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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寶閒來無事時,便把這些史書編成通俗易懂的小故事,裝訂成小冊子,講給永珹聽,以後也會講給她的兒子聽,雖說她沒指望自己的孩子當皇上,但俗話說的好,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皇上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便是當不上,這該準備的工作也是要準備的,便是以後離了京出了仕途當個商人也是有用的。 便是做個閒散王爺,也是要有錢有腦子才能保住性命,活的滋潤的。 這編書是個累人的活,她倒是想找個人編來著,可古代女子無才便是德,便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也只是不做文盲的水平,她身旁的大宮女和太監倒是識得幾個字,但離編書的水平還差遠了,只能親自動手,索性,這做了個宮妃,旁的沒啥,就是時間多,閒著也是閒著,全當再學習了。 靜寂的大殿裡,她的聲音不大不小,輕輕軟軟的,很是好聽,一旁永珹雙手支腮,聽的很是專注,連一旁伺候的清荷和梅香也是聽的津津有味,暖暖的燈光下,她整個面龐是那麼的柔和細緻,冰清玉潤,嫻靜似嬌花照水。 弘曆看著她,目光有些呆痴、深沉,率先看到他的,是小包子,脆生生地叫了聲‘皇阿瑪’,打斷了這靜寂的甜美。 喜寶放下書,抬頭看向他,對於他突然的到訪倒是習慣了,卻也習慣性地問道,“萬歲爺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著人通傳一聲,”聲音慵懶帶著特有的黏糯、磁軟,波光盪漾的,很是媚人。 弘曆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打趣道,“鮮少見你看正經書這麼認真,一時看愣了,還以為是走錯殿了呢?”她也愛,不過看些雜子書而已,方才讀的是史記裡的內容,被翻譯成了通俗的小故事,想來也是看過的。 “皇阿瑪,額娘說,您嫌棄她是文盲,她要努力上進,成為一個文化人,”小包子代答道。 弘曆很受用,笑著問,“是麼?” “招人嫌棄了,再不上點進,這往後孩子跟我哭著喊要阿瑪,我上哪找給他去,”喜寶換了個姿勢,翻著書,仍是懶懶地答著。 弘曆愛極了她這副吃味的酸摸樣,揮手讓清荷、梅香帶小包子下去,蹭過去,將人小心地抱起,放上床,自己也爬了上去,“你可是比昨個又沉了些,” “儲秀宮的秀貴人輕,你怎麼不留那抱她,”斜目挑了下他,翻轉身子,面朝裡面。 弘曆笑呵呵地蹭過來,從後面圈住她的腰,貼著她的耳邊,說,“方才是誰說讓爺去來著,爺遂你意去了,你倒是又怪起咱來,女人啊,真是多變,”眼睛晶亮亮的,全是喜色,含著她的耳垂,又吮又吸的,像只貪吃的貓兒。 喜寶反手輕推了他一下,“那秀貴人是不是特有文學底蘊啊,爺被招待的好麼?” “你別說,那秀貴人文采還真是挺好的,不僅會做詩,還自個寫詞譜曲,” “聽皇上這語氣,想必那曲子想來一定好聽,許是人間仙樂,繞樑三日,不知肉滋味也說不定,” 呵呵,這皇上都出來了,可見醋意有多大,弘曆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心情相當愉悅地說,“是很好聽,爺給你學學?” 第一曲太悲,他直接哼起了第二曲,做皇上的最重要的是記憶力要好,不然那麼多官員的身份背景職務哪記得住,這大臣記不住,亂了國事這皇上還是明君麼?因此雖只聽了一遍,連哼帶唱的卻也唱了出來。 喜寶愣了,她之所以不知道《紅樓夢》裡的詩詞,是因為她看《紅樓夢》那會兒,還小,十五六歲的年齡,情情愛愛什麼的也是懵懵懂懂的,並不在意!再加上又是個吃貨,人家讀紅樓夢,都摘抄裡面的詩詞,她不,只將裡面吃食部分摘錄了下來,那些詩詞歌賦啥的是一首沒記著,哦,記著一句,今日葬花人笑痴,她日葬儂知是誰? 葬花吟是個悲調調,不適合今日的主題,那秀貴人沒用,所以,對於她的剽竊,喜寶只是覺得這秀貴人文采真好。 可她不記得紅樓夢的詩詞,不代表沒聽過周董的歌啊。 “怎麼了?” “沒什麼,只覺得這曲子挺新穎的,皇上素來惜才,怎沒跟那秀貴人秉燭夜聊啊,回來作甚,”最後以鼻音落尾。 弘曆的尾巴又要翹上天了,“爺回來作甚,你不知道麼?小氣包包樣,爺不過是去聽了首曲子,你便氣成這樣,爺若真留在那兒,你還不得哭一夜鼻子啊?” “誰哭鼻子,最多以後不讓你上床便是,” “那爺哭,爺哭給你看,” 弘曆湊過去,要親她的嘴,他只是想看她吃醋的摸樣,可不敢讓她氣過頭了,跟他生了嫌隙,卻聽喜寶‘哎呦’一聲輕叫,不免有些慌了,“怎麼了?” “這小傢伙又在肚子裡鬧騰了,”喜寶輕撫著肚子,笑著說。 弘曆就見不得她這副不經意間流出的慈母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