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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了多少水果和葡萄酒,”“半個木瓜,一壺葡萄酒……”小摸樣很是心虛!“嗯?”“一個木瓜、半個菠蘿、一串葡萄、兩個蘋果、四個梨……三壺葡萄酒,”坦白從寬,一骨碌地說完後,眼睛閉了起來,做好了準備挨訓的姿態。弘曆扯著她的臉頰,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問,“小寶兒,爺有沒有跟你說過,皇阿瑪最是節儉的,你浪費的這些夠好幾個人吃上好幾天的了,”“萬歲爺這麼忙,哪顧得上我這些子瑣事兒,再說我做的那些吃食都是慢慢摸索出來的,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嘟著嘴兒,哼哼,一副你不給我兜著,以後我不給你做好吃的了的樣子!弘曆知道她是個吃貨,為了吃,是絞盡腦汁地鑽研美食,不過,大家都是受益人,也就沒底氣指責她什麼,再說,一些吃食而已,他供得起,索性,她把上面兩位都征服了,不然,自個還真有些腦袋大。嘆了口氣,戳著她的腦門兒,“幸而你嫁的是爺,這要是擱尋常人家,你這敗家玩意兒早不知被休幾回了,”哼……嫁給別人我保準過的比現在舒坦,喜寶心說,不過,這話不能說,她皺皺鼻子,笑呵呵地湊近他,“你捨得休我啊,”弘曆愣,還真是捨不得。“雖說浪費了,但那個葡萄酒泡水果,真的很好吃,”一副‘你信我,我真的沒騙你’的樣。弘曆用食指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真的是專門為爺研製的?”“不信拉倒,”小臉一別,小腰一扭,傲嬌了。這題跑的,弘曆也不願再多問什麼,這事兒要知道也好查,見小寶鼓著粉腮的樣,著實有趣,笑著捱過去,哄著逗著,“總是小孩子脾氣,說你兩句就鬧性子,”“誰鬧性子了,人家巴巴地給你搗鼓好吃的,不說兩句犒賞的話也就罷了,還質問上了,”小腮鼓的更圓潤了。“好好,是爺的不是,回頭你弄的好吃,爺有賞,”“誰要您的賞,要了回頭您就該說我是衝那賞去的,”“小氣包包的,你還拿捏上了,”說著,提溜著軟腰將人帶進懷中,抱坐在腿上,尋著小嘴,覆蓋上來,又親又吮又咬的,鬧了好一通,才放開。喜寶捂著紅腫的小嘴,喘呼呼、氣呼呼的,眸中半含春色半含惱意,怎生一個勾人喏,弘曆不要臉地又拱了過去。“別,別,讓我歇會兒,”真真一個嬌寶兒,弘曆愛不得,恨不得地在臉頰上咬了一口,這肉呼呼的小腮幫,咬起來可真是帶勁兒。“又咬人,又咬人……”咬著下嘴唇,惱的不行,“爺是屬狗兒的不成,”弘曆哈哈大笑,“爺就是屬狗兒的,專咬你這個肉包子,”“你才是肉包子……我就算是包子,也是棗泥餡兒的,”弘曆又大笑起來,半響,蹭著她的臉頰說,“不管什麼餡兒的,爺愛吃,”氣氛溫馨的一塌糊塗,親親她的臉頰,叫了聲,“寶兒,”“嗯?”“寶兒,”“嗯?”“寶兒?”“就是想叫叫,”“……”親一下,叫一聲,再親一下,再叫一聲……有完沒完,喜寶被親煩了,“爺,渴了,你餵我,”這嬌嗲自然的做派讓弘曆很受用,下巴擱在她頭頂上,倒了一杯茶,喂著她喝了起來。咕咚咕咚,一杯見底,忙了一晌午,這一小杯哪夠啊!“還要,”軟糯糯的腔調,真是會勾人。弘曆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勾著她的尖下巴,欺了過去,精準的攫住了她的唇瓣,“爺也要,”舌尖攪動出激情,發出嘖嘖的聲響,靜寂的房間裡夾雜著難耐的喘息,或輕,或重,迴盪在空氣中。許久,唇分離,喜寶靠在他胸前啜吸著,“爺,還渴,”弘曆也渴的緊,身體每個細胞就叫囂著,要進入她的體內,吸乾她的蜜汁,不過,想要桃汁更甜些,也得給桃花澆水吧,這跟想要馬兒跑,得餵馬兒草一個道理,所以,很是殷勤地伺候她繼續喝水。一連三杯才將將止渴,窩在弘曆懷中,打著水嗝。弘曆放下杯子,低頭看她,就見丫頭眯縫著眼睛,好似饕餮後的貓兒,一副睏倦犯懶的摸樣,她身量嬌小,窩在他的懷中,像個娃娃似的被他圈在懷中。這份親暱,讓他不禁喟嘆出聲,汲取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幽香,皂香味混合著淡淡的玫瑰清香,沁人心扉、讓人迷醉,真想一輩子就這樣抱著她。低頭親吻他的唇瓣,“可是乏了?”“嗯,”蠕動著身子,朝他懷裡窩了窩,弘曆低頭,蹭著臉頰,“那去床上躺會兒?”喜寶也似慣性般回蹭著他,閉著眼睛,真像個寶寶,乖的很。“真是個懶丫兒,”弘曆笑了,一臉寵溺,抱起她朝床上走去,看著圓潤了一些,可抱上手還是不覺得重。一沾床,喜寶就閉著眼睛,開始脫衣服,弘曆知道她不喜歡穿著衣服睡覺,即使只是午睡,見她犯困的緊,便動手幫她脫了起來,脫的只剩白色褻衣褻褲時,就見丫頭環上他的腰身,“爺,別走,陪我睡會吧,”本來弘曆也沒打算走,見她聲語氣裡帶著些許祈求,不禁拿起勢來,“不是有抱枕了麼?怎麼還要爺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