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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好了,就走到老闆c黃前,坐在c黃邊,下手之前,再作一個宣告:&ldo;我不會的啊,弄疼了別怪我。&rdo;說著,她就握住了,低頭盯著c黃,手上上下下地運動起來。&ldo;不要那麼害醜嘛,這沒什麼耶。&rdo;老闆enjoy了一會,就指點說,&ldo;你不用握那麼緊的嘛,也不用整個手掌都握著嘛,主要是這個頭頭下面這裡,握住就行了。&rdo;她改成拇指和食指握著,機械地運動著,只希望早點完事。老闆突然伸出手,想來抓她的胸,她跳到一邊,憤憤地說:&ldo;你幹什麼?你不是答應過的嗎?&rdo;&ldo;ok,ok,rex,rex,eon,baby----&rdo;她想,別看老闆知道的英語不多,關鍵時候用的詞都還很到位呢,可能是從前泡妞的時候練就的。她重新坐在c黃上,邊打邊問:&ldo;怎麼要這麼長時間?&rdo;&ldo;你不讓我碰你嘛。其實你讓我----摸一摸----就會快多了----。&rdo;她打得手臂發軟,只好換個手。過了一會,老闆說:&ldo;算了,你幫我到洗手間拿些手紙來吧。&rdo;她象刑滿釋放了一般,鬆了口氣,跑到洗手間,拿了一卷手紙出來。等她回到房間,看見老闆正在自力更生,動作極為嫻熟,兩個手指握著,其他幾個指頭狀如蘭花,正在飛快地上下運動,其速度之塊,令人眼花撩亂,目不暇接。她突然生出一點阿q式的快意:哼,是我看見了你的私處,不是你看見了我的私處,所以是你丟了人,不是我丟了人,是我佔了你的便宜,不是你佔了我的便宜。老闆接過手紙,扯下一些,折在一起,狀如手巾,又運動了一陣,就大功告成,把幾億個guys擠到手紙上去了,使她不由得想起了老伯有關&ldo;射到牆上&rdo;的論述。她知道現在沒事了,就跑回自己c黃上躺下,腦子象灌了鉛一樣沉重,沒法思考,唯一能想到的就是:benny如果知道了,肯定不要我了。她無緣無故地想起那些故事裡面的女英雄,比如劉胡蘭,江姐之類,敵人威脅她們交出其他共產黨員,說不交出來就要殺她們,她們都寧死不屈,為了保護其他同志,犧牲了生命,留下千古傳頌的美名。假設敵人當時說的是,如果你們不叛變,就要被姦汙,那她們怎麼辦?叛變當然是不對的,但如果她們都被敵人姦汙了,我們還會不會那樣歌頌她們?到底是她們實際上並沒有遭到汙ru,還是寫傳記的人把這省略了?她記得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報導,說其實地下黨員為了得到情報,也有很多施美女計的,用自己的ròu體換取情報;中共地下黨女黨員有很多在監獄裡被敵人姦汙;還有一些參加抗美援朝、抗美援越的女護士,把自己獻出來,讓那些即將赴死的男兵們享受他們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性愛。她不知道這些是真是假,她多少是有點相信的,特別是地下黨員那一節,難道國民黨會那麼尊重女性?但我們的電影裡小說裡絕對不會這樣寫,不管是施美女計還是美男計的,都是既得到了情報又沒失身。總而言之,就是如果是為革命、為保護他人失去性命,是要大張旗鼓地歌頌的,但如果是失去貞cao,那就要死死地掩蓋了。可見貞cao大於性命,如果她為benny擋一顆子彈,benny會更加愛她,如果她被那顆子彈奪去了性命,他會永遠懷念她,感激她,但她為了他給老闆打了飛機,就就不同了,就只能得到他的厭惡和唾罵。她不怪他,他不是聖人,不可能有異於常人的思考。其實所謂聖人更會唾罵她,因為他們自己聖潔嘛,當然可以責怪他們認為不聖潔的人。但她又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好像考試時做一道完全不懂的多項選擇題一樣,左想右想,都拿不定主意選哪一個,那番猜測,那番權衡,實在是太折磨人了。等到下課鈴響了,只好圈一個自己認為最好的答案,對不對不知道,沒讓那題空著就行了。她也不cao心後面的事了,已經有了第一次,再多打幾次又有什麼區別?只要老闆不辭掉她,只要benny沒被抓走,她就能見到benny,現在她也就只能企求這一點了。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老闆已經穿戴整齊了,在等她。老闆見她醒了,就問她餓不餓,說今天一定帶她去找家唐人餐館吃早餐。她什麼也沒說,到浴室漱洗了一番,穿好衣服,就跟老闆開車出發。一路上,她也不怎麼說話,老闆仍然是講東講西,主要講開新餐館、買新住房的事,講的口氣,完全象是在跟她商量家務事一樣。她想,也許這就是老闆示愛的方式,或者也不是什麼示愛,這就是老闆追女人的方式:我願意跟你happy,願意跟你結婚,願意跟你合夥做生意。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