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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你們中原人果然不講信義……&rdo;索蘭珠憤怒大叫著,鐵鎖在她的掙扎下越發擰緊,滲出的鮮血染紅了手腳,隨著憤怒的嘶吼,頭髮更加披散和凌亂,讓她看起來像個鬼。&ldo;那是你笨!&rdo;蘇綠芙添柴澆油,然後,涼涼地在一旁煽風點火,笑道,&ldo;忘了你是匈奴人,應該沒聽過唯小人和女子難養嘛。不過真算起來,我也沒有騙你,是無名自己不想見你。&rdo;&ldo;我要殺了你!&rdo;蘇綠芙最後一句話才是她的致命傷,刺得她心痛和不日,&ldo;你敢這樣對我,他日,我父親一定會讓汗王領兵踏平你們鳳天。&rdo;蘇綠芙笑容慢慢隱去,只遺落冷笑掛在唇角,&ldo;你以為這裡是菜市場,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知道你不會為我解毒,所以也不打算浪費時間向你要,但是索蘭珠,我的屬下也一樣。在我手裡的人,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中原多的是新鮮東西你沒有見識過。或許,他們會讓你開開眼界。&rdo;蘇綠芙冷冷一笑,轉身離開,優雅地一步一步穩上臺階,絲毫也沒有理會身後慘烈的嘶吼和鐵鎖在地面上發出沉重的聲音。地牢上,寒風呼嘯,剛剛出熾熱的地牢中出來,吹得她有點冷意。&ldo;冰月,怎麼樣都好,別讓她死了就行了。&rdo;蘇綠芙淡淡地交代,走到另外一邊,地牢中間是用銜鐵隔出兩個空間,索蘭珠和榮王是鄰居,&ldo;他怎樣了?&rdo;&ldo;放心,死不了。&rdo;奔月回答,蘇綠芙滿意極了。落日西斜,殘陽如血。東庭之中,劍風呼嘯,如雨密密麻麻地布著,只有颯颯風響,清影四射,一條矯若遊龍的身影躍起,手中利劍虎虎生風,冷芒如星,劃破明空,在夕陽中對映一片明朗。帶著千軍萬馬之勢,石破天驚,如大鵬展翅之傲翔,劍隨意走,揮灑自如,瀟灑中夾著少許發洩的味道。肖樂凝眸看著,心驚膽顫,突然看見無名走進小院,肖樂慌忙迎上去。&ldo;無名,你有事找王爺?&rdo;&ldo;我想和王爺單獨談一會兒。&rdo;無名說道。肖樂看了楚景沐一眼,出了東庭,無名目送肖樂出了庭院,忽而一陣劍風頓急,呼呼而來,石破天驚之聲緊促,他頭一偏,躲過一劍。楚景沐月白的長袍,在夕陽中飄逸瀟灑,除了眼底略有疲憊,依舊是他熟悉的楚景沐,只是多了一絲冷漠。楚景沐手腕一轉,長劍凌空而起,在半空中劃下一道悠揚的弧度,轉而落入了不遠處的劍鞘中,細微得近乎無聲。&ldo;什麼事?&rdo;他走到架子邊,拿起一條潔白的毛巾,擦拭汗水,轉而整理弄亂的衣裳,淡漠地問著。&ldo;我來說說王妃的事。&rdo;楚景沐倏然掃過他,目光冰冷,無名臉色無波,淡淡地迎著他寒洌的眼光,不動如山,淡淡地開口,&ldo;王爺,為何不嘗試著給你們一個機會?&rdo;&ldo;無名,我們夫妻兩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cha手。&rdo;楚景沐怒問,&ldo;說吧,你最好能編個像樣點的理由。&rdo;無名聲音十分冷淡,&ldo;不管你信還是不信,王妃的確是因為身不由己才會殺人,絕對不是她的本意。&rdo;&ldo;白衣聖手說他沒辦法診斷出她體內有異樣,難不成你是華佗在世?&rdo;楚景沐冷冷地諷刺著,他實在逼不出自己擺上好臉色。&ldo;不是因為我是華佗在世,只是因為這種蠱毒,名叫祭奠,是有個女子專門為了我而研製的,過去一直用在我身上,所以,我對它十分熟悉。&rdo;無名面無表情地說著,冷淡極了,如果揭開他的傷疤能讓他們彼此好過一點,又有何不可?楚景沐心中驚訝,卻沒有表現出來,卻預設讓無名繼續說下去,別人的話或許他不會相信,可無名似乎從不說謊,他看得出來。無名沉默的很久,終於開始舒了一口氣,&ldo;我爹是匈奴人!&rdo;楚景沐微微一震,眯起眼眸,偏頭,危險地瞪著他,&ldo;匈奴人?&rdo;鳳天皇朝極少出現匈奴人,出現之時,多半是為一個作用,那就是奸細,更何況是在鳳天如此混亂的局勢中,更讓人懷疑,他轉而想到,無名在蘇綠芙身邊已經很多年,應該不是什麼奸細,眸子中的寒芒在慢慢地淡去,楚景沐若無其事地說,&ldo;接下去!&rdo;&ldo;我娘是中土人士,我爹是匈奴人,我只能算是半個中原人,半個匈奴人。四年前,因為索蘭珠的任性和強佔心理,我曾經中了她的祭奠,殺了自己心愛的人,連帶著魔性大發,殺了很多人,包括我娘,我兩個妹妹。當初她的本意只是讓我殺了我心愛的人,可沒想到剛好遇到那天我娘和妹妹們在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