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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了許多,不僅守在藍調待我的兔,現在還找到學校來了,真是太傷腦筋了。唐小逸確實很好,摸樣俊、身條正、有錢有權有能力,對我也著實不錯,可我就是不願意跟他有啥瓜葛。具體原因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也不知道為啥我一到他面前就條件反射地犯憷,不是害怕,就是覺得心慌,他那雙桃花眼總像是x光般,即使不能精準地猜出我的想法,卻也差不離!有時唐小逸又像個父親,總讓我不知不覺地放下偽裝,向他耍嬌,好吧!我承認沒爹的孩子渴望父愛,可唐小逸這年齡做我爸委實屈了他。這感覺不好,真的不好!“推掉!”他說,語氣甚是霸道,我皺了下眉頭,“不行!合同都已經簽了!推了要付違約金的!”我是出了名的搶錢女,從來都是我從別人口袋裡掏錢,付別人違約金?這種事我是萬萬不幹的。“我給你雙倍的工錢,違約金我替你付!”“不行,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信譽,我們‘凡夢’才起步,名氣不大,再搞砸了信譽,以後就更難做了!”我這話說的誠懇,一點不來虛的。我不跟錢過不去,他付我雙倍的工錢和違約金我不拿才是傻子,可我說的也是事實,業主的活是小單,可介紹我們去的裝修公司卻不小,以前也給我們介紹了好幾單生意。活不能因小而不接,錢不能因少而不賺。週週衝我賊笑、冷笑、陰笑,飄來一眼神:他是誰?我衝他諂笑、虛笑、苦笑,飄去一眼神:回去再說。老外哥倆好地框過唐小逸,像檢驗貨物般,將我和週週上下地打量了一番,“你說的就是她倆?”唐小逸點點頭,老外接著說,“嗯,形象不錯,盤兒夠亮條兒夠順,就不知技藝如何?不過,可以試試!”這話聽著我心裡一陣惡寒,腦子裡盤旋著兩個字:援交!援交,全稱援助交際,起源日本,最初指少女為獲得金錢而答應與男士約會,但不一定伴有性行為。然而,現今意義卻成為學生賣春的代名詞。依據中華民國內政部警政署刑事警察局的定義,援交是一種特殊的“雙向互動”色情交易:“少女(特別是尚未走向社會的女‘中學生’)接受成年男子的‘援助’,包括金錢、服裝、飾品和食物等物質享受;成年男子接受少女的‘援助’——性的奉獻。”老祖宗說的對: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想到這裡,頓時臉黑如煤,好你個唐小逸,看你一副清新俊逸、玉樹臨風、儀表堂堂的樣兒,看不出還是個高階皮條客,怪不得對我這麼好,合著是把我當成無知少女,想拐帶販賣外帶幫你數錢。啊----呸----你這個面善心惡、狼心狗肺、假仁假義、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包公的臉都沒你的心黑。正準備義正言辭、聲色俱厲當眾撕爛他偽善的面目時,就聽老外帥哥說,“你們好,我叫judith,中文名詩天,我這有個工作,活兒不累,賺錢輕鬆,不知兩位可願意?”“不願意!”我和週週異口同聲、怒火沖天地吼著。再看週週,臉不比我好看哪兒去,手握成拳,正呼哧呼哧地喘著怒氣,我退後兩步,這是她要揍人的前兆。“那算了!‘凡絲’禮拜六有個大型的釋出會,缺些人手,打算在你們學校找幾個實習生去幫忙,如果幹的漂亮的話,就籤長約!既然你倆不願意,我們也不勉強!”唐小逸帥氣地聳聳肩,接了個電話,拍拍老外的肩膀,“走吧!林校長在等我們,我們要的人他已經物色好了!現正在學校的小禮堂等我們呢?”凡絲?釋出會?實習生?長約?不是援交、皮條客?和週週對視一番,看來是我們猥瑣了。可能怪我嗎?他那話也太含糊了----換誰都會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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