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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帶著壓抑的哭腔。????“乖,叫弘曆,”????“弘曆,弘曆……”一聲聲滿是誘惑的聲音從豔麗的口中溢位,濃濃的情慾頓時瀰漫了整個房間,“寶兒,寶兒,”弘曆無法剋制地衝刺著、低吼著,一下比一下的勇猛,只是想在男女最原始的交合中釋放出自己。昨晚也不知弘曆發什麼瘋,一晚上把人折騰的死去活來,越告饒越來勁,不告饒更來勁,喜寶到底才十六歲,被這狂風驟雨地摧殘到大半夜,早上容嬤嬤來叫醒時,全身痠痛的,咬牙的勁兒都沒。弘曆的精神不錯,心情更好,看著懷中軟乎乎,滑嫩嫩的小寶兒,真是怎麼看都好看,怎麼親都親不夠,手指捏捏她的臉,軟軟粉粉的,嫩的跟奶糕子般,恨不得用點力,就會捏爛掉,心底有種渴望,咬一口,咬了,輕輕的一小口,不過癮,再咬一口,還是不敢用力,再再咬一口……這咬人,聽說會上癮的,不知別人會不會,反正他是有點上癮了,一口一口的,從臉頰處咬起,鼻尖、嘴唇、下巴、脖子——沒有遮掩的一路向下,不行了不行了,氣息不穩了。喜寶沒被咬醒,卻被拱醒了,“要了一宿,您還沒夠啊,”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很魅。這個煞風景的,弘曆停了狗啃、豬拱,抬頭,找著她的小嘴,就湊了過去,“沒夠。”“沒夠也不給,我還疼著呢。”皺著眉,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人往後退,唇瓣兒撅著,精緻的眉目裡透著坦蕩蕩的嬌氣。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女人敢跟他說不,那些子女人口中的‘不要’,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把戲,和床底之間的情趣,像這般又嬌又橫的不要,還真是頭次,弘曆故作惱怒,繃著臉,“你敢推爺,膽肥了吧。”“就推你了,怎麼著,”一副‘你敢再來,我就敢跟你幹架’的匪氣和蠻氣,襯著疲憊的嬌顏倒是鮮活了不少,小嘴粉豔豔的,勾的弘曆小心肝顫了又顫,捱過去,將人朝懷裡攏,有些討好地說,“爺不要,爺就親親,只親親。”說著,手臂緊緊地圈著她的腰肢兒,兩人都是不著絲縷的,身子一貼,軟柔、溫潤的感覺沁人心脾,弘曆喟嘆出聲,眸底浮起深幽之色,可終究只是親親,倒不是真的信守承諾,而是上朝的時間真的要到了。依依不捨的起身,不忘憐香惜玉地加一句,“別起身了,爺喚丫鬟們過來伺候,你再睡會,”喜寶也沒想起,懶懶的‘吟’哦了一聲,習慣性地用臉頰蹭著被頭迷迷糊糊地睡去,絲毫不做作的慵懶和愜意,魅惑著弘曆又過不得了,低頭狠狠地攫住那柔軟嬌豔的唇瓣兒,人啊,總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享受。弘曆走後,喜寶想讓容嬤嬤給福晉告個假,她是真的很不舒服,摸哪哪疼!可容嬤嬤說,今個是完顏氏和瓜爾佳氏進府的第一天,按規矩要給福晉、她和高氏敬茶的,這學名叫開臉,只有敬過茶後才算正式成為寶親王府的人,說來說去,今個是個大日子,她不能稱病不到,不然就會讓人說她恃寵而驕、善妒、不容人。喜寶只能拖著痛苦的身子爬了起來,清荷和梅香服侍著她穿戴上側福晉的正裝旗袍,還畫了個端莊素雅顯示她高貴身份的妝容,喝了一碗豆漿,吃了些素三鮮的小籠包子,這才去富察氏的院落。高氏竟然早早地就到了,坐在椅子上喝著茶,那怡然的樣兒,倒真是清雅的很,一旁金氏等幾位格格、侍妾都站在兩旁,小聲說著話兒,見她來,都很規矩的過來行禮問安。喜寶淡淡地道了聲免禮,見高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古人以右為尊,這個位置都是有講究的,所以高氏今個是越舉,要是以往喜寶還真不在意,不過是個位置,可今個是新人上門第一日,她這個威可是要立立的,讓人小看了去,以後麻煩事兒也多。“姐姐,今個這位置是不是坐錯了,”因為累,所以臉上笑容很淡,有些似笑非笑的味兒。高氏看看她,笑的很是溫柔嫻雅,“是姐姐的錯,只當福晉還沒來,便隨便坐了個位置方便跟各位妹妹聊天說話兒,沒想竟是妹妹的,妹妹大人有大量,別跟姐姐一般見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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