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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讓老杜去把她叫過來問問?”“問什麼問,直接看迪吧監視帶就是了,”喬小麥懶懶地喝著湯說,紀曉雲恨死她了,若是她下藥,她一點都不懷疑。尚城汗顏,“問過了,昨晚沒開,”學生都放假了,指著街上小混混們,迪吧能有多少進項,監視裝置哪能天天開,這不浪費電嘛!“紀曉雲又不知道監視器沒開,”胡哥涼涼地說。尚城腦袋亮起電燈泡,“我這就去詐詐她,”池菲菲在胡哥耳邊低語幾句,胡哥眯起眼睛,勾手讓尚城附耳過來,將話重複給他,尚城心裡小人在流淚:小爺可是省公安局局長公子,不是跑腿小公差!話是這麼說,還是屁顛顛地去辦事了。次日“秀蘭,怎麼會是秀蘭姐,”喬小麥‘啊’的一聲驚叫出聲,“不是紀曉雲麼?”富大抱著她將‘審訊’經過細細講了一番,尚城聽胡哥的意見將三人叫到一起,將一盤碟丟到她們面前,說這是迪吧的監視帶子,你們是自己承認,還是等到警察局再說。秀蘭當即就承認了,那藥是她放的,因為她恨喬小麥,她嘗過春藥的苦,知道吃了那個玉女也能變成慾女,她想知道被人輪了後的麥麥還能得到富大這樣的寵愛麼?富家還願意要她這個兒媳婦麼?所以,她將藥帶在身邊,就是想等著富大不在的時候讓她嚐嚐這個味,只可惜……沒說的是紀曉雲和趙欣兒事先並不知情,事後卻是知情不報,雖然她們沒說話,但眼神卻是騙不了尚城的,再加上兩人那晚的反應和反常,事情大概就明瞭了,只是秀蘭和紀曉雲還有可解釋,這趙欣兒,麥麥可一直拿她當好姐妹來著,唉,看那樣,只怕也是被嫉妒迷了心吧!算了,反正以後也見不了幾次面,還是不讓麥麥遭心了,被朋友背叛的滋味可不少受。“你打算怎麼做?”要不是這女人是麥麥的堂姐,他有一千種法子治她。喬小麥默了會,抬眼去看對過的池菲菲和胡哥,清清嗓子,說,“大海因為能夠容納百川,所以可以成為浩瀚的海洋,莎士比亞說,不要因為你的敵人而燃起一把怒火,灼熱得燒傷你自己,富蘭克林說,對於所受的傷害,寬容比復仇更高尚,因為寬容所產生的心理震動,比責備所產生的心理震動要強大得多,”“所以?”富大將人朝懷裡攬了攬。“女人應該學會寬容,憤怒是毒藥,寬容是良藥,所以,算了吧,她到底是我堂姐,得饒人處且饒人,”這話是對胡哥和富大說的,這兩卯足勁的想懲戒下藥之人呢!富大笑,難為她繞了這麼大一圈子,無非是想引出最後一句,不過,他也覺得這事還真不好追究下去。“那就依你,算了,” 春節過後,秀蘭就去了深圳,喬小麥大婚都沒讓她回來。紀曉雲和趙欣兒亦沒來,前者沒請,後者自己沒臉來。五月初八,大婚先在a市舉辦,婚禮有點類似於簡化的漢式婚禮,喬小麥的嫁衣華貴紅豔、華麗奢華,看著煞是好看,穿著煞是美豔,一整天下來,肯定累人。喬小麥扶了扶頭上壓人的鳳冠(租的),嘔死了自己出的臭主意,什麼古代婚禮,簡直是折騰人嘛!凌晨四點就起來上妝了,衣服一道道的穿,妝面一層層的上,還有頭飾,沉的要死。富大騎馬來接人時,還是驚了一跳,一直知道她漂亮,可盛裝打扮下的她仿若九宮天妃,美豔的容顏,拖曳的紅袍,華美異常,貴不可言,不可方物。既是古代婚禮,自然不能用轎車這種現代工具,富爸特意讓人做了驕子,華麗的八人大驕,並高價請了人去抬,吹吹打打,一路從喬家別墅抬到開元酒店,富大騎馬在旁跟著,臉上的笑意從上馬時便沒收住。顛了半個小時才到地方,轎外一幫人起鬨,踢轎門,抱媳婦,踢轎門,抱媳婦……轎門被掀開,喬小麥被富大抱了出來,只聽他小聲嘟囔道:即是古代婚禮,你就該呆在婚房裡等我去揭紅蓋頭。喬小麥瞪他:怎麼,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富大藉著嫁衣的遮擋,捏了下她的屁屁:就是太招人了,才該遮著的!漢宮禮儀很繁瑣,結束後,有人起鬨,新郎親新娘,新郎親親孃,親親……富大早盼著這刻了,長臂一伸,將美人捲入懷中,“娘子,咱們就隨了大家的意願吧,”隨即吻住她,靈活的舌探進她的嘴裡,極盡熱情地嗜咬勾纏著,喬小麥被迫接受了這個吻,微微地張開嘴放他的舌進入,兩人擁吻一番。“別動,這樣就好。”意猶未盡地結束這個吻,富大怕再吻下去就會擦槍走火了。喬小麥也從迷離中醒來,敏感地感受到身下某個硬硬的東西,頓時臉頰緋紅一片,惱怒地掐他腰間的癢癢肉,“你……”發情也不分個時候。雙瞳含水、目光迷離地看著他,呼吸微微有些凌亂和急促,富大眼裡的情更濃了,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麥麥,你終於是我的妻了,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一生一世,”“恩,”喬小麥羞澀地點點頭。“這大喜的時刻不多說兩個字,”比如,老公,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