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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都焦黑了吧,是不是很醜,”夏沅皺眉。“跟人碳似的,你說醜不醜,”“那麼恐怖,你也能抱得下去,事後不覺得噁心?沒做噩夢,”顧元琛看著她嬌豔鮮妍的小臉,“做了,做了好久的噩夢,每每醒來,痛的恨不能將心挖出來,”要不是天天看著她的靈魂,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低頭,親上了她的小嘴,“寶兒,再來一次,我就將你挫骨揚灰,然後和著水喝了,”夏沅嫌惡,“你真噁心,骨灰都喝得下去,”“那我不喝骨灰,我直接生嚼,一口一口地將你吃進肚子裡,”捧著小臉,從臉頰處咬了一圈,有點疼有點癢,夏沅由著他咬了會,咬舒坦了,這才小別扭地問,“他們,我是說,他和我娘最後怎麼樣了?”“我只知道岳母幫著童叔重新梳理了經脈,又讓他將功法撿起,繼續修煉,他比我早幾年築基,本來他想帶你回來的,但岳母說時機還未到,若強行施法,成功率會降低,便一直等著時空交叉點,也是巧了,我築基第二年,正是逆轉時空的交叉點,童叔怕我剛築基修為不穩,想自己來,但岳母說說我跟你夫妻多年,彼此的靈魂沾染了對方的氣味,你的靈魂對我更依賴些,我比他更合適,”顧元琛說著,有些得意地親親夏沅的小嘴,那期間,她的靈魂被岳母拘在一養魂玉中,一直被他帶在身上,除了他,誰都沒有資格帶她回來,他的寶兒,怎麼能由別人帶她回來!“你是說,直到咱們回來,他們都好好的?”“自然好好的,我想岳母送完咱們回來,就會帶著童叔找個避世的地方繼續修煉,”顧元琛知道這是夏沅的心病之一,自然知道怎麼回答。其實他有查過,這時空逆轉之法是以施者的生命做燃點,不管成功與否,都會讓施者損耗一定的修為和壽命,但是為了讓沅兒復活,他管不了那許多。這事他自然不會跟寶兒講的,想來岳母也不會主動跟她說的。“你上世用了多少年築基的?”顧元琛身子一怔,“童叔還在路上等著呢?咱們快出去吧,”想逃避話題,夏沅摟住他的脖子,“四十歲開始修煉,就算我娘天天給你嗑藥,沒個二三十年,你也別想築基成功,”“你敢嫌我老試試,”顧元琛掐住她的腮,咬牙低吼道。“小老頭,小老頭,”夏沅不怕死地嘻嘻笑地喊道,“快讓我看看你的牙口,老牛啃嫩草,牙口得好,”“就因為牛老了啃不動老草,才要撿嫩草啃的,”顧元琛見她臉上帶了笑,知道這事算是揭過了,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被叫老頭子也不惱,只捧著小臉,同她嬉鬧起來,“小嫩草,快讓老牛爺爺啃啃,”兩人在小公園裡鬧了一會,這才出去見童君翰。童君翰一直站在路上,遙望著小公園等夏沅出來,誰叫都不走,沒法,顧元璋只能陪著他等,然後揀了些他知道的情況跟童君翰普及了一下,比如說,夏沅還有個外公,一直在山上修行,她自小被夏家收養,養父對她很好,旁邊柳秀紅和夏小香是夏沅的二伯母,一家人都拿她當親閨女疼。夏沅也跟夏家人感情極好。而童君翰的神情一直都很忐忑不安,對於顧元璋的話,也只是靜靜的聽了,旁人從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其他人則站在門口的樹下等著,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早從童君翰的行跡中猜到了什麼,尤其是越老和李老,對於曲家當年的事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因為他們常年不在家,都沒怎麼見過夏商婉,也就沒認出夏沅來,就覺得這孩子有點面善,父女兩這一見面,倒覺得還真有點像。要說夏沅也不是一點都不像童君翰,她七分隨母,還有三分隨父,都有一雙清冷的眼瞳,和那仙的不行的氣質。又見顧老特意在他們都在的時候將童君翰叫來,就是打著拉他們一起下水的主意,到時候曲家和童家若要遷怒誰,也要掂量掂量。想著夏沅的本事,兩家倒也願意讓顧家欠下他們這個人情,遂也就預設了當這對父女相認的見證人。曲婉婷急的不行,在童君翰追出去的那一刻,就悄悄地給她小姑發了資訊過去,上面寫道:小姑父在顧家,速來!想想,又加上一句:帶上表弟表妹,急!那邊,顧元琛帶著夏沅剛走出小公園,手腕上的傳音玉牌就亮了,夏淙的聲音從裡面傳出,“沅兒,我們在乾飯盆裡迷了路,速來救援,”“你和誰?小哥呢?”“我們聽了當地乾飯盆的傳言,就仗著人多進來探險,然後就繞不出去了,墩墩去找出路了,已經去了一天,到現在都沒回來,”“你們進去多久了?”“今天是第三天,我們誤闖了毒瘴地帶,除了我和墩墩,其他人都中毒了,已經給他們服了解毒丹,但是情況不太好,那幾個女的,心裡承受力太差,服用的解毒丹,還哭的要死,一直吵著要出去,你那邊事忙完了吧,忙完了,趕緊過來,哥有點扛不住了,”“知道了,帶著他們在原地等著吧,”夏淙的話,顧元琛也聽到了,“童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