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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從來都不懂什麼叫低調,更沒有綠色襯鮮花的美德,那種與生俱來的高傲、貴氣連弘曆有時都望塵莫及,至少他對雍正還是懼怕的、有陰影的,可喜寶那是在萬千寵愛中長的姐,從來都是別人依著她,仰視著她,即使來到古代,為了活命,也是對誰都是不卑不亢的。 勾/引男人、爭寵神馬的不過是打發日子的消遣,而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可不單單只是外在皮相,當然這個很重要,但是不全面,若是像青/樓的女子,用外在的皮相,露/骨的招數來勾/搭男人,那樣男人一時新鮮過了,玩了也就玩了,並不當真,要想牢牢抓獲男人的心,要投其所好,一點一滴繞住他,但不是沒有原則的一味逢迎。 古往今來,最能打動男人心的是那些既妖又媚的女人,如果一個整天一本正經高談闊論正襟危坐的女人,毫無風情可言,品之如同嚼蠟,何來妖?何來媚?何以套/牢男人心?好女人的溫柔和體貼在壞女人帶來的永不停歇的新鮮和刺激面前,是蒼白軟弱的,不得不承認,壞女人更具觀賞性和藝術性。 好女當媚,一個不苟言笑,神態肅然的女人又有幾個男人會喜歡呢? 好女當慧,天生麗質僅可歡/娛一時,豈能永享一生?女人要學會狡猾,要善於遊離,要以自己的才華和風/情撩/撥男人於股掌間;把玩情愫於即得時,讓男人心甘情願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稱臣,妖媚的女人,回眸一笑百媚生;聰慧的女人,知進退,明事理。一個女人,如果將妖媚與智慧二者兼得,便帶了絲絲妖氣與仙氣,這樣的女人在家裡是妖精,在外面是道讓人回味流連的風景。稱之為妖也好,仙也好,精也好,都是恰如其分的。 不壞那麼多,只壞一點點;別人眉來眼去,我只看一眼。 她跟小堂哥、葉致齋這些個玩兒祖宗亂混了這麼久,勾人媚骨的手段是拈手即來,又是個慣會享受、玩樂的主,跟弘曆這樣含著金湯勺出生的皇子倒是能玩兒到一塊去,反正都是高幹嘛! 在外人面前,卻是端莊嫻雅,大方規矩的,配上不卑不亢的氣度,有點冷豔又傲嬌的感情,她習慣了做獨行俠,或者她習慣了高傲的做派,所以,做不來親和派,也不願跟府裡姐姐妹妹打成一團。這種氣度倒是讓人不敢小覷,包括富察氏。富察氏很糾結,起初她是想挑起高氏和喜寶的鬥/爭,兩女的鬥個你死我活,她坐收漁翁之利的,結果,喜寶孩子如她所願地掉了,可小月子後的喜寶非但沒有消沉、頹廢下去,反而精神、漂亮多了,果然是年輕人底子好。現在是,高氏迫在眉睫,看弘曆那稀/罕勁,為了高氏,竟連這麼個嬌/滴滴的側福晉都放下來,大有孩子一生下來,就封為小世子的感覺,這讓她想起了當年的年貴妃,也是這樣的身子,卻連/育三個孩子,雍正這麼中規矩的人卻也為了她生的小兒子破了‘抱孫不抱子’的規矩。這高氏跟年貴妃走一樣的路線,都是那種身子羸弱,溫/婉動人的,弘曆為了她破了不知多少例,就是前段時間那麼稀/罕側福晉,也沒將她丟開手,這要是生下個一男半女,哪有她孩子的好!待高氏走後,拉著喜寶的手姐姐妹妹地叫著親/熱,“妹妹,看你精神這般好,姐姐也就放心了,想你前些日子,不吃不喝,不言不語的樣,可是把姐姐嚇壞了,爺對高氏的看/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姐姐……唉,以後,別犯傻,再因著她跟爺嘔氣了,姐姐知道你心裡委屈,爺也真是,怎麼說你也是剛小產的人,最是需要安慰和排/解的時候,”又是幾聲嘆氣,“真是委屈妹妹了,姐姐也瞧著心疼啊,”喜寶也不傻,這福晉話裡帶話都挑著她的痛點來說,還是打著挑起她和高氏p/k的心思?心裡又尋思著,寶親王的女人中,正經滿人出身的只有嫡福晉富察氏,生了大阿哥和二格格的富察氏格格,不得重視的珂里葉特氏格格以及自己了,富察格格進府最早,和高氏算是同一批的老人了,可論/寵,別說跟高氏比,就是後面來的幾個格格也不及,生二格格的時候傷了身子,二格格夭/折的時候,本就沒養好身子的她更是因為傷心過度而壞了根本,據說以後再難生/養了,她是格格,沒資格養孩子,所以大阿哥是過在嫡福晉名下的,平素也只有在請安的時候才能見上一見,她對嫡福晉根本沒有半點威脅,珂里葉特氏格格就更不必說了,相貌平平,又生性木訥,弘曆一年到頭也去不了她那幾次,除高氏外,蘇氏、金氏最為得寵,蘇氏是漢軍/旗出身,金氏身上有朝/鮮血統,就是懷孕生子,孃家還都是沒實權的,她們的兒子頂天了也就是個親王,歷史上她兩孩子生的最多,都成/年了,但皇位神/馬的,也真沒她們的事。愛新覺羅的男/人都是情/種,當年順治爺為了董鄂妃廢了皇后博爾濟吉特氏,這可是孝莊的親侄女啊,後又為董鄂妃出/家當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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