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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的秀蘭情緒一直很壓抑,精神一度很崩潰,回到孃家後,二伯母又天天在她耳邊嘮叨不休,倒不是真的不在乎女兒,只是她天□財,接受不了秀蘭人財兩空的事實,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擺明了就是周家不對,秀蘭這是正當防衛,說破了天也是他們在理,幹嘛簽下這‘委曲求全’的協議,覺得這談判結果比《南京條約》還‘喪權辱國’,不敢跟二姑和大堂哥吵鬧,只能在背地裡罵兩人根本沒盡心,說這要是麥麥,大堂哥一定會把周揚送進派出所蹲個幾年,讓周家傾家蕩產為麥麥出氣的。 秀蘭聽多了這些消極的話,於是,抑鬱了,拿了個刀片劃了腕,許是刀片太鈍力道太淺,那口子割的不深,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院,就緩了過來,到底是親孫女,喬奶奶怕她再想不開,就把她接到別墅安養起來,時常地跟大伯母一起勸她,說她年齡還小,以後還是能找到好人家的。 二姑也說了,過了年就讓她去深圳的工廠,呆個兩年再給她尋個好人家。番外——議親 大年二十二,喬爸、富爸歸,這議親的事就提到了日程上,喬小麥到底臉皮薄,說啥也不願直接跑到老爹跟前鬧著要嫁人,不過也沒設障礙,由的富大自由發揮。 富大也沒難為她,只讓她辦一件事,在老爺子到家之前,以給小龍鳳胎接風的名義,把家裡親戚都請來,包括二伯父一家。 龍鳳胎是第一次來a市,大夥都稀罕著呢?早兩天就準備好了見面禮,在小姑家養身子的玉梅也來了。 見到她和秀蘭,喬爸臉色有些不好看,中午吃飯時,富家三口也一起,酒過三巡,趁著大家暈乎又沒醉的時候,富大臉紅紅(喝酒上臉)地重提結婚的事,喬爸喝了一杯酒,吃了幾口菜,問富爸,“師兄,這事,你怎麼說,” “我肯定是答應的,巴不得麥麥早點嫁過來,只是怕你和么妹捨不得,” “那就看日子吧,也怪我家乖寶太招人,國泰不放心,想早點拴跟前也是人之常情,”這話委實有些不要臉,要是喬小麥在,一準扭臉,其他人聽多了,都習慣,兩孩子聯姻,是喜事,以大伯父為主的喬家男性長輩們都笑著給予祝福,二伯父略顯強顏歡笑。 就這麼答應了?富大愣住了,挨著他坐的喬棟被他這副呆傻的模樣逗樂了,用手肘頂頂他,“是不是覺得幸福來得太快,有些不敢相信啊,” “啊……嗯,”富大吶吶的應著。 “這會是不是心裡美的冒泡啊,” “恩,”臉紅的更甚了。 “就想跪下來給我爸磕頭,喊爹?” “恩,” “那還不快去,”喬棟踢他。 富大依舊是雲裡霧裡不知夢裡的模樣,雖然一直運籌帷幄,但這麼爽利地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還是覺得跟做夢似的,心裡也確實如喬棟所引導的一樣,聽喬棟說讓他去磕頭,喊爹,還以為他也是這麼做的,於是‘騰’的一下站起來,走到喬爸面前屈膝跪下,磕頭,“爸,謝謝你同意把麥麥嫁給我,我以後會對她好的,” 這邊動靜太大,喬媽循聲過來了,富大也實誠,這喬家做主的可是丈母孃,所以一定要巴結好,當即又重複一遍說,“爸,媽,謝謝你們同意把麥麥嫁給我,我以後會對她好的,一輩子對她好,” 喬媽愣了愣,趕緊過來扶他,“議親就議親,怎麼還磕上了,”嗔怪地看了一眼喬爸,“你也是,幹嘛讓孩子行這麼大的禮,” “怎麼,我家乖寶嫁給他,給我磕個頭怎麼了?”喬爸不樂意了,又不是他讓磕的,是這小子主動跪地上自己磕的,他還沒說他嚇著他了呢? 心裡就一陣泛酸,他家乖寶,他辛辛苦苦養這麼大的乖寶就這麼嫁出去了,他著實不捨啊,想到這,又惱起秀蘭和玉梅來,若不是她兩把喬家女孩的名譽都糟踐了,他能這麼早就把閨女嫁出去麼? “這頭該磕的,能娶到麥麥,是我家傻小子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富爸不愧是和喬爸相知相交多年的兄弟,順著他的話風把喬小麥誇的是天上有地上無,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九天玄女下凡塵,順勢又明貶暗褒了自己的兒子,把喬爸的那點愁緒都誇沒了,緊接著又把龍鳳胎誇的是天上有地上無,金童玉女,白龍火鳳,一臉羨慕妒忌恨表露無疑啊,喬爸聽了,哈哈大笑,比誇他自個還得瑟,一個勁兒地說:是吧,呵呵,我也覺得,哈哈,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女兒…… 最後,富爸打蛇尾上,說,“昨兒我跟二哥打電話時,他說今個要幫園林局的孫局看風水宅子,這會應該結束了,吃完飯,我讓人把他接過來給兩孩子合合八字,順便讓他瞧瞧貝兒、心兒的命格,” 喬爸自是滿口答應,富大看他爸的眼神難掩崇拜,喬爸這邊說好,那邊他電話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