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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嬪、貴人、常在,都是直接招到乾清宮侍寢的,且還要脫光了用被棉裹著送過去。 弘曆初登基,對內要掌權,要制衡朝廷勢力,對外要制衡,要防患周邊小國的叫囂和鬧騰,忙得很,對滾床單這事倒是不怎麼上心,主要是孝期寵幸後宮並不是啥正大光明的事,因此,到皇后和兩位貴妃那兒走動的時間便多了些。 龍鳳呈祥乃國之根本,自登基後,弘曆和富察氏那點子小隔閡便也消了,一個月裡,至少有七八日的時間會宿在她那,加上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的兩日,到也有十日,端的是帝后和諧、夫妻恩愛,明面上,皇上晚上宿在承乾宮和儲秀宮的次數不相上下,但因著乾清宮離承乾近,皇上倒是經常去承乾宮用膳。 喜寶的廚藝皇后也要嘗過的,不比御膳房的差,而且花樣多,本身又是個極貪嘴的,賞下的吃食總是想著法兒的搭配、搗鼓,僅用花瓣兒就能做出十幾種菜品、糕點、甜品來,豆腐也能整出好幾種吃法,別說皇上、太后歡喜吃,就是她瞧著也嘴饞,浪費肯定是有的,可皇上、太后都不說,她也不好說什麼。 尤其是先皇新喪,宮裡是要素食百日,皇上再重孝道,也不願日日委屈自個的胃。 想著讓她跟高氏鬥,倒也沒怎麼難為和打壓,只在分派gong女給各殿時,安插了好些富察家的眼線。 先皇新逝,後宮初定,皇后執掌鳳印,忙著立威、忙著掌權、忙著穩定人心、忙著給各宮嬪妃宮裡安插眼線,後宮各妃忙著梳理公務,敲打宮裡新人,分辨哪些是可用之人,哪些是眼線,一時間各忙各的,倒也相安無事。 乾隆二年四月,弘曆裁廣東、雲南雜稅,六月,免江南漕賦,陰曆七月,因連日大雨,渾河水發,盧溝橋及長辛、良鄉一帶,田地被淹,房屋倒塌,弘曆命鄂爾泰一系官員帶庫銀分兩路前往查勘賑濟,不久,得到報告說:永定河水漫過石堤,沖刷背後土堤二百五十餘丈。南岸漫溢十八處,北岸漫溢二十二處,附近廬舍、田禾全被沖塌、淹沒,弘曆便又派回鹽政任,旋授江南河道總督高斌前去幫襯,發倉谷賑直隸宛平、霸州、保定、文安等八十二州縣衛災,派員查勘永定河沖決各處堤工,命星夜搶修堵築。 十一月,災情穩定,災民得到撫卹和安頓,高斌被封為吏部尚書,兼管內務府大臣、直隸總督、協辦大學士、文淵閣大學士、軍機處行走,高貴妃之兄弟高恆,以廕生授戶部主事,高斌之侄貴妃之族兄高晉,原泗水縣令被命為兩淮鹽政、兼管江寧織造。 這一門三將的提升讓朝野百官羨慕妒忌恨,連著後宮也跟著震盪起來。 富察氏一脈也是人才倍出,個個都是身居高位,可到底不比高氏父兄來的盛寵恩待,在此之前,那高斌可是管過蘇州織造,授過廣東布政使,做過河東副總河、兩淮鹽政兼署江寧織造、江南河道總督、回鹽政任、河道總督的。 江南那是什麼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可是最最富庶的地方,之後的官路,哪個不是油水部門,比之二人,同為貴妃之父的那布林卻只得了個承恩公的封號,其兄長們也是從軍中小將提升為軍中中將,只擔著上三棋貴女的尊榮,到底不若高家來的有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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