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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他說話的樣子有點兇，但她覺得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沒幾個不兇的，不兇就不象男人了。而且他雖然說著&ldo;你&rdo;&ldo;你&rdo;，但實際上是泛指，而不是特指她。反正她沒準備背叛他，他再兇也兇不到她頭上來。她開玩笑說：&ldo;聽你這個口氣，好像你會殺幾個人一樣 --- &rdo;&ldo;殺人我不會的，我沒有那麼傻，把自己貼進去，用自己的命換那些不值錢的命，但是我會讓那個背叛我的人生不如死 --- &rdo;她聽得打了個寒噤，但又忍不住好奇，追問道：&ldo;我還是不明白你怎麼能夠讓她 --- 生不如死 --- &rdo;他開玩笑說：&ldo;你打聽這麼清楚幹什麼？是不是準備打聽清楚了，好研究怎麼背叛我？&rdo;&ldo;我背叛你幹什麼？你是我什麼人？&rdo;他把她抱在懷裡膈肢，邊膈肢邊問：&ldo;說，說，我是你什麼人？我是你什麼人？&rdo;她被他弄得亂躲亂笑，嘴裡不成文地說：&ldo;別 --- 弄了，別瘋了，我好 --- 癢啊 --- &rdo;&ldo;你不說我是你什麼人，我就不饒你 --- &rdo;&ldo;好，好，我說，我說，你是我什麼人，你是我什麼人 --- &rdo;他膈肢得更厲害了，她終於熬不過癢，告饒說：&ldo;你 --- 說我是你什麼人，我就是 -- 你什麼人 --- 好不好？別膈肢我了 --- 我要癢死了 --- &rdo;他停了手，她喘口氣，老實坦白說，&ldo;你就別擔心我背叛你了，我只怕你背叛我 --- &rdo;&ldo;你也別擔心我會背叛你，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不是個把女人當整個世界的人，我有我的事業，我有我的雄心，我找到一個我喜歡的女人，我就安頓下來，然後一心一意搞我的事業 --- &rdo;他說他不會背叛她，她還是很高興的，但聽他的口氣，他一旦結了婚，安頓下來了，就會把她放在一邊，搞他的事業去了，這好像也不是她理想的婚姻生活。她問：&ldo;你 --- 搞什麼事業？要 --- 花那麼多時間嗎？&rdo;&ldo;現在我不能告訴你 --- &rdo;&ldo;這麼保密？難道有風險？&rdo;&ldo;搞事業哪能沒風險？&rdo;他拍拍她的手，安慰說，&ldo;但是你放心，我搞的絕對不是歪門邪道，絕對是利國利民的事。總有一天，你會為我驕傲的 --- &rdo;她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他到底是在搞什麼事業，怎麼聽他的口氣象是在搞反政府的活動呢？不然怎麼會有風險？不是歪門邪道而又有風險且利國利民的事，除了反政府，她實在想不出別的事業來了。她擔心地問：&ldo;你 --- 是不是 --- 參加了什麼 --- 反政府的組織？&rdo;他開玩笑說：&ldo;你是不是害怕了？如果害怕了，現在背叛我還來得及 --- &rdo;她覺得他這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參加反政府組織了，不免恐慌起來，懇求說：&ldo;你不參加不行嗎？這些事，又不是你一個人拼命就能辦到的 --- 。萬一被人發現了，把你抓去了怎麼辦？&rdo;&ldo;如果我被人抓去了，你會不會到監獄裡去看我？&rdo;她心如刀絞：&ldo;如果你真的被抓去了，我當然會到監獄去看你，但是你不能不 --- 參加這些事嗎？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你媽媽該會多難過，還有你妹妹，還有 --- &rdo;&ldo;那你難過不難過？&rdo;&ldo;我當然難過，我現在就很難過，我不想你被抓去 --- &rdo;他很豪慡地說：&ldo;只要你為我難過，我就不怕被抓去了 --- &rdo;她急於說服他，口不擇言地冒出一句：&ldo;你以前說黃海小打小鬧的時候，不是說過你不相信暴力革命的嗎？怎麼現在又要參加這些事呢？&rdo;他一下就放棄了事業，轉到愛情方面來了：&ldo;還沒忘記你那個黃海？&rdo;她連忙宣告：&ldo;我只不過是在說 --- 你的事業，跟感情沒關係 --- &rdo;&ldo;但是我怎麼覺得你仍然對他有感情呢？&rdo;她真是活天的冤枉：&ldo;什麼叫&lso;仍然&rso;？我從來就沒有對他產生過感情，哪裡有什麼&lso;仍然&rso;？&rdo;&ldo;我不相信，你說你現在對他沒感情我還信一信，你連以前都否認了，就是騙人了，我已經說了，我不計較你的從前，為什麼你還要對我撒謊呢？&rdo;艾米：至死不渝（47） 2007-12-02 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