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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築基的?跟哪築的基?”就算她沒築基過,也知道築基不是小事,必須找個安靜的靈氣足的地界,城市裡顯然不具備築基條件,“你是在情急之下築的基?”這一臉嚴肅緊張的小摸樣,讓顧元琛的心酸脹酸脹的,湊過去,額頭頂著她的額頭,“擔心我?”“誰管你,”吸著鼻子,小傲嬌地說。“你男人差點被元嬰修士奪舍了,你也不管麼?”“你說什麼?”這次是真急了,“不是說地球沒有元嬰修士的麼?怎麼會被元嬰修士奪舍,”“這事說來話長,”夏沅幾暴躁地吼道,“那你就長話短說,”“真兇悍,”蹭了下她的鼻尖,“幸虧我在屋裡布了隔音禁忌,不然……”被夏沅在腰間狠狠掐了一下,“廢話囉嗦的,趕緊說正事,”顧元琛悶哼一聲,“說,這就說,瞧你這小爆脾氣,”捏了下她的鼻子,將她攏在懷中,一副短話長說的架勢,“還記得上次那個荀陽子不?”夏沅一愣,半響才想起這麼一個人,“他不是金丹修士麼?”“他騙了咱們,故意將修為隱瞞,降低咱們的警惕心,”夏沅一臉驚惶,元神是修士的根本,就算身體被毀了,只要元神不滅皆可以奪舍重生或者重新塑造一具身體,然而修士在沒有修成元嬰前,在一定時間內沒法奪舍,就會消散在這個時空,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只有元嬰修為元神凝為實體,才能藉助秘法和法寶,儲存元神不滅。是他們大意了,根本沒往這邊想過,一想到顧元琛的身上曾經附過別的靈魂,她只覺冷氣從腳底板灌入全身,雞皮疙瘩暴起,腦子轟炸炸的,耳鳴心跳,半響才聽到顧元琛說,“寶貝,他已經被我給滅殺了,”沒說的是,他不僅滅殺了那個荀陽子,還將他的元神給吸收了,並得到了他的記憶,“練氣對元嬰?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金手指男主?”顧元琛撲騰著她的包包頭,“是他運氣不好,咱們兩世為人,元神本來就比一般人凝實,倒是他,經過千年的時間,儲存元神的法器沒有靈氣滋養,元神弱的很,”在得了荀陽子的記憶後才知,他原本是想奪夏沅的舍的,兩人都是木靈根,修習起木系法術來,也熟悉,卻因千年等候太急切,沒注意她那一身低調的法衣,反受其害,若不是當時夏沅的注意力全在那些金子上了,他差點就暴露了藏匿的元神。最後慌不迭地躲回了藏神玉枚中,被他這個什麼防禦措施都沒有的窮修士給帶了回家,在藏神玉中養了兩個月的元神,才敢趁他修煉時奪舍!也幸虧是奪他的舍,眼睛精光一閃,將夏沅摟個緊實,“就算為了你,我也不能被別人奪舍,”夏沅也惶恐和很,忙將手中裝有靈石的儲物袋遞給他,“給你拿去防身,”顧元琛一挑眉,“都給我?”“都給你,”這麼大方只有一個情況,“你那還有?”“有吶,”“還有多少?”見他眼睛又眯了起來,夏沅頓感不妙,想起自己的丹藥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搶走的,忙擺手說,“沒多少了,”拍拍小荷包,“還有千把塊,等我用完了,再跟你要,”顧元琛哪裡不知她在說謊,這小冤家一撒謊,就習慣性地轉眼珠子,不看人,也知道孩子不能逼的太急,急了容易起逆反心理,遂順毛哄,“我幫你收著,等你用完了就找我要,”捏捏小肉臉,“老公現在築基修士了,寶貝以後想去哪裡我都帶你去,”夏沅乖巧地點著頭,這人一說謊,心就虛,然後就格外的乖順,“築基期的丹藥我還沒練過,回去就學,”“不著急,我不靠丹藥進階,倒是你,別因煉丹誤了自己的修行,”只留了一粒洗髓丹,其他丹藥每樣留了一瓶,他剛剛築基,雖然這些丹藥效果不大,但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留著防身也好,剩下的都推還給她,“都給夏叔拿去吧,”“我懂的分配時間的,再說煉藥也是鍛鍊我對靈氣的掌握和控制,對我修行很有幫助,話說,你要不要也學一樣?”“我要學陣法,”荀陽子是個陣法和符篆雙料大師,他繼承了他的記憶,對陣法也感興趣,遂打算學這個。“陣法我也會一些,你學好了,咱們可以相互切磋,”“好,”“你是奪舍的時候築的基?”雖然他說的雲淡風輕,但夏沅知道,奪舍不是小事,其中艱險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生死鬥,一具軀體兩個魂魄,奪過了就生,奪不過就死,可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多虧我娶了個好媳婦,得了個好岳母,”顧元琛勾唇淡笑,摸上他鎖骨處的黑珠子,“若不是有這裡面的靈氣支撐,我也不會築的這麼順利,”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為了不被守住自己的身體,他只能大量從圓珠子裡吸入靈氣對戰荀陽子,將荀陽子滅了之後,他身體裡的靈氣達到飽和狀態,只有築基一途,否則就會爆體而亡,他因有築基經驗,又得了荀陽子的記憶,所以只要靈氣充足,他築基還是很順暢的,這圓珠子被夏外公和美娘注了幾千年的靈氣,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