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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那個塞錢的場面，有點兒臉紅。雲珠不屑地說：&ldo;真是老土，連這都不懂，就算沒去過，想也想得出來了嘛。&rdo;格蕾絲笑著對他說：&ldo;特別是你，得多帶點兒現金，如果人家給你跳膝上舞，你出手小氣了可不行。&rdo;&ldo;我才不要誰給我跳膝上舞呢。&rdo;&ldo;也是，像你這種沒定力的，最好別讓脫衣舞娘給你跳膝上舞，不然的話……呵呵，可能會當眾出醜。&rdo;兩個女人都笑起來，把他搞了個大紅臉。還別說，他雖然是去當保鏢，但內心深處還真有點兒躁動不安，畢竟是個新鮮事，還沒經歷過的，說不好奇那是假的。他最擔心的是會像格蕾絲說的那樣，經不起脫衣舞娘的挑逗，在大庭廣眾出乖露醜。他決定去夜總會之前先做點兒準備工作，雲珠好像心有靈犀似的，提出先在家裡給他跳一通脫衣舞，說待會兒好有個比較。當雲珠穿了三點式在他面前扭來扭去的時候，他一把抓住她，滾倒在c黃上。雲珠吃吃地笑：&ldo;幹什麼，幹什麼？不是說了只能看不能碰的嗎？&rdo;&ldo;誰說的？&rdo;&ldo;本州法律說的。&rdo;&ldo;本州法律管得著我碰不碰自己的老婆？&rdo;&ldo;當然管得著，如果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碰我，不然我告你強暴。&rdo;他熱烈而深入地撫摸她，小聲問：&ldo;你同意不同意？同意不同意？&rdo;她扭動著，吃吃地笑：&ldo;我不同意。&rdo;&ldo;嘴硬！都氾濫成災了，還不同意？&rdo;&ldo;誰氾濫成災誰同意，我就是不同意。&rdo;&ldo;誰同意我就碰誰。&rdo;完事之後，兩個人穿好衣服，叫上格蕾絲，一起驅車去看脫衣舞。也許是事先做了準備工作，也許是那晚的幾個脫衣舞娘都不那麼漂亮，反正他沒覺得有多興奮，只覺得幾個女人大腿好粗，腰也不細，屁股又肥，舞姿也一般，真的不如雲珠跳得好。脫衣舞娘跳完一曲，就走下臺來，在觀眾席裡扭來扭去，觀眾就往她三點式裡塞小費。他們三個人都預備了一些小面額鈔票，等脫衣舞娘扭到跟前，他們也學著其他觀眾的樣子，往脫衣舞娘的三點式裡塞小費。他認真地看了半天，還真沒看到有人動手動腳的，都挺規矩，給小費的動作也很禮貌，一手拉起小褲褲的腰邊，一手把錢放進去，如果脫衣舞娘還穿著有吊襪帶的長襪子，大家就把小費塞在長襪子裡，但沒有誰藉機摸一把捏一把或是偷窺一把。回到家後，三個人一對賬，發現總共用掉了兩百來塊錢，除了喝飲料的幾十塊錢外，其他的都給了小費了。雲珠興奮地說：&ldo;哇，跳脫衣舞太賺錢了！光我們三個人就給了一百多小費！而我們還不算最大方的，想想看，那幾個脫衣舞娘今晚該賺了多少錢啊！&rdo;他半開玩笑地對雲珠說：&ldo;這下完了，你肯定要去跳脫衣舞了。&rdo;&ldo;如果趙雲不在這裡，我就敢去跳。&rdo;&ldo;為什麼要趙雲不在這裡？&rdo;&ldo;她在這裡我哪敢跳？傳回b市去，我媽不氣死了？&rdo;45後來雲珠就沒再提出去酒吧或者去夜總會了，但也沒心思學英語：&ldo;英語太難了，我肯定學不會。你也別指望我考託福讀學位了，我還是發揮我的特長，教舞蹈賺錢吧。&rdo;&ldo;到哪裡去教？&rdo;&ldo;我聽說c市的華人協會就開了個少兒芭蕾班，現在請的一個老師根本就不是科班出身，只是一個文藝愛好者，到這裡來陪讀，沒事幹，就在那裡教舞蹈賺錢。c市真是太缺人才了，像她這樣的人都能開班教舞，真是誤人子弟。你去跟老楊說說，讓他介紹我去那裡教舞。&rdo;&ldo;舞蹈班是老楊辦的？&rdo;&ldo;不是他辦的，但他是c市華人協會的，說得上話。&rdo;這讓他很為難，他本來就是一個不願求人的人，更何況他上學期還拒絕過老楊的請求，沒在老李的事上幫忙，現在他怎麼好意思去求老楊把雲珠塞進舞蹈班去？他支支吾吾：&ldo;這事……我覺得……&rdo;&ldo;你覺得怎麼了？&rdo;他把自己的顧慮說了一下，雲珠不以為然：&ldo;這有什麼呀？你是病了，又不是故意不給他幫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