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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是不是要準備閉關了?”她早該想到了,只是一直沒想往這方面想!她還沒被娘疼夠呢?“我兒莫哭,為娘慚愧,不能看著我兒長大成人,”“您不在這裡閉關麼?”“這兒雖有地下靈脈,到底還是鬧市區,不及山中清淨,”經她這麼一說,夏沅也想到了,城市要發展,到了九十年代,幾乎每日都要動土,確實不如山裡清淨,“那您去深山裡閉關吧,否則,過幾年連山裡都有人跑去開發,您還得挪地方,”“我兒長大了,為娘還以為你會抱著娘哭,求我不要走呢,”夏沅朝她懷裡一窩,“修行是大事,我想讓您長長久久地陪我呢?”夏商婉摸摸她的頭,“我兒還小,為娘也不忍於你分離,只是為娘如今境界不穩,卻是不好再耽擱了,索性你爹爹修行順利,今日便可出關,有他和你的小道侶陪著,為娘也就放心了,”“我知,孃親,您放心去閉關吧,有這麼多法寶護身,誰都傷不了我的,”拍著小胸脯,女漢子十足地說。“孃親放心著呢?有人會替娘看護你的,只是我兒須謹記,任他再哀求,也要待築基之後方可破元陰,”破元陰?夏沅眨巴著眼,臉瞬間爆紅!?☆、小女王?迎來了老爸的出關,送走了美孃的閉關,聽著有點像等量交換,可是不是這麼算的啊,夏沅的心情不大好,很不好,她就享受一個月多的母愛,然後就要面臨長達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分別,她心裡難受死了,難受的想找個什麼地方發洩一二。夏鶴寧的心情也不好,失落,惆悵,深深的失落和惆悵,連成功進階練氣一層成為一名修士的喜悅也散的乾乾淨淨。但看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正趴在他肩膀上一副小蔫奶貓樣的大寶貝,也只能暫時放下自己的那點小憂傷,來哄她,“寶貝不哭,你孃親只是閉關,像爸爸一樣,很快就回來了,”“嗯,”夏沅懶懶的應了聲。夏鶴寧也知道小孩戀母是天性,得難過幾天呢?只能慢慢哄,“寶貝,爸爸現在跟你一樣是修士了,你不為爸爸高興嗎?”“高興,”蔫蔫巴巴的,臉上一點高興的表情都沒有,眼圈紅紅的,小可憐樣,幾讓人心疼,“要吃糖葫蘆嗎?爸爸帶你去買,”搖搖頭,“那去吃米粉和臭乾子好不好,”“不想吃,”沒胃口吶!連最愛吃的小零食都不要吃了,這次要有的哄了,拍拍小背地邊晃邊往家裡走,“爸爸給寶貝唱歌聽,”也不等夏沅應和,就哼唱起來:“椰風挑動銀浪夕陽躲雲偷看看見金色的沙灘上獨坐一位美麗的姑娘眼睛星樣燦爛眉似新月彎彎穿著一件紅色的紗籠紅得象她嘴上的檳榔……”夏沅不大想聽,倒不是說她爸唱歌不好聽,夏鶴寧唱歌還挺好聽的,屬於天生會唱歌的那種,有警局小歌王之稱,但他本人是個鄧麗君迷,沒人的時候就愛哼鄧麗君的歌,偏他聲線渾厚,實在不適合這種纏綿悱惻的甜音膩腔。你能想象羅大佑用假音唱鄧麗君的歌麼?偏他還沉溺的不行,從《南海姑娘》一路唱到《路邊的野花不要採》,中間連個下一曲的時間都沒有,都不給人叫停的機會,夏沅聽著聽著,就把眼睛閉上了,神啊,讓她睡著吧。然後,她就真的睡著了。感覺沒睡多久就被人吵醒了,“寧子,你怎麼回來了?你們課業這麼快就結束了?”是陳秀——“沒,這不冷空氣就要來了,放我們兩天假回家拿厚衣服的,”陳秀拍著手,笑著說,“那真是巧了,今天是你媳婦出月子的日子,這算不算是天公作美啊,”正在廚房幫忙的夏奶奶聞訊趕來,“寧子,怎麼回來了?”“娘,回頭再說,我先把行李放下,”夏鶴寧抱著夏沅朝院子裡走,夏奶奶也忙將老兒子往屋裡送,隨後趕來的夏灃也很有眼力見地將行李袋接了過去。緊跟著過來的張芳連番問道,“沅兒怎麼睡著了?你們在哪塊碰上的,難不成你下了車還專門去你大姐家把人給接回來了?那大香子怎麼沒跟你們一塊來?這馬上就要吃飯了,趕緊把孩子弄醒,丫丫妞妞們都等著跟她一塊玩呢?”女人出月子,要帶孩子回姥姥家住幾天的,叫挪騷窩兒,孩子大人都健康。這天,孃家哥嫂要來接人,越多越好,表示重視,婆家這邊要準備酒席招待兩家的親戚,用人氣來去晦氣,但夏、陳兩家都是外來戶,哪有幾個親戚,只能將家裡人都叫上,有一個人算一個,算是湊個人氣。因此張芳家的五千金和小少爺都來了,陳秀一家也來了,見夏鶴寧抱著夏沅進來,一群孩子都圍了過來,跟夏沅一般大的四妞仰著臉說,“小姨夫,讓沅兒下來陪我們玩吧,”這一窩的孩子讓夏鶴寧看著眼暈,感覺夏沅摟他脖子摟的更緊了,拍著小背,“沅兒困了,讓她睡會,等她醒了,我讓她去找你們,”又對張芳說,“我姐他們後頭就來,我們先回了,”想到沅兒這段時間都跟小樓裡住,陳淑香是坐月子,又不是被監禁,家裡少人多人總是知道的,也不知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