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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一高興,嘴上也甜了,“姐夫,我不是說你不好看,我意思是說,你沒大姐好看,在男人中,你還是很帥,很有男人味,不然,大姐這樣美人也不能看上你,” 喬大款樂了,“這倒是,我年輕那會,在我們村乃至十里八鄉都是有名美男子,喜歡我姑娘多著呢?我眼界高,看不上他們,”摸摸閨女小腦瓜子,“瞅瞅我閨女還是蠻像我,除了眼睛、鼻子、嘴巴、臉型隨她媽外,其他地方都隨我,” 喬小麥撫額,多少因他爹自誇感到羞愧,不過,有一點他爹說沒錯,她眉毛隨喬大款,又濃又黑,還非常有型,讓她本該柔媚妖嬈五官平添了兩分英氣。 進化 喬小麥知道軍訓能磨礪人的理智,鍛鍊人的體魄,但沒想到能將一個人的樣貌和氣質改變的如此翻天覆地,她捏著油條,攪著稀粥,目光在富大和喬棟之間顧盼流離。 古銅色的肌膚讓喬棟更顯健康帥氣,頭髮短短的立起,完美的容貌便在毫無遮蓋的情況下展現在眾人眼中,微微上翹的丹鳳眼,眉眼間似會飛出朵朵桃花卻不顯頹廢,微微揚起的唇角勾著幾許痞味,這是一種複雜的“壞”,與女性的“妖”不同,也許是不正經也許是玩世不恭,也許是個性鮮明、劍走偏鋒,或者特立獨行,看似有種反叛和藝術家的氣質,但抬眉間,那一閃而過的精明,卻給人一種狐狸的錯覺。 總之,呈現在他身上的氣質很矛盾很複雜,可這中複雜和矛盾的氣質讓他的存在感極強,即使坐在那不吭聲,埋頭吃飯,也無法讓人忽視。 哪怕是‘呼嚕嚕’的喝粥聲,也給人一種在巴黎劇院聽交響樂的感受,視覺盛宴。 太萌了。 喬小麥上世之所以二十九還在跳孤單芭蕾,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她的男性親人們樣貌太出眾,而她又是典型的顏控,以至於她的相親物件都是花樣美男,而那些美男們不是名不副實,就是太過陰柔,缺少陽剛之氣。 再看富國泰,絕對的陽剛,整個就一年輕版的朱傳武,剛毅粗獷,沉穩霸氣,酷味十足。單看也是大帥哥一個,可,這人啊,就怕一個比字,範美眉站章美眉旁邊像個小跟班,但陳美眉站範美眉身邊卻變成了範美眉的小跟班,所以說人與人之間就像是大自然的規律一樣,一物降一物,人就是遇強則弱的高階動物。 尤其,這作為陪襯物的富大,還炭黑了,若是白點,興許還能搶點眼球。 “幹嘛,這麼盯著我看?”富大在她執著探究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 喬小麥心裡藏不住話,“國泰哥,我小姨有一款粉底霜,遮瑕效果很好,你要不要試試看?” “我一男人用什麼粉底霜,”富大大口吃包子,大口喝粥,連說話的聲音也比以前有感染力。 喬小麥捏著油條,糾結道,“你不怕晚上走夜路時,跟對面的人撞架啊,” 富大聽出來了,這丫頭是拐著彎子說他黑呢?不過,他不介意,“男人哪能跟你們女孩似的,白白淨淨才好看,男人就得黑點,才有味,”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快點吃,今天是一天上課,可不能遲到,” 喬小麥咬了口油條,小聲嘟囔道,“你小時候長的就挺白淨、清秀帥氣的摸樣,人見人愛,誰見誰都打心眼裡喜歡,怎麼現在就……” “就怎麼了?”富大眯了眯眼睛,唇邊盪出一抹奇異的笑,帶著股威脅的味。 喬小麥是個慣會見風使陀的人,話鋒一轉,說:“就這麼有男人味,” “男人味?”富大挑眉,似笑非笑地問。 喬小麥握著筷子,拼命地點頭,說:“嗯,男人味,粗獷中不失縝密,豪放中不失柔情。力量與靈敏並存,威猛中不失儒雅,大氣中一絲孤傲,霸氣裡少許內斂。外在的冷峻下包藏著火一樣的心,什麼事都拿得起,放的下。快意恩愁,決不睚眥必報。做事求大體,不拘泥小節,絕不斤斤計較。” 富大嘴角抽抽,“停,打住,你說的這是我嗎?” 喬棟敲了敲桌子,連咳幾聲,說,“麥麥,過了,” 過了?好像真的過了。 放下筷子,“這是我對男人味的看法,”深沉地拍了拍富大的肩膀,喬小麥慎重其事地說,“我相信不久的以後,你一定會做到的,”拳頭握緊,“我看好你哦,” 喬棟撫額。 富大看了看校服上的兩根油爪印,怒氣騰騰地吼道:“喬小麥,我這校服是第一天穿,” 再看,丫頭已經溜之大吉。 都說時間是個殘酷的魔術師,現在看來,軍訓比時間更殘酷,七天的時間就讓富大、喬棟從兩個青蔥少年郎變成了兩個剛毅粗獷的男子漢。 可以說,這是蛻變、是進化。 可將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變成了一個炭黑黑的小煤人,這是什麼?這是摧殘! “麥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