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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養出來的變態,老子又不是二十小時xxoo電話服務女郎,讓我叫得如此煽情,如此銷魂是為了哪般啊,誰生的變態兒子啊,趕緊塞回去重新生過。神啊,救救我吧。溫暖痛苦得想死,不著寸縷地被人抱著以這種銷魂的聲音來喊他的名字,真是……葉非墨,你真的是變態吧?葉非墨,你真的有心理病吧?溫暖欲哭無淚。&ldo;再叫一聲。&rdo;&ldo;非墨!&rdo;溫暖決定了,他再敢讓她叫,她就反抗,別當女人好欺負,女人也是能革命的,正這麼想著,已經被推倒,葉非墨的唇舌激烈地掠奪她的甜蜜。溫暖一下子愣得找不到北了,他吻得又急又狠,如狂風暴雨般,一下子把她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吻得四分五裂,腦子再一片空白。他的情--欲動得又快又急。&ldo;啊,疼……&rdo;他不知為何突然激動起來,輕咬她胸脯一口,正巧咬到她頂端,力道不算太重,可她卻很疼,瞬間眼淚汪汪。暴力男,果然是暴力男。靠!你全家都是暴力的。012他在看誰?這一疼,溫暖的被吻得七零八落的理智以鐳射一般的速度開始凝聚,開始意識到自己情況不妙,為什麼她會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名只見過一次的男人身上,還被人上下其手?此男還特別的暴力。溫暖怒了,趁著葉非墨的唇從她的脖頸移到胸口,正吻得意亂情迷之時,膝蓋往上一頂,直撞上腿間的熱物,葉非墨悶哼一聲。&ldo;shit!&rdo;葉非墨捂著下身,那雙萬年不變的情緒的眸子帶起火花,溫暖被他看得渾身僵硬,一時都忘了睡袍被他丟出去,自己身無寸縷。葉非墨的氣場太強了。她完全不是對手。溫暖伸手去撿睡袍,要遮住自己的身體,葉非墨卻硬是拽住她,兩人一起滾到地毯上,男子強勢地壓住她的手腳。溫暖怒,她很想像貝克漢姆頂球一樣一頭撞過去,可轉念一想到葉非墨的頭估計會比她的頭硬,她會鮮血淋漓,溫暖的熱血立刻被澆冷了。&ldo;葉非墨,我要告你強-奸!&rdo;溫暖怒得失去理智,口不擇言,一出口就悔了。&ldo;未遂!&rdo;葉非墨面無表情地糾正她,又接著說,&ldo;你告不倒我,你的律師費也會落到我口袋。&rdo;溫暖,&ldo;……&rdo;你還能再彪悍一點嗎?被他這麼壓住,姿勢太過曖昧,她不著寸縷,他卻衣冠楚楚,氣勢上本來就兩個級別的,這一對比,她更覺得自己如大灰狼嘴邊的小紅帽。看著葉非墨一身衣冠整齊,她想到一個詞。衣冠禽獸。她踢一腳蠻重的,又狠又猛,防狼三式的經典招數啊,他也痛苦地悶哼了,可為什麼他還是這麼急切地撲上來?莫非他家小兄弟的自我恢復能力很強悍?溫暖被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震得蘇了。&ldo;別動!&rdo;他沉聲喝道,溫暖焉能聽他的,掙扎得更厲害了,這姿勢著實不雅,她還沒如此大膽過,這和那天晚上可不一樣,葉非墨目光一點一滴暗下來,&ldo;看來你真的很想勾-引我。&rdo;溫暖瞬間不動了,渾身僵硬如死魚。&ldo;很好。&rdo;葉非墨滿意了,卻一直盯著她看,好似在她臉上搜尋著什麼,又懷念著什麼,他的手溫柔地撫上她的臉。溫暖莫名一顫,絕對是恐懼。氣氛,曖昧。他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木蘭花香,不知是什麼香水味,香中帶著淡淡的冷,很適合他,縈繞在她鼻尖不去,他的手在她的臉上摩擦,溫暖戰慄中卻有一種異樣。他在透過她,看誰?葉非墨無疑是冷酷無情的,可此時,他冷冽的眸中慢慢地暈開淡淡的溫柔,那是足以溺斃人的溫柔,專注,灼熱,呵寵,彷彿她就是他的珍寶。他在看誰?溫暖有自知之明,絕非是她。013我賣笑,不賣身&ldo;葉先生……&rdo;溫暖輕喊了聲,打破葉非墨的沉寂,他眸中的溫柔一點一滴褪去,又已恢復冷酷,絕對的冷酷,無情。令人不敢逼視。葉非墨俯首,輕輕地吻住她的唇,他的吻輕柔得醉人,不復粗暴,她有一種被珍惜的錯覺。很快的,他的唇離了她。起身,坐在地毯上,往後靠著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