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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趙欣兒說,“再說吧,”話雖這麼說,心思卻也動了起來,她比喬小麥大三歲,如今已是二十有五,在村裡這年齡算是老姑娘了,鄭基之後,也有不少人幫她介紹男朋友,只是她心裡一直憋著股勁兒,想找個比鄭基好的來證明自己,可誰都不是原地踏步走的,鄭爸在尚爸的提攜下已經是市規劃局局長,鄭基畢業後也進了政府部門工作,以後大約會子承父業。 這人際來往也講究個圈子,她只是箇中學老師,哪有機會認識比局長公子還好的人家。 沉寂半響,說:“麥麥也說過要幫我介紹男朋友來著,只是之前我一直放不下,所以都拒絕了,” “現在呢?” “他都要結婚,我就是再放不下也要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了,生活中不能只有愛情,更何況還是得不到的,”這老師當久了,說話也越來越講究藝術,看似什麼都沒說,意思卻都說到了。 凌晨4:30,有人在門外叫門,大鐵門被拍的咣咣直響,東媳婦裹著羽絨服出去開門,是趙曉燕她媽,趙曉燕一共找了四個伴娘,兩個是本村的小姐妹,原本說好了一起去街上照相館化妝的,可現在趙曉燕找了喬小麥給化妝,這兩伴娘聽說喬小麥是學過專業化妝的,且有全套的化妝用品,便說讓她受累順便一起畫了,就不折騰去街上了。 人家大婚一場,喬小麥也不好說啥,打著哈欠爬了起來,讓東媳婦上床接著睡,農村人嗓門挺大的,趙家來叫人時,富大也醒了,見富大出來,東媳婦裹緊羽絨服,縮著脖子跟喬小麥交代了幾句就回屋了。 “他們家就窮成這樣啊,連上門的化妝師都請不起?”富大走過來沒好氣地說。 “噓,別說了,我答應去幫忙的,再說這兒哪能跟北京比,新娘跟妝還有上門的,”喬小麥忙捂住富大的嘴,生怕他再說出啥子氣話來,索性趙媽媽把她叫醒後就先回去了,女兒大婚,她忙著呢? “有錢能使鬼推磨,多給點錢,我還就不信沒人願意上門服務,”自個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媳婦兒被人當化妝師使喚,心裡別提多心疼了,要知道他家乖寶長這麼大就沒在這時候起過,這烏黑黑的天,不開燈,伸手都不見五指,門一開,冷風直朝脖子裡灌,沒直接甩臉子,那是他素質好,這會,肺都氣疼了。 “知道你心疼我,好了,就這一次,以後不攬這事還不行,”不是她為自個同學開脫,只是村裡辦喜事,一直都是族裡長輩們幫著操辦,誰會花那瞎錢請禮儀公司啊,這麼想著,就跟富大逗趣說,“豪門大少就是豪門大少,出口就是豪氣,” 搖頭晃腦的精怪樣,把富大氣樂了,擰著她的臉,說,“小沒良心的東西,我這是為誰抱不平呢,” “為我啊,”喬小麥食指點著自己的瑤鼻,說的理直氣壯,呵呵笑地說,“好了,現在時候還早,你回去接著睡吧,” 邊說邊輕手輕腳地打水刷牙洗臉,“還睡什麼?這烏黑麻漆的天,我哪放心讓你一人去,”富大湊著她的熱水洗了臉,他沒帶牙刷,待喬小麥刷完後,拿過她的牙刷刷起自己的牙來,喬小麥一臉嫌惡地上前來搶,“你幹嘛用我的牙刷,多髒啊,”她有輕微潔癖,哪怕關係再密,這牙刷、內衣、男人是不能共用的。 富大吐出嘴裡的牙膏沫,貼過來壞笑道,“媳婦,要我提醒你嗎?你身體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被我的嘴寵愛過了,而且不只一次,不過共用牙刷,有什麼關係,”他可是把不穿別人衣服的麥麥調教成把他襯衫t恤當居家服、睡衣穿的小乖寶,這共用牙刷雖然不衛生,但偶爾一次也是親密的浪漫。 喬小麥再一次被他不要臉的言論給羞到了,牙刷也不搶了,待他用完後直接丟了就是,走到一邊開始擦護膚品,江北風野,她可不敢素面朝天,再加上今個是去參加同學婚禮,撐著眼皮給自己化了個淡妝,顯得精神點。 富大刷好牙抹了臉後,蹭過來,撈過喬小麥的護膚品用了起來,他比麥麥大六歲,本人又顯老成,所以近兩年來越發的注重保養,爽膚水、保溼液,拍拍打打一番後,對著鏡子說,“我是不是黑了,”單看不覺得,跟丫頭站一塊就明顯多了,有點黑白配的感覺。 “是黑了,要不要塗點粉底霜啊,”喬小麥揶揄他道。 “好啊,”本以為他說著完的,沒曾想他真的拿過粉底霜讓她給塗上。 “大哥,你別是還沒酒醒吧,”喬小麥沒氣質地翻著白眼,溫涼的手覆上他的額頭,“還是後勁沒過,上頭呢?” 富大低頭,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嘻嘻地說,“今個是你同學大喜之日,我不好太失禮吧,” 喬小麥一愣,合著他還想跟自己一起去參加婚禮? “人沒讓帶家屬,” “我就這麼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