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頁(第1/2 頁)

她開了門廳的燈和門外的燈，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他後面，看他換門鎖。他邊換邊說：&ldo;本來可以不換鎖，只rekey（調鎖）一下，但我還是覺得換把鎖放心。&rdo;他換了大門上的鎖，又換屋內通向車庫的那個門的鎖，然後把這兩把鎖調節成一把鑰匙能開，再把車庫自動門的遙控也調節過，還把後門的門鎖也換過了，才放心了：&ldo;這下好了，都換過了。&rdo;她生怕他換了門鎖就要回去，趕緊絞盡腦汁想個留住他的辦法。他看了看滿屋紙箱子塑膠袋子，說：&ldo;我來幫你整理吧。&rdo;她慌忙說：&ldo;不用不用，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不知道放哪裡，等我以後慢慢清理。&rdo;&ldo;你有地方睡覺吧？&rdo;&ldo;有。&rdo;&ldo;洗澡間熱水沒問題吧？&rdo;&ldo;沒有，剛洗過了，很好。&rdo;&ldo;廚房的爐子能燒飯吧？&rdo;&ldo;能。&rdo;&ldo;那就能在這裡住下來了。&rdo;她問：&ldo;你……吃飯了沒有？&rdo;&ldo;吃了。&rdo;&ldo;是不是真的吃了？&rdo;&ldo;是真的吃了。&rdo;&ldo;我……削個水果你吃吧。&rdo;&ldo;不用，我該回去了。&rdo;&ldo;家裡有人等著？&rdo;&ldo;哪裡有家？&rdo;&ldo;那你幹嘛急著回去？&rdo;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她拉起他的手，慢慢往臥室裡退。他看著她的眼睛，慢慢跟她走。退到臥室裡了，她把他按坐在c黃上：&ldo;這屋子總算有個真正的c黃了。&rdo;他摟住她，小聲說：&ldo;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這樣，但是我們……用不著這樣的，我能看見你，能保護你，就很滿足了，你別做你不敢做的事……&rdo;&ldo;我敢做呀。&rdo;&ldo;你現在是敢做，但明天你就會後怕。&rdo;&ldo;不會的。&rdo;&ldo;別裝大膽了。真的，我們不用這樣的。你有孩子，你為了孩子也不會跟丈夫離婚，你要離，他也不會同意，那你這樣做了，會覺得自己……越了界，不是個好女人，愧對孩子，何必呢？&rdo;&ldo;你不想？&rdo;&ldo;想啊，我不是說了嗎，我第一天看見你，就被你drive crazy（搞瘋）了，但是我不想看見你後悔或者後怕。&rdo;&ldo;我不會的，我為了愛情是不顧一切的。&rdo;&ldo;我知道，但我不能不顧你的一切。&rdo;&ldo;那我們怎麼辦？&rdo;&ldo;我們就這樣不是很好嗎？我能見到你，就覺得很幸福，你能見到我，也覺得很幸福，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美好的愛情嗎？&rdo;王莙肯定地說：&ldo;有！&rdo;&ldo;有什麼？&rdo;&ldo;有比你剛才說的……更美好的愛情。&rdo;&ldo;是嗎？在哪裡？&rdo;&ldo;就在這個屋子裡。&rdo;他一笑：&ldo;那不還是我剛才說的愛情嗎？&rdo;&ldo;不是的，比那個更美好。&rdo;&ldo;怎麼個更美好法？&rdo;&ldo;那就是靈與ròu結合的愛情啊，你看了那麼多艾米的小說，還不知道？&rdo;&ldo;那個要看條件嘛，有條件，當然是靈與ròu結合；沒條件的時候，有靈就很美好了。&rdo;她悄聲說：&ldo;我就怕你……難受。&rdo;&ldo;不難受，心裡是很快樂的嘛。&rdo;&ldo;但是如果我……難受呢？&rdo;他思忖了一會兒，慢慢說：&ldo;那……就不同了。你……難受嗎？&rdo;&ldo;嗯&rdo;他抿嘴笑著，看了她一會兒，一伸手，抽出她的腰帶。她的浴袍失去了管束，向兩邊滑去，中間敞開了一道fèng。他看著她的眼睛，兩手抓住浴袍的兩邊衣襟，像開門一樣，往兩邊一拉，然後低頭看著她的裸體，叫道：&ldo;哇呀！裡面什麼都沒穿！&rdo;&ldo;你按門鈴的時候我正在c黃上麼。&rdo;&ldo;那我現在把你放回到原位。&rdo;他抱起她，放到c黃上，把她的浴袍從身下抽出來，調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