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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說著，就裝模作樣地把耳朵貼在他胸口，聽了一陣，大驚失色地說：&ldo;唉呀，我的媽呀，你心中的淚水射得好遠啊 --- &rdo;他忍不住笑起來：&ldo;那我是三件事不離本行了，幹什麼都跟&lso;射&rso;有關 --- &rdo;兩個人笑了一陣，小冰煞有介事地說：&ldo;會不會過十個月，怡紅抱著個小孩回來認父歸宗？那我勸你還是認了吧，聽說美國公民的父母辦探親很容易的 --- ，你先讓你兒子把你辦到美國去，如果你還念舊情，就把我也辦過去吧 --- &rdo;&ldo;如果小謝懷了我的兒子，那除非是我們家的空氣也能讓她懷孕 --- &rdo;&ldo;你這麼多天都沒 --- 碰過她？&rdo;&ldo;沒有。&rdo;小冰想了一會：&ldo;如果你沒碰過她，那照說她是不可能懷你的兒子的。我們這幾次沒用安全套吧？安全套沒亂扔吧？反正我是非常注意的，每次做完去洗澡間沖洗的時候，我都注意沒讓你的東西留在什麼地方 --- &rdo;他笑得快憋過氣去了，小冰也跟著一起笑：&ldo;哈哈，如果怡紅知道我這麼防範她，肯定要氣死了 --- 其實關於孩子的事，我已經想通了，就算她想弄出一個你的孩子來，她也肯定是象藍老師那樣，並沒準備跟你一起生活的，那有什麼了不起？就當你捐了一次精的。不過我真的很防範她，不是防這個，而是防性病，怕她的性病沒好徹底，仍然帶菌 --- 你要是從她那裡弄來性病 --- 又傳給我 --- 那我是堅決跟你離婚的 --- &rdo;&ldo;她出國不是要搞全面的體檢的嗎？如果有性病，人家美國會放她進去？&rdo;&ldo;出國體檢會查那玩意？就算要查，她也能找到熟人開出假證明來 --- &rdo;這不過是他們夫妻之間經常開的一類玩笑而已，開過了，他就忘記了。但過了幾天，小冰突然黑著臉問他：&ldo;你跟怡紅還是做了那事的吧？&rdo;他以為小冰又在開玩笑，故意做膽戰心驚狀：&ldo;唉呀，被你發現了？&rdo;小冰大喝一聲：&ldo;別開玩笑了，我在跟你說正經話 --- &rdo;&ldo;我也是跟你說正經話呀 --- &rdo;小冰臉都氣白了：&ldo;叫你別開玩笑，你聽不懂？我得了性病，肯定是從你那裡傳來的，你肯定是從她那裡傳來的 --- &rdo;他詫異地問：&ldo;你得了性病？別瞎說了 --- &rdo;&ldo;是真的，我那下面 --- 又疼又癢 --- 完全跟她上次說的症狀一樣 --- &rdo;&ldo;那是不是 --- 她傳染給你的？&rdo;&ldo;她怎麼傳染給我？我們家又沒浴缸，又沒抽水馬桶。我們是站著淋浴，蹲坑拉尿，難道病菌還跳起來跑我身體裡去了？&rdo;&ldo;那你說是怎麼回事？&rdo;&ldo;還能是怎麼回事？只能是你跟她做過了，從她那裡染上了性病，現在又傳給我了。你那東西就像個注射器一樣，在她那裡吸了病菌，全都注射到我體內去了 --- &rdo;他對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ldo;我沒跟她做過什麼，這事要麼是你弄錯了，根本不是性病，要麼就是 --- &rdo;&ldo;就是什麼？&rdo;&ldo;就是你從什麼地方 --- 弄來的 --- &rdo;小冰氣得張口結舌，好半天才恨恨地說：&ldo;你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還有臉來說我？我早就知道你不信任我，你覺得我賣保險的方式不道德，你以為我肯定在外面做下什麼了，所以你做做也沒關係，到時候查不出誰是罪魁禍首。我告訴你，你這個算盤打錯了，我清白得很，我從來沒做過任何不檢點的事，肯定是你搞來的性病。你想學常勝那種&lso;惡人先告狀&rso;的一套，你還嫩了點 --- &rdo;&ldo;我沒說你跟人做了什麼，但有沒有可能是你在外面 --- 用那些抽水馬桶什麼的 --- &rdo;&ldo;胡說，我在外面根本不坐抽水馬桶，如果不是蹲坑式的廁所，我肯定會特別注意，不讓我的人接觸抽水馬桶的墊圈 --- &rdo;他聽小冰抱怨過，說很多人怕坐抽水馬桶得病，都是腳站在馬桶墊圈上出恭，把墊圈搞得很髒。還有的可能是撅著屁股拉尿，有時都拉到墊圈上去了，所以小冰在外面總是&ldo;忍尿&rdo;，忍到一個有蹲坑式廁所的地方再去方便。但他覺得不管怎麼忍，總有忍不住而不得不用抽水馬桶的時候。他不想對這一點窮追猛打，只宣告說：&ldo;那肯定也不會是我從外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