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第1/2 頁)
喬小麥癟嘴,吭吭唧唧道,“我屁股疼,這麼坐四十分鐘,屁股非麻不可,”這時候的腳踏車還是二八大槓的,尤其富大這騎了三年的腳踏車後座還晃晃蕩蕩的不太穩,只能斜坐前面的單槓上,屁股硌的生疼。屁股動動,她扭頭看向喬棟身後樂滋滋、喜洋洋的秀蘭,眼光身為哀怨,若不是大哥要載秀蘭,她也不用受這罪。富大沉沉地笑著,貼著喬小麥的耳朵,小聲說,“呆會麻了,告訴我,我給你揉揉,”給我揉屁股?喬小麥想起那一幕,一陣惡寒,直搖頭,說:“你給我揉屁股,別人看見了,還當你猥·褻少女呢?”富大吃驚,“行啊,丫頭,懂得還挺多,連猥·褻少女都知道,”抬手輕輕地嗑了下她的額頭,說,“給你開玩笑呢?瞧你大驚小怪的樣,真拿我當色狼了,”喬小麥笑,抓著後腦勺,傻乎乎地說,“其實我也不懂這是啥意思,就是新聞上演的,一老頭摸了一女孩的屁股,然後就被警察以猥·褻罪抓了起來,”富大看了她這小白兔般傻乖傻乖的樣,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頰,“不知道以後就別亂說,”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棒棒糖給她,“這種口味很好吃,只有市裡才有賣,”喬小麥一臉黑線,這是用糖塞住她的嘴,讓她少開口的意思?喬小麥剝開,習慣性地先舔舔,草莓酸奶味的,她喜歡,眸光爍爍,笑眯眯地正想跟富大說聲謝謝時,富大開口了,“是還有,在我包裡,不過,不能給你,糖吃多了,不好,”喬小麥笑容一窒,嘴角抽搐,她看起來很像吃貨嗎?嘴裡含著棒棒糖的喬小麥,一臉哀怨和委屈,看在富大眼裡,還真是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小女孩可憐巴巴討巧賣乖的小摸樣,“好了好了,呆會給你,不過一天許你吃一根,我一次給你五顆,吃完後我拿給你,”喬小麥嘴角抽的更厲害了,無奈地點點頭,不再僵持這件事。越來越接近墳林子,喬小麥覺得耳邊陣陣冷風吹過,又打了個寒顫。富大見她白嫩嫩的手臂上冒起了雞皮疙瘩,將她朝懷裡裹了裹,“麥麥,世上沒有鬼,都是大人編來嚇唬孩子的,”這丫頭啥都好,就是膽子有點小,尤其怕鬼,天一黑,就不敢一個人出門,這上了初中之後是要上晚自習的,總有落單的時候吧。“我就是孩子啊,”喬小麥嘴裡裹著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說。“你都上初中了,還是孩子啊,”富大戳了戳她鼓起的腮幫,眉眼帶笑地說,“人死了,葬在地下,給人留下的只是念想,什麼魂啊魄啊的,都是假的,”喬小麥嘴皮動動,不吱聲,心想:你才騙我呢?若人死了沒魂沒魄的,那我是什麼?富三正在跟陳清、項賀、張群比賽飛車,路過他們時,聽見喬小麥說怕鬼,扯著嗓子就喊道:“喬小麥,鼠膽子,下稻地遇見蛇,哭著喊著就叫爸,爸爸,爸爸,快來啊,這裡有條大蟒蛇;喬小麥,小鼠膽,天一黑鬼吹燈,抱著柱子就喊媽,媽媽,媽媽快來啊,鬼來抓你女兒了……”“喬小麥,鼠膽子,下稻地遇見蛇,哭著喊著就叫爸,爸爸,爸爸,快來啊,這裡有條大蟒蛇……”呼啦啦一輛輛腳踏車呼嘯而過,陳清、項賀、張群跟著附和,聲音嘹亮,笑聲張狂,鬼哭狼嚎,彼此起伏。喬小麥氣得咬牙切齒,呼呼直喘氣,拍著車把,說,“國泰哥,給我追,”富大腿上使力,輪下生風,沒一會就追了,喬小麥運了運丹田,也喊道:“富文軒,臉沒羞,床單上面畫地圖,這一塊、那一片,中國地域真廣闊;富文軒,沒羞臉,趁夜摸黑藏地圖,這一片,那一張,年年畫來年年藏。”扭頭問富大,“國泰哥,我的是不是更押韻,”富大笑,耙了耙她的頭髮,笑著說,“是,”“喬小麥,你惡意誹謗,人品齷齪,看我的天馬流星拳,”富三左手扶車把,右手出連環拳。“富文軒,你人身攻擊,人品低下,看我的彈指神功,”喬小麥從口袋裡抓出一把瓜子,一顆顆地彈出去,熟練作業,內力深厚,命中率百分之五十。“喬小麥,你心狠手辣、暗箭傷人,乃魔教行事,我要號召武林群雄討伐你這女魔頭,”富三左閃右躲,自己沒事,反倒將一旁的陳清差點給擠倒了。“富文軒,你裝腔作勢、道貌岸然,乃真小人、偽君子,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喬小麥繼續彈瓜子。兩人你來我往,你砍我殺,吵吵鬧鬧的,雖鬧騰卻也帶動了車隊的氛圍,再說他兩吵的還特‘文藝’,跟說相聲似的,無論男女,興致都很高漲,只除了一人。坐在紀大寶身後的紀曉雲還在為富大不肯帶她的事嫉恨喬小麥呢?這會見富三跟喬小麥‘吵’的這麼兇,想著她爸媽讓她跟富家兄弟交好的事,遂打壓喬小麥道,“吵死了,喬小麥你能安靜會不?都初中生了,還跟小孩似的,嘰嘰喳喳的,煩死個人,”聲音嬌滴滴的,撇去內容不聽的話,還是很動聽的,喬小麥尋聲看過去,以前沒注意,現在看看,十二歲的紀曉雲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