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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南的大明湖畔時為了避雨,住進了一戶姓夏的人家,那夏家家主是個文人,甚是酸腐,女兒倒是長的不錯,確有幾分才氣,對於男人,尤其是有權勢的男人,泡了個美女才女什麼的,不過是則風流軼事,在女色上有原則的男人不少,不過能做到柳下惠那種程度的卻是少之又少。 更何況當時正逢雨季,雨水連綿不絕地下了半月有餘,他也真是無聊的緊,一個巴掌拍不響,漢人素來講究禮義廉恥,姑娘家的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說跟男子私相授受了,若不是那夏家人知道他是皇上,妄想攀龍附鳳,也不會由著女兒每日跟自己談詩論畫,甚至在婚前委身於自己,且還在夏家。 這等卑賤之女玩了也就玩了,帶回宮,不過耳鬢私纏間的情話,說說而已,歷朝歷代的皇上都喜歡微服私訪,把個妹,泡個妞,若都要帶進宮,先不說宮裡住不住的下,就是滿漢不通婚的這條祖宗家法就過不去。 且當時宮裡妃子,論才氣,有高氏,論寵愛,有喜寶,論賢惠,有孝賢,論嬌俏,有慶嬪,論溫柔,有純妃……那夏雨荷不過是個野食,圖個新鮮罷了。 後來弘皙謀逆,他趕回宮主持大局,夏雨荷便被他丟在了腦後,沒曾想十七年後,他的滄海遺珠竟然找上了門,還是以這樣戲劇的方式,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要說一點不愧疚,那得是多麼鐵石心腸的人啊! “皇后娘娘到,” “臣妾參見皇上,” 對於皇上私生女的事,喜寶覺得不難理解,男人本性好色、博愛,好比動物,越是強壯的雄性越要佔據更多的雌性,無所謂褒貶,這是一種本能,身體的本能,是生理的衝動,更何況,年輕時候的弘曆還是個挺多情的公子哥,既然播了種,自然也會有收成。 其實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她作為皇后,根本不用屈尊降貴親自來看的,但是鑑於弘曆是個非常小心眼的皇帝,她還是來‘安慰安慰’他吧! 皇上迎過去,託著手肘將人扶起,“你怎麼來了,” 喜寶將一干人等打發出去,反捉他的手,嗔怪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嗎?聽十二說,那姑娘是獨自一人從懸崖峭壁上爬上去的,一小姑娘都能從峭壁上爬進圍場,這圍場的兵防是誰做的?這幸虧是一個姑娘,這要是一群刺客……你是不是存心讓我擔心死啊,你……”說著,眼圈紅了,眼淚簌簌落下。 皇上摟著她的腰帶進懷中,打趣道,“都幾個孩子的額娘了,怎麼還是動不動就掉金豆豆啊,”真是嬌氣,嬌的讓人心麻酥酥的,又疼又酸。 “你還笑,我都後怕死了,”喜寶捶他,抽抽鼻子道,“晌午我小憩時,夢到咱們下江南被刺客襲擊的事,醒來時我就覺得心慌的不行,聽到你們突然回宮,還有人受傷,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前一抹黑,要不是容嬤嬤攔著,我早就來了,”還是眼淚汪汪,一臉擔心後怕樣。 皇上也後怕,這肚子裡可還有個小的人,真有什麼事,他非後悔死不可! 環著她的腰將她抱起,坐在一旁的軟榻上,橫抱在腿上,安撫道,“就是怕你著急,所以先讓孩子們回去告知你一聲,便是真有刺客,那麼多侍衛、暗衛的,也只有他們有事的份,” “你還說呢?幾個孩子一個個的跟餓老鬼投胎似的,回宮只知道吃,後來又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說不清,只說老五射中了一個姑娘,那姑娘從包裹裡拿出一把扇子,一幅畫卷,又說什麼夏雨荷,含含糊糊的,根本聽不明白,” 說到這個,皇上立馬心虛起來,可這事吧還非的跟皇后交底不可,跟別人還真說不著,猶猶豫豫的,不知怎麼開口。 喜寶擦擦眼淚,一本正經地說,“皇上,有什麼話您直說無妨,方才在路上我也想過了,只要你和孩子們沒事,就算那姑娘真是你的滄海遺珠,我也不介意,左右這些年,你對我的情誼,我對你的情誼……”臉微微泛紅,“我們之間不該有芥蒂和秘密,無論什麼事我總會跟你一起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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