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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因為你顧爺爺過壽才回來的,要是沒有這遭,你是不是還要隨你那好朋友繼續在山裡待著,你都不想爺爺奶奶啊,”夏爺爺小哀怨地說。“我不是想給你多挖點野山參回來泡藥酒麼?”要沒過壽的事,她還真想在山上多呆段時間。“我家寶就是孝順,比你那幾個哥哥強多了,”夏爺爺一臉寵溺地誇讚道。祖孫情深的,演給誰看呢?童大國在心裡不屑,越發覺得夏家這番作態是故意演給他看的,這是想讓他們童家知恩然後主動求報來著,不過也沒法,有顧家作保出頭,想不承認都不行,罷了,就當花錢買消停吧,便說,“夏老哥,這孩子被你們養的很好,這份恩情我們童家必不相忘,回頭必有重禮答謝……”話未說完,便被夏鶴寧橫衝衝地給打斷了,“還是別記著,我們養自個家的孩子,用得著你們記什麼恩,答什麼謝,”語氣很衝,他捧在手心養了十多年的乖寶,哪捨得給別人,更何況對方還一副不是很想要但又不得不要的作態,沒得噁心人!夏爺爺厲聲喝斥道,“寧子,怎麼說話呢?你的禮貌都學狗肚子裡了,”又一派溫言地對童大國說,“童首長,我家混小子心裡有氣,語氣上就沒控制住,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個小輩計較啊,”“不會,我知道他是因為太捨不得沅兒的緣故,畢竟是打小養大的孩子,我能理解,”這話一說,童大國就算心裡有氣,也不會表現出來,只是心裡卻對夏淮起了防備之心。都是做家主的,都會從家族利益出發,父子兩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不就是想借著孩子為夏家謀取更多的利益麼?一家人齊上陣,只怕所圖不小,心裡只恨兒子跟自己不齊心,被人家鑽了空子。心煩意亂之時,就聽夏淮話音一轉,“不過,童首長,我們家寧子也沒說錯,你們也真不用念我們的恩,我們教養沅兒,只因她身上流著我們夏家的血,她也是我們夏家的血脈,她媽是個苦命的,但她外公還在,沒聽過外公教養自家外孫女,還要爺爺來還恩的,”“夏叔,您是說岳父還在?”童君翰一聲驚呼讓他爹差點沒一口血把自己憋死,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過,真想衝自己那傻兒子吼道:人家給你挖坑,你就矇頭往裡跳是吧!這聲岳父一出口,這不是逼著他承認夏沅的嫡女身份麼?這可不行,沒法跟曲家交代。淡定也裝不下去了,便輕咳幾聲,“當年商婉離家,確實是因為要尋找失散的父母,我那口子憐惜她身體病弱,怕在她路上有個閃失,幾番勸著不讓去,可商婉卻執意要走,走時給我家君翰留了訣別信,上面寫著,夫妻情分一朝散,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家君翰回來,也是尋了她幾年無果,才又娶妻生子的,當年那封訣別信,我們還留著,”潛臺詞是,當年這個婚姻是商婉主動放棄的,現在別想藉著孩子來鬧,既然兩人的夫妻關係已經解除,那麼這個親家他們也是不認得。夏家還沒怎樣呢,童君翰便先急了,“爸……”童大國朝他狠瞪一眼,“沅兒既是我們家的孩子,我們肯定不會推卸責任的,如果孩子願意,今天便能跟我回童家,我兒媳是個大度的,不會為難沅兒,只會善待她。”夏爺爺被他氣笑了,指指童君翰,“乖寶,他是你生父,你要跟他回童家住麼?”“不去,”夏沅搖頭,半點猶豫都沒有。夏爺爺笑了,這次是真心的,“童首長,你也聽到了,這是孩子的意願,我看就這麼著吧,一切按孩子的意思來,顧老頭,這都大中午了,要不要管飯的,不管,我就帶我家寶出去吃大餐了,”“看你說的,你們大老遠地來給我過壽,我還能餓著你,老婆子去看看,要不要開飯了,”“正在做,一會就好,”“老顧頭,泡壺茶來,咱們來下盤棋吧,”“不下,你這臭棋簍子,老愛毀棋,”“你這人怎麼回事,沒你這麼招待客人的,你要是這樣怠慢我,下回我可不來了,”“不來就不來,稀罕你啊,反正我不愛跟你下棋,下一次死一次腦細胞,”“哎呦呦,跟你棋藝多高似的,你那一手臭棋連我家寶都下不過,你怎麼好意思嫌棄我的,咱兩半斤對八兩,互相遮著點羞吧,”……這是什麼情況,童大國一臉囧然,不是在說孩子的事麼?怎麼兩人就掐起來了!愣神的功夫,棋盤就拿了出來,顧爺爺一邊擺棋一邊衝他喊道,“老童,你也不是外人,自便哈,我陪這老歪頭殺兩盤,中午跟這吃飯啊,”然後就埋頭下起棋來。這個情況也是他樂意見到的,一個大院住著,面上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但私下裡各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可不願因童家這個明顯是曲家一系的人跟夏家生嫌隙,也不想夏沅被童家和曲家籠絡過去,作為家主,在更大的利益面前,讓女兒委屈求全的事曲老頭和童老頭乾的出來。能讓兒孫,家族更進一步的資源就那麼點,自然不想分給旁人。只讓老伴在媳婦面前透出一旦沅兒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