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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出門前,回頭一看,欲言又止,戴上墨鏡和帽子,最後匆匆出門,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中央公園。她剛走,葉非墨和程安雅就來了。一聽溫暖出門了,葉非墨想起剛剛和一輛紅色計程車錯身而過時看到的熟悉的側影,因為溫暖當時低著頭,又戴著帽子,看不見臉就看見一個側影,她那麼多天都不願意出門,他以為認錯了,沒想到真的溫暖,他下意識想去追,程安雅攔下葉非墨。&ldo;別去,在這裡等她吧。&rdo;葉非墨蹙眉,心覺得不妥,程安雅說,&ldo;從這裡出去就是一個十字路,你出去追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溫暖願意出門了,可能只是散散心,你也別太著急了。&rdo;……中央公園。這裡很僻靜,溫暖早來半個小時,在香樟樹下等杜迪,面對著一個很小的兒童娛樂場,只有三兩個孩子在玩,溫暖微笑地看著,心情也變得暖和起來。孩子沒了,她很自責。如果自己能夠早一點察覺,或許孩子能活得好好的,沒什麼事情,懷孕三個月,竟然如此繁忙地工作,去運動,去打球,這孩子沒流掉,說明他的生存慾望特別強,可最後,她還是沒能把他留下來。小產後的那個禮拜,她難過得幾乎想死掉。酒店的誤會,葉非墨刺耳的話,厭憎的眼神,孩子的流失把她打擊的一蹶不振,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恐怕她是天底下最粗心大意的孕婦,她拍戲期間曾有一個武打動作摔了一跤,第二天就見紅了,她以為是來了月事,也沒多注意,那已是流產的預兆了。後來拍戲結束,人也放鬆,並沒有感覺有任何不適,除了犯困沒有懷孕的預兆,溫暖自己都不知道一個孩子不知不覺地來了,又如此慘烈的離開。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她寧願選擇看著葉非墨離開也不想再為自己辯解,如果不去拉他,他沒有粗暴推開她,孩子或許沒事。也不用弄成這樣,兩人都痛不欲生。想到孩子,眼睛有些溼潤,溫暖摘了墨鏡,擦了眼淚,杜迪遠遠就看見她一個人坐在樹下,還沒走近溫暖就看見她了。&ldo;來了很久?&rdo;&ldo;剛到。&rdo;溫暖淡淡說道,杜迪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聲說道,&ldo;溫暖,對不起。&rdo;&ldo;幹嘛說對不起?&rdo;溫暖反問。杜迪無意騙她,想了想,誠實告知,&ldo;你和方柳城的酒店的事情,可能是盈盈動的手腳,我會找到她,讓她給你和你的孩子一個交代。&rdo;杜月盈麼?溫暖低頭自嘲一笑,下意識地撫摸著腹部,怎麼交代?&ldo;有些人,沒了,就是沒了,你知道什麼叫沒了嗎?就是再也不會擁有了。&rdo;溫暖輕笑說道,樹蔭下,她白瓷般的臉毫無血色,蒼白而悲傷,彷彿沒了生氣。除了抱歉,杜迪不知道該說什麼,溫暖問,&ldo;杜月盈為什麼要害我,就是因為非墨打她,所以她要毀了我們嗎?&rdo;&ldo;溫暖,真的抱歉,是我管教不好,盈盈她這一次犯了大錯,我會給你們交代的。&rdo;杜迪說道,他知道杜月盈為什麼這麼做,可不願意說,畢竟是禁忌的事情,不想說給別人聽。杜月盈,原來是杜月盈,那她說的話,可信度又有多高?&ldo;她給我喝了什麼?是不是在綠光的時候就給我下藥了?我離開綠光身體就很疲倦。&rdo;溫暖說道,這件事的經過她很想知道,她今天找杜迪來是為了別的事情,沒想到杜迪會先提起這件事。&ldo;一種能控制你大腦的藥劑,這種藥劑的時效性只有3個小時,盈盈在綠光的時候放到你的飲料中,一路控制你的思想,動作,以致說話。後來在酒店……她應該和韓碧聯手,因為過了三個小時,她就沒辦法控制你,所以必須有新的藥劑讓你服下。&rdo;杜迪說道,&ldo;這叫心術,外人不會懂的,這是龍家的獨門巫術,後來盈盈因緣際會學到。她即便在家,她只要有酒店的閉路電視就能cao控你,她會像一個木偶般控制你。而方柳城,恐怕……如果盈盈早要對付你,恐怕房間一定有古怪之處,那晚她應該派人先在酒店裡埋伏了,想辦法迷昏方柳城。盈盈這方面的造詣頗高,很多事情你也會心不由己,我知道你會覺得很荒謬,但這是事實。&rdo;&ldo;原來如此……&rdo;溫暖冷冷一笑,&ldo;你妹妹有這樣的本事,我何德何能,讓她用在我身上,我得罪過她,無意中拿了她一件衣服,就這麼罪不可赦,她寧願用這種法子也要整死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