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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小三子,你這個叛徒,麥姐在心裡悲憤地吶喊道,苦哈哈地對富大說,“大幹哥哥,不至於吧,我們也沒怎麼著啊,” “你們想怎麼著啊,” “我是收到了情書,可我不沒答應嘛,” 富大勾起的嘴角終於化作得逞的微笑,他說:“哦,原來你收到了情書,誰?剛才那小子嗎?” 被套話了?她二十七加十三的年齡,居然玩兒不過一十九歲的半大小子。 麥姐那叫一個恨啊,咬牙切齒道,“老大,你跟我哥學壞了,”到底是怎樣的摧殘,讓一個明媚的少年走向暗黑的路線。 富大颳了下她的鼻子,“是你做賊心虛,不打自招,”腳蹬地,將車子停穩,讓麥麥下車,鎖好車後,大手牽著小手就要上樓。 喬小麥掙脫他的牽制,氣呼呼地問,“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找人打他了?” 鷹隼般的明眸一眯,眼睛裡閃過狠戾的光芒,像憤怒的岩漿一樣炙熱,然而下一秒,就黯淡了下來,富大似笑非笑地不答反問道,“怎麼?你喜歡他?打算跟他交往?” 見他這樣,喬小麥鼓起的氣瞬間軟了下來,立馬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小聲嘟囔道,“這不是青春期嘛,誰還沒個探索事物本質的過程,你們不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嘛,飄著甜味的小情書你沒寫過?” 偏過頭,富大挑了挑眉峰,涼涼地說,“沒,” “那總收過吧,”扁扁嘴,喬小麥說,“牽著小手,摟上小腰,聞著她的髮香心裡漾著一種說不來青澀又甜蜜的感覺,總有過吧,” 富大一時不答,卻有些出神,第一次見到丫頭時,她不過四歲多,粉團團的,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想要抱一抱、捏一捏,後來兩家認了乾親,走動的時間長了,家裡人都很喜歡這個漂亮的小妹妹,一起玩時,也總喜歡帶著她,她腿短跑不快,總鬧著讓人背,纏著讓人抱,他喜歡抱她、揹她,軟軟的,香香的,抱起來很舒服,總是覺得抱不夠,以為這就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像喬棟待她一樣,可,哥哥會想親妹妹嗎?那柔軟、香甜的觸覺,不會騙人。 丫頭,無疑是漂亮的,見過她的都這麼說,就連他身邊的朋友也都說,國泰,你這乾妹妹可是個小尤物,再長几年,不知要迷死多少少年郎。 確實,這是個麻煩! “有,”富大說,她坐在他前面,風吹過,她的髮絲輕打他的面頰,聞著屬於她身上特有的奶香味,他的心情是愉悅的,甜蜜的,也是寧靜的。 他想說,你是我的丫頭。 “這就是了,早戀或許不是愛,但那份悸動總是真實的吧,”微微嘟著嘴,喬小麥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買衣服,還要貨比三家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一見鍾情的愛情,是愛情,但不靠譜,老公可是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我總要看看,哪種男人能陪我走完一生吧,你們如此限定我自主戀愛的機會,就不怕我到了法定婚齡,還找不到那個肯牽著我去民政局照相辦證的人,” “再說,你們如此滴水不漏的管制我,嗯,我是說嚴密的保護,就不怕把我保護的過分單純,以後識人不清,遇到感情騙子,陷入他的感情陷阱,造成我身心都無法磨滅的傷痛?” 最後引用寒大師的名句做結尾,“中國的教育是,老師家長不允許學生談戀愛,甚至在讀大學了還有很多家長反對戀愛,但等到大學一畢業,所有家長都希望馬上從天上掉下來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而且最好有一套房子的人和自己的兒女戀愛,而且要結婚。想得很美啊,” 富大默然,眸子漸漸眯成了狹長的縫隙,逼視著喬小麥,即便他從小看著丫頭長大,聽多了她的語出驚人,可聽到以上這番話,還是大大地吃了一驚。 偷偷地瞟了眼富大,喬小麥一鼓作氣道,“我現在正處於叛逆期,屬於那種你越不讓我幹啥,我越要幹啥的人,你也是從我這個年齡過去的,應該理解我的心情,所以這事您就睜一隻閉一隻眼,我試過,知道了他不是我的rright,自然就放手了,” 富大雙手抱胸,睥睨著她,突然就咧著嘴笑開了,喬小麥覺得這屋裡的溫度陡然間就降了下來,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這麼說,你是打定主意要跟他處處了,”話裡威脅味十足。 “對,就是這樣,”仰著頭,喬小麥一臉決絕。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老師曾教導:做人要貧賤不能移,威武不屈。 富大咧嘴,露出一口陰森森、晶晶亮的好牙,雙手握拳,只聽噼裡啪啦的關節聲響起,“我自認我這個乾哥,還不足以干涉你的戀愛自由,但你未來小女婿的人選,喬叔、三嬸還是有權知道的,” 喬小麥腦中立刻電閃雷鳴,天人交戰了幾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