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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沅也覺得挺一般的,除了比英子白點外,五官還沒英子長的好呢??☆、覬覦?秀水鎮附近村落幾十個,大村落間會設有村小學,接納附近小村落的孩子,但中學只有秀水鎮有,一共五所中學,分別是城南的實驗中學、秀水一中、秀水三中和城北的秀水二中和五中,其中實驗中學和秀水一中是重點中學,每年的升學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甚至秀水一中前一百名的學生享有直升高中部的權利。要知道整個秀水鎮只有兩所高中,一中是重點高中,升學率在整個青山縣都是上排名的,僅比青山高中和麓山高中差一點,在這個民辦中學還沒普及,貴族高中還沒影,職業高中也沒氾濫,真正的知識決定命運的年代,能考上一所好中學,好高中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能考上大學,走出這片延綿不絕的大山脈,去外面的世界看上一眼。而許桑露的母親是實驗中學的數學老師,父親是一中高中部的教導主任,在這個人人尊師重教,老師的話就是聖旨的年代,有一對當老師的父母,那是走哪都被捧著的主,比有一對當官的父母還體面,就算是當官的,也有兒女,也盼著兒女出息,老師多關注一二。在這種氛圍中長大,她已經習慣了被人眾星捧月,奉承誇讚,何曾受過這等怠慢,當即就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纖纖玉指直指柳茗,“你……”周笑跳出來替她說道,“柳茗,你以為你是二班的,沈老師就管不到你了麼?你會為你今天的態度付出代價的,”右手高抬,一副我代表月亮譴責你的盛氣凌人樣。柳茗訕訕,差點忘了許桑露的親媽是八班的班主任,雖然不教他們班,但初一整個年級的班主任都在一個辦公室裡辦公,她要是給自己班主任那說點什麼,自己也沒啥好果子吃。他性子淘,坐不住,上課又愛開小差,成績一般般,能進實驗中學,還是他老子舍了老臉硬給塞進去的,雖然他爹只是酒廠小領導,但大小也是個幹部。但人能塞進去,學得自己上,再淘的孩子,也怵老師,摸摸鼻子,小聲嘟囔道,“我也沒說什麼,你們愛跟就跟著唄,”見他語氣放軟,許桑露和周笑非但沒見好就收,反而氣勢漸長,咄咄逼人道,“你說跟就跟,你是誰啊?今天你要是不為剛才的態度給我們桑露道歉,這事還就沒完了,”許桑露也是揚著下巴,像個高傲的小孔雀,等著柳茗給她道歉,好將方才失去的臉面找補回來。柳茗也是個暴脾氣,這也就是看在許桑露她媽是老師的份上,不惜得跟她們計較,這要是換做別人,早噴她一臉唾沫星子讓她滾蛋了,心說,道歉?道你媽b?當老子是你們班上的那群靠你媽吃飯的軟蛋!他要是敢因周笑放的狠話而道歉,認慫,別說發小夏淙了,就是他老弟柳芮都敢罵他是軟蛋,遂冷呲一聲,“愛跟不跟,不跟拉倒,老子在自己山頭連句實話都不能說了,”振臂一揮,“兄弟們,進山嘍,”丟下這句話,便跟小炮彈似的衝了出去。周笑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給面子,偏頭問許桑露,“露露,這山咱們還進不進,”許桑露亦是氣的咬牙切齒,“去,為什麼不去?這山又不是他家的,”心裡發狠,柳茗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她雖不是家中獨女,但上面只有一個哥哥,作為家裡老小,她也是備受寵愛,摸樣不差,人也聰慧,父母都是老師,肯花心思培養她,在別的孩子還在玩泥巴的時候,她就參加鋼琴和舞蹈興趣班了,當別的孩子還在唱山歌的時候,她已經能用鋼琴彈奏曲子,能似摸似樣地跳一曲天鵝舞了,論長相,班裡比她漂亮的女孩不是沒有,但她勝在有氣質,跳芭蕾舞的就沒一個氣質差的,都跟天鵝一樣,氣質高雅,孤高冷傲,再加上父母捨得在她身上花錢,吃了好,穿的美,在班裡也是引領時尚潮流的人物,每次出場都能引起一幫少男少女羨慕追逐的目光,自然就養成了她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在班裡有班花,天鵝公主之稱。但也因年齡小,天鵝舞沒練到家,天鵝的高雅氣質也就沒到火候,做不到內秀,倒是將天鵝的驕傲和孤高給表現的淋漓盡致,習慣了被人羨慕追逐的目光,習慣了當那個被人眾星捧月的‘月’,習慣了眾人矚目,猛不丁的,被一群山娃子這麼忽視,這麼冷遇,她心裡跟火燒似的難受,必須將場子找回來,否則,這頁過不去!身為她的好友兼借她‘勢’的周笑,自然也不想她難堪離去,許桑露性子傲,好臉面,被人捧久了,一點氣都受不得,這氣要不及時散去,倒黴的會是她,所以必須找個能讓她撒氣的人,把氣散開了,才能回,“就是,要不然白來了,要不是英子誠心相約,當誰稀罕來你們這兒玩,連個衛生間都沒有,上個廁所都要人看著,走哪都是滿眼髒,”寧死道友,不死貧道。“英子姐,人是你帶來的,你也跟她講講咱山裡的規矩,進了山裡,她們要像剛才那般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