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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說電話卡打完了，也沒辦法了，反正老闆剛才給店裡打過電話，那benny就知道她一切平安了。她朦朦朧朧地又睡了一會，突然聽見老闆在叫她：&ldo;老婆，快起來看電視，午夜成人片，保證你沒看過的。&rdo;她一聽說是成人片，就不好意思看了。電視機在靠近她的c黃的那邊，她躺在被子裡，背對著老闆，偷偷看了幾眼。可能她這個人對畫面不那麼敏感，雖然看到一男一女在做那事，她也沒什麼感覺，還不如看文字時有感覺，大概看文字沒有畫面干擾，可以自由自在地想象。她把頭埋進被子裡，想繼續睡覺。但剛把頭埋好，就覺得有人在拍她的被子，她伸出頭來，扭頭看了一下，見是老闆站在她c黃邊。她在被子裡轉了個身，準備面對著老闆來講話。剛一轉過來，她就看見老闆的短褲那裡象揣著一把槍一樣，鼓鼓囊囊的，正對著她的臉。她倏地轉過身去，以為老闆自己沒意識到這一點。她揹著身子問：&ldo;什麼事？&rdo;老闆說：&ldo;看了成人片，起了反應了。老婆，你看了成人片沒反應？&rdo;她勸他：&ldo;把電視關了睡覺吧，不早了，明天還要開車。&rdo;&ldo;這怎麼睡得著？老婆，來happy一下再睡覺吧。&rdo;她宣告說：&ldo;我不是你老婆，你別把玩笑當真了----&rdo;&ldo;我知道你不是我老婆，但是happy一下也沒什麼嘛。你不想？&rdo;她覺得這問題問得可笑，我跟你又不是戀人，又不是夫妻，就算我想，也不關你的事。她悶悶地說：&ldo;不想。快睡覺吧。&rdo;老闆央告說：&ldo;你不想，幫幫我吧，我---受不了了。&rdo;她很嚴肅地告訴老闆：&ldo;我---不會幫你這個忙的，我跟你說過了，我有---男朋友的。&rdo;&ldo;大陸的那個？我勸你趁早吹了吧，隔這麼遠，有什麼用？現在大陸有的是雞，他在那邊肯定沒閒著----&rdo;&ldo;不是大陸的，是美國的---&rdo;&ldo;美國的誰？&rdo;她心裡很生benny的氣，他肯定沒把她跟他的關係告訴老闆，不然老闆怎麼會不知道？她想老闆剛才在電話上肯定是在跟benny說話，因為小張是福建人，不會說台山話，老闆肯定不會跟老伯打那麼長時間的電話，只能是benny。老闆跟benny在電話上說什麼呢？是不是benny把她讓給老闆了？或者說這次旅行就是老闆跟benny策劃好的？不然老闆怎麼這麼大膽？海倫只好把benny這張王牌拿出來擋駕了：&ldo;我的男朋友是benny。&rdo;她以為這句話會象一發炮彈一樣，把老闆炸出八丈遠，哪知老闆卻說：&ldo;是benny那就沒問題了。&rdo;&ldo;為什麼是他就沒問題了？&rdo;她生氣地問，越發覺得benny跟老闆達成了什麼骯髒的協議。&ldo;因為benny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嘛，以前我們幾個人經常開著一輛大車在外面找女孩子，找到了，就一個人開車，其他的人在後面跟女孩子happy，happy完了，就換那個開車的到後面來happy。&rdo;她聽得目瞪口呆，原來benny是這樣的人？她從c黃上坐了起來，也顧不得老闆的&ldo;槍&rdo;是指著誰的了，嚴厲地責問道：&ldo;那----那你們不是---犯了---輪姦罪？&rdo;老闆坐到自己c黃上，說：&ldo;不要說得那麼可怕嘛，都是兩相情願的事。你自己是女的，你不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搞很長時間？我們那時都年輕，全部都是快槍手，一個人根本不能讓她們過到癮。她們都是很&lso;大食&rso;的耶，有時我們累癱了，她們還要衝上來把我們搞硬了，自己坐在上面磨。誰要是搞不硬，就沒面子了，要被她們笑話一輩子。不過我沒問題耶，我是得了我那個風流老爸的遺傳的嘛。&rdo;她不知道世界上有沒有這樣的女孩子，她現在也不關心這一點，她現在關心的是benny是不是真的參與其中了的。她簡直沒辦法把她認識的benny跟那個荒唐的benny聯絡起來。老闆還在講以前的風流事，說有一次他們幾個男孩湊錢叫了一個雞，開了一個房間，但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那隻雞，那雞就跑掉了。他們幾個已經炮彈上堂了，卻不能打炮，只好自己搞定自己，於是他們幾個人在旅館房間裡站成一排，比賽看誰射得最遠。她聽老闆講得這麼詳細生動，就有點相信是真事了。仔細回想一下，老闆雖然愛口無遮攔地亂講，但好像還不怎麼愛撒謊。也許他們這些不良少年、包括那些不良女少年，就是這麼長大的，叫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