般,明明記在腦海,刻在心底,卻恍若隔世,尋不著,等不來。凡大神愣愣地看了我許久,嘴唇動了動,似有話要說,卻最終沒有說出口。我怎麼能把他看做黨寧?他們明明一點都不同,黨寧的眼眸若湖水瀲灩,凡陽的眼眸若古井深幽。黨寧的氣質清冷若雪,卻又熱情如火;凡陽的氣質清寒若冰,卻又溫暖如春。“你是因為這個才要下我的?畢竟我們也只是一面之緣----”我問,我是個不識好歹的人!對童謠如此,對唐小逸如此,現在,對凡大神亦如此!“我看了你的作品,覺得你很有設計天分!”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沓畫紙,都是凡夢以往的設計,有牆繪草圖,還有一些在廣告公司那接的小廣告設計活!我大致翻過一遍後,微頷首,露出八顆牙的標準笑容,“謝謝誇獎!你比我出息多了!”這話真誠度百分百。同是s高出品,人家二十二歲就被譽為天才設計師,設計出來的作品連世界級的設計師都讚歎不已。比起他,我這個天才委實遜色很多!等等----哪個環節出錯了!在腦海中糾結半天,我滿心疑問,“不對,你的履歷表上寫著十八歲劍橋本科畢業,二十一歲設計和金融雙碩學位到手,怎麼還會到我們學校參加高考?”“哦!我從小在國外長大,十九歲那年回國探親,正趕上堂妹厭學叛逆的時期,許是因為家裡大人總拿我當她榜樣的緣故!她反感至極,一怒之下,便說,國外的教學質量跟中國的不能比,若我能考上北大,她就徹底服我,以後我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就這樣,我以復讀生的身份插班進了s高,參加了那屆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