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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娶到額娘這樣的媳婦,肯定會非常非常非常寵愛她的,”小包子片頭,思慮一番後,說。 “那就是了,你跟你阿瑪是父子,這審美方面就算有些偏差,也差不到哪去,你說你阿瑪會厭棄額娘?” “那阿瑪怎許久都不來看咱們?” “他忙唄,這大年節的,他有許多國家大事要處理,忙完這幾日,大概就會來了,”喜寶表示無壓力,她上大學時,修過心理學,就弘曆今晚的表現來看,今個不來,明個一準來。 這是什麼額娘啊?門外弘曆一頭黑線,怎麼對著兒子也能這般的胡侃亂說的,同時,心裡也是又酸又澀的,腦補地以為雖然她說的輕鬆,可心裡一定是苦澀難耐的,卻忍著傷痛,不願讓旁人看到。 頓時,心疼的緊!腳不自覺地抬起,走進大殿,向內閣走去,亦故作輕鬆道,“這都吃上了,” 殿裡一下子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得見,還是喜寶率先反應過來,“萬歲爺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爺來?” “大過年的,爺您來了就來了,怎麼還……哦,空著手來的,” “……” 一旁宮人,以容嬤嬤打頭,各種囧態、抽搐…… 須臾,容嬤嬤使了個眼神讓奶嬤嬤領著小包子過來,小包子被牽著下了軟榻,走了過來,“皇阿瑪吉祥,珹兒給皇阿瑪請安了,” “起咯吧,天色不早了,小孩子晚上吃太多容易積食,容嬤嬤,白嬤嬤,帶小阿哥下去休息吧,” 三人退下,喜寶放下手中的雞腿,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迎了過來,油乎乎的小手,油乎乎的嘴,要是旁人,弘曆早嫌棄地走人了,臨走時還會發一通火,可這人是喜寶,一向不著調的喜寶,他抬起手來,照著她的前額,敲了一下,“夠貪心的,怎麼今晚宴會上爺賞的還少麼?” “那賞不是因為珹兒給您爭臉了,您才賞的麼?” “小沒良心的東西,你真以為永珹那一首打油詩能得這麼多賞?一字千金也沒這麼賺的,”弘曆又惱的不行地在她額際上敲了一下。 “疼,”喜寶欲抬手捂額,被弘曆扯著手腕制止,油汪汪的,別沾了油在臉上。 “活該,心肝被狗叼去的玩意,”放開手,徑直走到軟榻上坐下,喜寶跟了上去,讓梅香取來棉拖給他換上,自己卻爬上了桌子繼續吃。 弘曆也脫了鞋坐進軟榻裡,看著一桌的大魚大肉,微微蹙了下眉頭,“怎吃的這麼油膩,這大過節的,該吃素淡點,” “我想吃肉,”嘟著油乎乎的紅唇,那可憐勁兒,跟幾輩子沒吃過肉一樣。 “少給爺擺出這副可憐勁兒,爺平素斷過肉了?”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多久未見啊,爺瞧著你是又圓潤了不少,再不減肥,就真成小肥豬了,”那面板養的都快成白脂膏了,惹得人手癢的緊。 喜寶抬頭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吃肉,”可憐巴巴帶著小賭氣、小任性的樣! 弘曆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就嗝過去了,半響,又恨又憤又無奈又無力地說,“你吃,你吃,” 片刻,又呼呼地對一旁伺候的梅香說,“去給朕拿點酒來,” 梅香再上來時,除了酒還有一副乾淨的碗筷。 “你們都退下吧,”揮手,讓清荷等人退下,順便將那桌未吃完的席撤下讓她們繼續吃。 見喜寶低頭悶不吭聲地吃肉,弘曆心裡不爽,“陪爺喝兩杯,” “我不能喝酒,”喜寶啃著肉骨頭說。 “不能喝也得喝,怎麼爺支使不動你了是不?”弘曆有些惱,倒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沉喝一聲,說,“喝,” 心說,爺都這樣了,你還想怎樣?面子給足了你不說,還自己找臺階下,又巴巴地趕來了,天大的怨氣也該消了,怎麼還不陰不陽,不鹹不淡的。 喜寶看看他,接過酒,一口飲下,之後,兩人一個倒,一個喝,很快,小丫頭就雙頰通紅,單手支腮,偏頭看他,鳳眼迷離,水汪汪的誘人。 弘曆發現,喝醉酒的丫頭特別愛笑,眉眼彎彎的,勾魂鳳眼晶亮閃爍,分外勾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被這雙眼睛給迷惑了,一次次地越陷越深,到了今個,竟是泥足深陷,爬不出去了。 “寶兒,過來,”他放下筷子,招手喚道。 “哦,”喜寶笑呵呵地蹭了過來,揚起手,要抱抱。 弘曆用帕子擦拭了下她油乎乎的嘴和手,伸手抱住,提溜著撈了過來,摟在懷中,抱個結實,直到今個,他終於開始坦誠自己的感情,對她又多怨,便對她有多念,怨的越深,唸的越狠,直到剛剛,才發現,什麼皇上的尊嚴,男人的面子,都不及對她的想念來的重要,他想她,想的巴肝巴肺的,想的疼入骨子。 “寶兒,親親爺,親親爺好不好,”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