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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格格不是解花語嘛,自然明白弘曆話裡意思,“奴婢蒙爺寵愛已是天大的福分,如今懷有子嗣,也盼著府裡其他姐妹為爺開枝散葉,”雖不情願,但比起寵愛,她更想要分位,再說,她現在又不能侍寢,留他也只是一時,不若大方點,放他去!只是放歸放,卻希望放個對自己有利的人那,“金妹妹和蘇妹妹侍奉爺也有些時日了,只怕她們跟奴婢一樣,都巴望著懷個爺的孩子呢?”弘曆眯眼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你倒是心善,自個才懷孕,就想做別人的送子觀音,希望她們能承你吉言,早日懷上爺的孩子,”高格格的心‘咯噔’一下,總覺得弘曆話裡有話,不敢再多說什麼,將話題引回腹中孩兒,弘曆又陪著她說了會話,在落鎖前離去。容嬤嬤正準備去落鎖,見到姍姍來遲的他,自是喜笑顏開,就怕那高格格手段太高,像上次一樣把爺留那,那樣的話就真真落了格格的面子,只怕捧紅踩白的宮人越發不拿格格當正經主子看。弘曆在客廳裡沒見著人,“你主子呢?”容嬤嬤指指桌子,“剛還在這呢?”怎麼沒了?弘曆走進內閣,就見喜寶站在窗邊,懶懶地倚在窗臺上,仰頭看著天空,這幅畫面跟他方才幻想的一樣,弘曆生起了憐惜之情,輕輕走過去,“看什麼呢?當心吹了風,寒了涼,”喜寶偏頭看他,盈著一層柔光的秋水翦瞳裡含著淺淺的笑意,偏偏神情極慵懶和魅惑,勾得弘曆的心顫了顫,摸上她的小臉,夜風沒讓她的小臉變涼,反倒是燙燙的,臉頰上暈著一層胭脂般的嫣紅,唇色紅豔帶著一層水光,淡淡酒氣撲鼻,不難聞,帶著甜甜的馨香,“你喝酒了?”“嗯,”喜寶點著小腦袋,舌頭舔過唇瓣,朝他露出個純純略帶些傻氣的憨笑,“好喝,”弘曆忍不住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喝了多少?”喜寶看著他,嘟唇蹙眉,似在疑惑,似在思索,半響沒個答案,轉過頭去,繼續仰頭看月亮,不言不語,安靜的像個陷入沉思的娃娃。弘曆想她是不是喝醉了,可喝醉後這麼安靜的他是第一次見,正好梅香打來熱水給喜寶洗漱,“你家主子今晚喝了多少酒,”“主子說見了空氣的葡萄酒擱上一夜就會變質,就把晚上準備的兩壺葡萄酒都喝了,奴婢們勸不住,主子說這酒度數淺,不醉人,她剛剛也只是有些頭暈,這會子吹吹風也大好了,”弘曆卻不這麼認為,這葡萄酒後勁足,只怕更醉了才是,“你家主子在家時喝醉過麼?”“夫人管的嚴,哪敢讓她喝醉,只逢年過節時,才會讓她小飲兩杯,倒是在大奶奶那喝過幾回,只是這酒是稀罕物,一玉瓶子也是主子、奶奶們分了喝,主子從未醉過,”“你下去吧,”弘曆揮手,將梅香遣了下去,環著喜寶的腰帶入懷中,俯身柔聲問,“頭會痛嗎?”腦補地認為喜寶這是為他而借酒消愁,不禁又疼又憐。喜寶抬頭,一雙霧濛濛的黑眼睛迷瞪瞪地望向他,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嘴角勾著一絲朦朧的笑意,這下弘曆確定她是真的喝醉了,合著她不僅是個愛下棋的臭棋簍子,還是個酒量淺的小酒鬼,輕搖頭,笑著說,“去睡覺好麼?”喜寶總算有了些反應,伸手攬住他的脖子,撒嬌般糯糯、嬌嬌地說,“抱抱,”寶兒,真真是個小寶兒,弘曆被她這單純的魅惑給煞到了,情慾染紅了眼眸,將人壓在牆壁上,一手勾著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就是兇猛的掠奪和霸佔……\、裝病喜寶醉酒,不招她,她就是個乖寶寶,若招了她,就難纏嘍,弘曆算是領教到了她的纏功,一晚上沒個安穩,哼哼唧唧的特粘人,非要人抱著睡才行,被子小,抱鬆了,冷氣進來,她嫌冷,小豬似的亂拱,抱緊了,不舒服,小蛇似的亂扭,他又是個沒啥定力的,一晚上要了好幾回,累死他了,今個是小朝,也沒啥大事,小順子來叫醒時,讓他給請了個假,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丫頭,見她睡的憨香,一條腿纏在他的腰間,一隻胳膊摟著他的脖子,粉唇嘟嘟,說不出的嬌憨、可愛。容嬤嬤來叫醒,聲音有些大,丫頭淡蹙眉頭,朝他懷裡拱了拱,將他抱的更緊,小腦袋在他脖頸邊蹭了蹭,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吟,纖長的睫毛輕輕煽動,沒有醒來的意思。這副乖寶寶的模樣讓人很難跟昨個那妖精般的女子聯想起來,妖精不是好詞,至少在這個年代來說,不是!可她昨晚卻真的像個妖精,還很青澀卻已勾人媚骨。酒是個好東西,總能把人潛在的本能給勾出來。昨晚太瘋狂了,喜寶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平時這個時辰,弘曆早該去上朝了,而今個,卻還躺在床上,且自己被他摟抱在懷中。“醒了?”頭頂傳來弘曆的聲音,帶著初醒的沙啞。“現在什麼時辰了?”“剛過卯時,”“容嬤嬤怎麼沒叫醒我,”喜寶急了,掙扎著要坐起來,被弘曆摟著腰朝懷裡攏了攏。“爺,請安都遲到了,”“福晉大,還是爺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