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頁(第1/2 頁)

海倫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我洩的密。但她不知道lily會不會相信是joe自己跑進她們房間去偷看的。joe說：&ldo;哼，lily自己是什麼好東西嗎？她是寧可被三千人錯睡，也絕不放過一個。我剛開始是不知道她有過那麼多男人，不然的話，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她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除非是誰想戴綠帽子，不然誰會要她？&rdo;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他怎麼能這樣談論自己過去的女朋友？他自己在lily之前也有過很多女朋友，而且按他自己說的，也都是上了c黃的，他憑什麼計較lily有過男朋友？joe冷笑一聲：&ldo;現在這個jackie肯定是不知道她的那些過往情史，如果知道的話，還不一腳把她踢開了？&rdo;她連忙說：&ldo;你--你不要去告訴jackie，俗話說，寧拆一座橋，不拆一臺轎--&rdo;&ldo;那就看lily惹不惹我生氣了。&rdo;她脫口說：&ldo;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rdo;&ldo;哪樣的人？沒想到我是&lso;寧可錯睡三千&rso;的人？其實人都是差不多的，你錯睡了一個，也是睡，我錯睡三千，還是睡。你以為你錯睡一個就比我高尚？&rdo;&ldo;我沒說我比你高尚，但是----&rdo;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到底是想批評joe對lily的態度，還是對她的態度，還是對整個女人的態度，還是對愛情和性的態度。她仍然存著一點希望，希望joe剛才說要跟她睏覺的話是在開玩笑，或者是在生lily那個條子的氣，或者已經忘記那話了。她說，&ldo;算了，不開這些玩笑了，說多了就當真了。我走了---&rdo;&ldo;你嘴裡說走，腳下又不走，是不是捨不得我？lily可能跟你講過，我是她那麼多男朋友當中最令她銷魂的人。我上過的女孩，沒有一個不說我功夫高強的。即使我把她們甩了，她們都要永遠懷念我，跟她們以後的情人上c黃的時候，想的都是我。你不信可以試試，我包你食髓知味，以後會求著我上你。&rdo;joe的這番話，對海倫來說，並不陌生，前面關於他那些過往女朋友的話，他是經常說的，她已經聽慣了，到了見怪不怪的地步。她以前聽了，無非就是跟著哈哈一笑，雖然覺得他有點亂吹，但可能是因為跟她自己無關，也沒怎麼反感。但今天不同了，因為joe最後那一句說到她頭上了，她就覺得受了很大的汙ru，生氣地說：&ldo;你不要越說越來勁了，你憑什麼這樣亂說我？&rdo;&ldo;我不是亂說你，我說的是一個事實。可以這麼說，我上過的女孩，都是她們求著我上的----&rdo;她只想趕快離開，敷衍說：&ldo;阿姨老了，殘花敗柳了，你還是去泡那些求你的女孩吧。明天不是要來一個的嗎？你就泡她好了----&rdo;joe打斷她的話：&ldo;你們女的就是自我感覺太好了。我說了要泡你嗎？我只說要跟你睏覺，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浪漫了。你的年紀，不說做我的媽，至少可以做個阿姨了。&rdo;她氣得七竅生煙，好不容易忍住了已經冒到喉嚨邊的大喊大叫，冷冷地說：&ldo;那你還跟我周旋什麼？我沒功夫陪一個兒子輩的人開這些沒油沒鹽的玩笑。&rdo;joe見她氣得發抖，似乎很開心一樣，不緊不慢地說：&ldo;是不是我說了你年紀大，你不高興了？沒什麼嘛，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處嘛，今天我對你有這個興趣，正好是因為你的年齡優勢。說實話，我還沒睡過阿姨輩的人呢。聽別人說，&lso;不會玩的玩姑娘，會玩的玩媳婦&rso;，應該還是有點道理的。象阿姨這樣的媳婦，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被男人的手玩成熟了，玩發達了，睡起來，可能別有一番風味，是那些小妞所不能比的……&rdo;&ldo;你這個玩笑開得太過分了，如果你再這樣說下去，我要當真了，我會---打電話報警，告你----性騷擾。&rdo;&ldo;說起打電話，我想起來了，你丈夫那天打電話來，說馬上要到北京去簽證，他們去了沒有？&rdo;她呆住了，手腳一下變得冰涼，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說要向李兵揭露她的&ldo;陰謀&rdo;嗎？如果joe對李兵說她在這裡計劃著等女兒辦出來就離婚，李兵肯定就不會給女兒一個人簽證了。她抖抖地問：&ldo;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rdo;&ldo;你說起打電話，我就想起你丈夫打電話的事，沒什麼別的意思。&rdo;她氣昏了，也嚇昏了，一想到女兒籤不到證，不能到美國來，她就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