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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是個護短的人,甭管誰的錯,先護了再說。 皇上因為這,還說了她好幾回,怕她放任下面人,以後管不住,私下裡給她定了個規矩,說屋裡人松點就松點,外面的,一定要都按規矩來嚴辦,以下犯上者,丫鬟杖責五十,嬤嬤杖責三十,背主二心的,貶去辛者庫,永不復用…… 真該讓她們瞧瞧私下裡萬歲爺是怎麼待主子的,雖不至於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卻也是寵著、順著、驕著、慣著,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尤其這一年,黏糊起來,讓她們這些做下人的看著也面紅心跳,那眼裡的深情迷戀,便是她們這些沒有過男人的,也知道那是怎樣一份情深,若這樣都不算愛,那麼什麼才是愛? 若這樣的感情都能被輕易代替,那麼這個世上還有愛麼? 喜寶笑了,隨手從頭上拔下一根玉簪子丟給她,“就你嘴甜,賞你的,”將一對裡的另外一根給了梅香。 “謝主子打賞,”清荷一向是喜怒形於色,所以笑的很開懷,梅香則是淺淺的笑。 “你兩去準備一些珠花、宮扇拿去賞給那些佳麗小主,另外將那個玉雕的小如意墜子送給那個叫裳兒的小主,” 既收了人的禮,就要為人辦事,反正都是選女人進宮,這多來幾個漂亮的,讓人看著也賞心悅目,這後宮水已經很渾了,她不介意讓她更渾一些。 “是,”兩人做奴才多年,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當晚,弘曆御駕圓明園時,喜寶正在泡澡,做皇妃最大的享受,就是可以天天泡這麼奢侈的澡,享受現代五星級的澡堂服務,雕花池子,溫水噴泉,牛奶花瓣湯,池子大的,都可以游泳了,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弘曆進來時,就見池子裡白花花水裡有一個白花花的胖美人魚在玩水,嬉戲,一個人,也能玩的起勁,飽了好一會眼福,自己動手脫去衣服,爬了進去,將滑溜溜的胖美人魚撈進懷中。 在他進來時,喜寶便知道他來了,可她不願搭理他,這會被摟進懷裡,便乾脆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他身上。 “怎麼不說話,”白的湯水,白的身子,分不出哪個更白一些,溫熱的湯池,溫軟的肌膚,抱在水中,抱在懷中,卻仍是覺得還沒有烙進心裡。 “不想說,”懶懶的樣,用手撈起一朵花瓣,撕著玩兒。 “你額娘今個來了?” “嗯,” “你今天罰了三個宮女?” “嗯,” “她們冒犯你了?” “嗯,” “你讓人賞了珠花、宮扇給這屆秀女?” “嗯,” “格外賞了一個如意墜子給一個叫瓜爾佳氏裳兒的秀女?” “嗯,” “想爺了?” “嗯,”愣愣,拍打著水面,重重地哼了一聲,便不再理他。 “想知道爺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不?” “不想,”身子一滑,將自己整個地埋進水中,被弘曆一把撈起,捏著她的下巴,轉過來,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吻的兩人都快要窒息了,這才鬆開她,仍是從後面擁著她,說,“因為爺想你了,”拿著她的手,十指交纏,覆上她的胸口,“想的這兒都痛了,” “是你痛,還是我痛,”喜寶偏頭問。 “你痛嗎?”弘曆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像要從她澄清的眼裡看出點什麼來,可沒有,除了澄清還是澄清,不一樣,果然是不一樣。 他閉上眼睛,不敢看,不敢看!4-54穎嬪 皇上來也突然,去也突然,清荷進來時,就見自家主子將整個身子浸泡在牛奶裕中,嘴裡哼唱著不知名的江南小調,吳儂軟語的,說不出的好聽,若非地上的水漬,她還當皇上的到來只是她的一場囈夢。 “主子,萬歲爺怎麼走了?” “誰知道?”抬起手臂,上面沾有鮮紅的花瓣,襯的腕臂宛如那最溫軟的羊脂白玉。 “您不會又說了什麼話把萬歲爺惹惱了吧,” “沒,” “那萬歲爺怎麼走了?” “誰知道,” 雖說女人為男人拈酸吃醋可以滿足他身為男人的自豪感和滿足感,但你總不能不時的就來上這麼一出吧,她現在可是雙身子,哪經得起他時不時的一陣抽風,所以,她大小姐不樂意陪他耍了,收起所有表情,只拿一雙矇昧、無邪的眼睛看著他,無愛無慾的,成功將自尊心極強的弘曆氣走了!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他這次抽風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大選前夕,皇上雷厲風行地下了幾道聖旨,嘉嬪晉為嘉妃,純嬪晉為純妃、慶嬪晉為慶妃,秀貴人晉為穎嬪,海常在晉為愉貴人,大選當日,封妃最大熱門人選的瓜爾佳氏裳兒則被皇上指給了皇后胞弟富察氏傅恆為嫡福晉,封了四位秀女為貴人,兩位秀女為常在,其餘留牌秀女皆指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