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頁(第1/1 頁)

她也發脾氣了：&ldo;你管我那麼多幹什麼？我的朋友，呆在我家，想呆多久呆多久，關你什麼事？&rdo;&ldo;不關我的事？我是你丈夫，你的家就是我的家，我不歡迎誰，誰就得離開 ! &rdo;&ldo;笑話 ! 你根本不是我的丈夫，你那個結婚證是搞假搞來的，我沒到場簽字，不算 ! &rdo;她看見兩個男人都揚起眉毛張開嘴巴，讓她沒來由地想到&ldo;揚眉吐氣&rdo;這個詞。卓越的眼睛又可以算得上炯炯有神了，不過在她看來都是凶神，而黃海的眉毛仍然是一邊高一邊低，但她看了心裡很高興，因為這說明他知道事情真相了，他昨天那樣畏畏縮縮，肯定是怕影響了她的婚姻，現在他知道她的婚姻不過是&ldo;偽婚姻&rdo;，他就不會那麼畏畏縮縮了。卓越忿忿地說：&ldo;你不承認？你早幹什麼去了？一紙婚書，難道是你想承認就承認，想不承認就不承認的嗎？&rdo;&ldo;假的東西，我為什麼要承認？我告訴你，這是我的房子，寫在我名下，鑰匙在我手裡，你在這裡耍什麼威風？我連你都可以趕出去 ! &rdo;&ldo;一個人還是講點臉，尤其是人民教師，這裡住的都是你學生的家長，你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人亂搞，還有理了不成？&rdo;&ldo;誰跟人亂搞了？你才跟人亂搞 ! &rdo;黃海cha嘴說：&ldo;卓老師，你要帶石燕兒去你媽媽家，儘管帶就是了，但只要石燕兒沒趕我，誰也不能把我從這裡趕走 --- &rdo;卓越調轉槍口對付黃海：&ldo;你也是個有婦之夫，春節期間，不在自己家裡陪自己的愛人，跑到別人家裡來糾纏別人的老婆，應該也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吧？&rdo;&ldo;如果我的妻子願意我陪她，我一定會陪著她；如果我妻子不願意我陪她，我也絕對不會死乞白賴地要陪著她 --- &rdo;&ldo;哼，你妻子不願意你陪，你也不能死乞白賴陪別人的妻子呀 ! &rdo;石燕說：&ldo;是我叫他留下來的，他昨天就要去住旅館，是我叫他不去的，我叫他陪我的。大年三十你連個人影都沒有，我有個朋友陪陪你還有意見？&rdo;卓越冷笑一聲：&ldo;我有什麼意見？一個人自己不要臉了，別人還能幫她要到臉？&rdo;黃海說：&ldo;卓老師，請你不要用這樣的語言說自己的妻子 --- &rdo;卓越又調轉槍口：&ldo;我的妻子？你剛才聽見了的，她把她自己當成我的妻子嗎？她從來就沒把她自己當成我的妻子，她從來就是跟你暗中勾搭，只是因為過不了你那張鬼臉關，才會找我這麼一個墊背的 --- &rdo;她生怕這話傷了黃海的自尊心，宣告說：&ldo;你說錯了，我從來沒有把他的臉當一道關，我是因為他有過那段初戀才耿耿於懷的 ---- &rdo;黃海叫道：&ldo;燕兒 ! 我那不是初戀 --- &rdo;卓越鄙視地說：&ldo;&lso;燕兒&rso;也是你叫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 &rdo;&ldo;為什麼&lso;燕兒&rso;不是我叫的？我在心裡一直都是這樣叫她的，在你認識她之前我就是這樣叫的了，只不過我沒你那麼自信，沒敢當她面叫出來而已 --- &rdo;卓越打斷黃海，說：&ldo;你不自信說明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如果連你都自信了，天下個個都有理由自信了。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有婦之夫，她現在是有夫之婦，你們之間，還是注意一點影響，不要搞得臭名遠揚 ! &rdo;石燕說：&ldo;人正不怕影子歪，我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影響不影響的？&rdo;卓越不理他，只對黃海說：&ldo;我現在很忙，沒時間管你們之間的破事。但請你別影響我的孩子，光是你那張臉，就應該懂得自我回避，別把我的孩子嚇壞了。你沒見燕兒這牆上貼的都是漂亮娃娃？那就是為了孩子長得漂亮，有你這樣的人在旁邊晃來晃去，十張二十張漂亮娃娃臉都給抵消了。&rdo;她看見黃海臉色黯淡下去，生怕他自卑起來，忙說：&ldo;你別聽他的，外貌醜陋的人總比心靈醜陋的強 --- &rdo;但她一說完就知道這個&ldo;外貌醜陋&rdo;說得沒水平，既然從來沒把他的臉當成一道關，又怎麼看得見&ldo;外貌醜陋&rdo;呢？她竭力想挽回一下，但沒想出什麼好詞兒來。三人對峙了一會，黃海說：&ldo;燕兒，你先跟他去拜望一下他媽媽，別讓老人家等急了。等你們拜望完了，如果卓老師有興趣，我們三個人再接著討論外在美內在美的事 ---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