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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喚草,卻長著紅色的花,花豔草青,花草皆能入藥,有治哮喘、清肺去癆之功效,同時也可打胎,喝下草煎服的湯藥,就像女人來月事般,讓人不知不覺,日子長了,會使人身子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宮寒體虛,落不住胎!說白了,就是習慣性落胎。這靈溪草是生長在深山山澗中的草藥,臨水而生,山間溪水清寒、冷冽,故喚靈溪草,古代汙染不重,所以這種草藥倒是不難找,但因為生長在深山中又不如靈芝、人參等藥材珍貴賣價高,認識的人並不多。梅香世代是做胭脂水粉的,這靈溪草的花豔的很,淘出來的胭脂好看,因生長在山澗清泉間,那花香也是清靈、淡雅的,讓人聞之還想聞,有催情之功效,不過這種胭脂尋常婦人家是用不得的,一般都是賣給青樓勾欄院的姐兒們,一來可避孕,二來,她們打扮漂亮了,這上門的客人也多,只是用量大了,便絕育了,勾欄院裡的絕育秘藥中就有這成分。高格格那兒的燃香就是用靈溪草的花擰出的汁液泡過的。“格格,你說這高格格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梅香壓著嗓子問。“你昨個送賞時,還有焚香味麼?”“有,”梅香迷惑,“既然這樣,福晉應該知道……可為什麼不拆穿呢?”“現在拆穿,下面的戲怎麼演?”弘曆進來,就見喜寶坐在梳妝檯前,面前擺著幾盒胭脂,眉頭微蹙,端的是凝神、認真,看慣了她嬌俏可人、說笑逗趣的模樣,這般靜靜地坐在那兒,竟有種輕煙薄霧,似真似幻,置身空鏡中的感覺。身形一顫,走過去將人攬入懷中,“看什麼呢?這麼入神,”喜寶似乎被嚇著了,“爺怎麼來了?不是說去高姐姐那了嘛,”深呼吸,給自己順氣。“去她那,就不能來你這了,”弘曆將她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將她抱在腿上,“瞧什麼呢?連爺進來都沒察覺,”喜寶順勢將身子倚在他懷中,“貴主子說我伺候你有功,賞了我好些東西,福晉和府裡姐妹們也感謝我,送了我好些玩意,”“是不是覺得有些慚愧,覺得自己受不起啊,”“我為什麼會覺得有愧,受不起啊,”“你是清楚的,爺是……”沒病的。“那我也沒閒著,白日……”伺候你的胃,晚上滿足你的欲,間或地還要招待你那些不省心的妻妾們,若你再‘病’兩日,就該我病倒了。“腰還疼?”弘曆咬著她的耳尖尖,在她耳邊問道。喜寶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一扭頭,用小手捂住他的嘴,“你別說話,別說話,”孩子氣十足,弘曆身子後仰,呵呵大笑,真是個小喜寶,“好,咱們不說這個,換個別的,”點著梳妝檯上的排排齊的脂粉盒,“你又不愛用這些個胭脂水粉的,怎麼還擺這麼多,”喜寶坐起身子,點著其中的兩盒,說:“高姐姐送的,說是江南御貢的,顏色鮮,味道豔,我在想是用高姐姐送的,還是用我自個淘的呢?”弘曆暈?就這?“想到了嗎?”“我比了比,雖說高姐姐送的這個是御貢的,但也沒比我自個淘的好,”“哦,說說看,”弘曆知道她會淘胭脂水粉,但沒問過,今個聽她這麼一說,倒是來了興致。“我不說,比過之後,爺自己瞧,”喜寶拿過自己的胭脂水粉,用自己的手做試驗,一面擦上自己的,一面塗上御貢的,兩下一比,弘曆發現,喜寶的胭脂雖味淡但色勻,且上色自然,水粉輕薄、細膩,要好一些。“你做的是要好些,怎麼做的?”喜寶樂了,“爺真是個識貨的,”眼睛亮亮的,眉梢帶笑,很是得意地賣弄道,“我的胭脂膏可是精選上好花瓣擰出汁水,淘澄淨了,配了花露蒸制而成,沒有新增任何……香料,乾淨,吃都行,”說著用指尖捻了一點放進嘴裡,清香微澀,“胭脂坊是開門做生意的,這精選花瓣時肯定不若我這般細緻講究,它的香味濃郁,肯定加了混合香料,肯定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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