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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友也沒當真,不過覺得好玩,就多問了幾句,問他是哪個道觀的道士,是不是怕黃鼠狼搶了他們寺廟的煙火,所以來降妖伏魔來了。老道說,他不是道士!戰友問:不是道士,你穿什麼道士服啊!老道說,他雖然不是道士,卻是道修,他們統稱修行之人,修真者。戰友在山坡上等同學,就跟老道聊了一會,告辭時,老道叫住他,給了他一本功法,說了一通玄而又玄的話後,說戰友有慧根,跟他有師徒之緣,但因他有要事要處理,收徒之事日後再說,若戰友願意,可照著這個功法先行修煉,待他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後,會去找他的,又送了一個玉符給戰友,說關鍵時刻可救他一命,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木舟,將木舟往半空一拋,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木舟竟然懸浮在半空,老道一躍跳上木舟,穩穩站住,從破廟的視窗沖天而去,眨眼間消失在遠山之巔。戰友之所以堅信那人是修行之人,是因為他照著那本功法練了,但因功法太深奧,他只習了皮毛,翻山越嶺沒本事,飛簷走壁還是輕巧的,說著,戰友抱著樹,以很快的速度就攀到了樹頂,跳下來時,就幾興奮地說,他就等著他師父來找他了。戰友比他早兩年退伍,因為他師父找來了,問他要不要跟他去修行,他自是滿心答應了,他退伍那年,路上巧遇戰友,被戰友拉去家裡小聚,在他家裡感受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氣息,戰友問他,是不是覺得他們家的空氣特別好,覺得坐在這裡特別舒適。他說,是!問,問什麼?戰友說,他家裡布了五行聚靈陣。他裝作好奇,跟戰友打聽了一下關於修行界的事,戰友倒沒瞞他,能說的都說了,他對比下,肯定商婉應該也是修士,至少修為在戰友之上,就算他不懂陣法,也能比較出來,小院的陣法比戰友家的聚靈陣高階多了。他有種直覺,商婉的修為恐怕比戰友師傅的修為還要高許多,因為戰友和他師父去年遊歷到秀水鎮時,居然沒有發現小樓裡的陣法,也沒發現小樓的特別之處,如果有人能不動聲色地破了小院的陣法,那他還有必要裝作商婉來騙他麼?然後就放心了,只要商婉活著,只要沅兒沒有危險,那麼多等等又何妨?雖然這麼想,可每天依舊來轉轉,小鎮民風彪悍,但也算淳樸,殺人放火的大案几年也遇不到一件,不過因為是重要交通中轉鎮,外來商人多啊,所以刑警是要出來巡街的,他包圓了這個月的巡街,同事知道他老婆孩子還在醫院,以為他想借著巡街的機會來看孩子,倒也沒人跟他爭,他就每天一趟醫院,每天幾趟小樓的轉,這一轉就是一個多月,終於被他等到了。商婉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時,他正從病房裡出來,一出醫院大門,就撒丫地跑來了,用鑰匙開啟大門,他順利地進了院子,進了客廳,近鄉情怯,他有點緊張,幻想著一會見商婉和沅兒的情景,她會出來見他麼?如果出來她會跟自己說什麼?會不會跟他說要將沅兒帶走的事,她是修真者,這段時間肯定在教沅兒引氣入體(戰友普及過),她會讓沅兒跟著她一起去深山野林裡修行麼?沅兒會去嗎?應該願意吧,她是那麼的渴望母愛,可沅兒被他養的那般嬌氣又愛潔,深山野林的生活她要如何適應?他的沅兒可是個饞嘴小丫兒,商婉會做飯嗎?沒見她下過廚……胡思亂想中,一個清脆甜膩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來,“爸爸,爸爸……”“沅兒?”直到愛嬌的丫頭撲將過來,他條件反射地將人抱起,感覺手上的重量,對上甜軟的笑臉,方才真實地感受到他的寶貝就在懷中,飄忽的心頓時落到實處,人也踏實下來,摸上寶貝的小臉,一聲喟嘆,“沅兒,”夏沅就著他的大掌蹭弄著,軟軟地叫著,“爸爸,我都想你了,你想沒想我啊,”夏鶴寧就覺得這心啊,酸酸漲漲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好像胸腔裡那顆心臟又恢復了跳躍,“想,爸爸都想死我家寶貝了,”抱的越發緊了,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一時愣怔,不知怎麼的,就覺得萬分委屈,鼻子也酸酸的,澀澀地叫了聲,“商婉,”“看你們父女情深,我也就放心了,”夏商婉笑說。“孃親……”夏沅討好地叫了聲,對老爸表現太過熱情,怕老媽心裡難過。“商婉,”夏鶴寧亦是一臉擔憂,他從商婉的眼裡看出,沅兒是這個世上唯一入了她的眼,進了她的心的人,她在乎沅兒,愛沅兒,而沅兒對他的感情又是毫不掩飾的依賴和眷念,不知道商婉會不會吃味,一方面,希望她吃味,至少這個世上有個能留住她的人,一方面,又害怕她因為吃味將沅兒帶離他的身邊,屆時他該怎麼辦?就算當初收養沅兒是對她的承諾,對她的寄情,但三年的呵護寵愛,他打心眼裡當沅兒當親閨女寵的,大的,他肖想不起,小的再抱走,他的人生要失去多少美好!這麼想著,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幾分,看商婉時,也帶上了幾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