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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發現他也不是天天都有那包膿的，這一點令她如釋重負，如果天天都有一包膿要放出來，那她的日子就慘了。他放一次，就可以管個兩三天，那兩三天當中，他們的關係很溫馨，很安逸。到了下一次&ldo;放膿&rdo;的時候，她就央求說：&ldo;你可不可以讓我自己來？你抓著我的頭亂按我，使我很不 --- 舒服，老讓我想起我們這裡的一個痴呆兒 --- &rdo;他好奇地問什麼痴呆兒，她就把那個故事講給他聽了，他聽得莫明其妙：&ldo;你怎麼會把自己拿來跟他比？我象那幾個 --- 惡霸青年嗎？&rdo;她冒死點點頭，小心地說：&ldo;有點象，不是說你 --- 跟他們一樣壞 --- 而是說 --- 你抓著我的頭往下按的 --- 動作有點象 --- &rdo;他仍然是莫明其妙：&ldo;我抓你的頭往下按了嗎？&rdo;她不由得笑起來：&ldo;可能你那時太 --- 忘乎所以，不覺得了 --- &rdo;他抱歉說：&ldo;對不起，我真的 --- 不覺得我那樣了 --- 可能我那時 --- 真是忘乎所以了吧 --- &rdo;她一下就原諒了他，心想人到了那個時候，可能就是有點忘乎所以，她自己不是無緣無故地哭了嗎？如果他是個愛瞎猜的人，不是也可以把她的哭理解為不愛他嗎？等到做起來之後，他仍然有點忘乎所以，差點又來按她的頭，但他剛一按，她就抗議，他便鬆了手，大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她很高興，一是她的反抗起了作用，為自己爭來了尊嚴和尊重，二是這說明他並不是有意那樣做的，只是太激動太瘋狂了。但是她發現自己的功夫還沒練到家，光靠她埋頭苦幹沒什麼效果，費了很大勁也沒把膿放出來。她很驚恐，難道他的身體這麼快就習慣她了？就厭倦她了？還是他現在覺得她是一個勢利的人，淺薄的人，庸俗的人，所以他的身體對她沒反應了？雖然她安慰自己說，他反應還是有的，只是達不到&ldo;放出來&rdo;的地步了，但是她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因為他的反應並不一定是衝她來的，而是取決於那包膿的生產週期，過那麼幾天就會有一包膿的，不是為誰而發，是生理現象。她很難受，不光是為自己的想法難受，更多的是為目前的困境難受，放不出來就是放不出來，這是個實際問題，不解決就會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因為不解決，他就沒心思談愛情，不解決，她的父母就會發現卓越行為奇怪，就會cao心。總而言之一句話，不解決這包膿的問題，卓越就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她不喜歡的人，而一旦這個問題解決了，他就是那個她喜歡的人，是個值得她愛的人了。她在心裡決定，如果他現在來按她的頭，她就不反抗了，爭取儘快把膿放出來。但他卻沒有按她頭的意思了，大概已經認識到按頭會傷害她的自尊了。她憑自己的力量跟那個不聽教誨的黑紅臉膛僵持了很長時間，不得不宣告戰敗：&ldo;我不行了，我 --- 沒辦法了 --- ，你 -- 自己想辦法吧 --- &rdo;他小心地說：&ldo;你不喜歡我按你的頭，那你在下面吧，那樣的話，我就不會 --- 按你頭了 --- &rdo;她按他說的平躺在c黃上，他跨騎在她身上，但沒真的坐著，只跪在那裡，讓她張開嘴，含住他那玩意，然後他自己快速抽cha起來。這個比按她頭要好受一點，但當她睜開眼看他的時候，發現他的模樣很可怕，滿臉都是戰場上殺人殺紅了眼計程車兵似的瘋狂，好像在騎著馬橫衝直撞，瘋狂砍殺一樣。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只聽見他的喘息聲和她嘴裡發出的&ldo;嘰咕嘰咕&rdo;的聲音。這次她沒能在關鍵時刻掀開他，因為他在最後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壓了下來，使她不能動彈，她只能等到他那包膿全都噴灑完了，而他的人也軟癱了，才有機會推開他，跑到洗手間去嘔吐漱口。可能他這次聽見了她的嘔吐聲，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他說：&ldo;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 對我這麼反感 --- &rdo;她連忙宣告說：&ldo;不是對你反感，只是那個伸到喉嚨裡去了，有點像手指在挖喉嚨一樣，忍不住就想嘔吐，不信你試試把手指放喉嚨那裡 --- &rdo;他真的把手指放喉嚨那裡去了，而且真的快嘔吐了，他笑了起來，說：&ldo;那隻怪我長得太長了，伸到你喉嚨裡去了。不過長不是壞事 --- 你們女孩子不是都喜歡男人那玩意長嗎？&rdo;她又去捂他的嘴，他半得意半抱歉地說：&ldo;對不起呀，長得太長了，把你弄得不舒服了，讓我將功補過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