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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說&ldo;我們能穿，你不能穿&rdo;，嘻嘻哈哈了一陣，老闆說：&ldo;穿&lso;美王&rso;的褲子也可以，但是不許趴在櫃檯上寫nu---&rdo;她還是不明白他們的意思，但他們都笑得那樣曖昧，她就不敢再問了。等吃過飯，前臺沒人的時候，她悄悄問benny：&ldo;米黃的褲子到底怎麼啦？是店裡有規定不能穿嗎？&rdo;他不吭聲，被她追問了半天，才說：&ldo;在店裡穿----不---合適---&rdo;她看了他一眼，覺得他表情很奇怪，就好奇地問：&ldo;你也覺得不合適？&rdo;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ldo;我不是男人？&rdo;她想，穿什麼顏色的褲子跟他是不是男人有什麼關係？但她沒再問下去，只是不敢趴在櫃檯上寫nu了。櫃檯分裡外兩層，靠客人的那層齊胸高，靠裡面的那層只到她腰那裡。不趴著寫，就有點看不見，她只好把電話夾在頸子那裡，把nu拿在手裡寫。benny看見了，無可奈何地笑笑，搬了個椅子給她，叫她坐著寫。晚上海倫回到家，想到洗手間用lily的bathrooscales稱一下自己有多重，以便今後檢查減肥的進展。但她發現那個秤已經不在那裡了，再仔細一看，lily洗澡用的東西也不在了。她到臥室裡看了一下，那個充氣c黃墊還在，但c黃單什麼的不在了。她看到一張條子，是lily留給她的：&ldo;我搬到jackie那裡去了，那個充氣c黃墊你可以用。當心joe，他是寧可錯睡三千，絕不放過一個的。&rdo;星期六中午，lily到餐館來借老闆的van，老闆好奇地問：&ldo;你一個人去買傢俱？&rdo;lily說：&ldo;叫了幾個朋友，在賣傢俱的地方等我。我下午把車還你。&rdo;lily點了一個炸大蝦，還有一個炸雞翅，但benny不在店裡，還在睡懶覺，海倫自己給lily做了order。lily又象上次那樣，跑到wal-art買了一個大西瓜回來給大家吃，不過這次她沒在店裡玩，東西炸好了，她就提上order，開著老闆的車走了。還不到兩點鐘，benny就打電話到店裡來，叫海倫開車去接他。她給老闆講了一下，就開著車跑到他們的apt去了。到了那裡，她見門是虛掩著的，就推開走了進去。這次他已經洗好&ldo;糙&rdo;了，坐在客廳看電視。他看見她，就到冰箱去拿了一瓶水，擰開瓶蓋，遞給她，問：&ldo;外面好熱吧？你臉上紅紅的。&rdo;&ldo;大概是剛爬了樓梯的緣故吧。&rdo;她看著手裡的水，想起那天老闆說的話，好奇地問，&ldo;什麼是&lso;蜜肝藥&rso;？&rdo;他笑起來：&ldo;你怕我放了&lso;蜜肝藥&rso;？不會的啦，我不會做那種事的。男歡女愛，不是兩相情願有什麼意思？把女的迷昏過去，什麼反應都沒有了，還不如自己打飛機。&rdo;聯絡上下文，她猜到&ldo;蜜肝藥&rdo;的意思了。在店裡經常聽他們說&ldo;打飛機&rdo;，所以也知道&ldo;打飛機&rdo;的意思。不過在店裡有好幾個人，不覺得什麼，現在就他們倆，他這麼直截了當地說&ldo;打飛機&rdo;，搞得她很尷尬，馬上轉個話題，說：&ldo;你今天睡懶覺，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rdo;他問都不問是什麼大好機會，就很肯定地說：&ldo;我沒有錯過大好機會。&rdo;她故意不告訴他lily來過的事，只堅持說：&ldo;我說你錯過了，你就錯過了。&rdo;他也堅持：&ldo;我說我沒錯過，我就沒錯過。&rdo;她抖出她的王牌：&ldo;剛才lily來過了，她來借老闆的車，但她現在已經走了。還說你沒錯過？&rdo;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ldo;剛才我睡了懶覺，現在你來接我。還說我錯過了？&rdo;她呆站在那裡，他笑起來，說：&ldo;開玩笑的啦，把你嚇壞了？傻呼呼的。錯過了沒問題嘛，lily還要來還車的，對不對？還可以見面的嘛。&rdo;她被他忽左忽右地顛糊塗了，冒冒失失地問：&ldo;你是不是很喜歡lily？&rdo;&ldo;誰說的？&rdo;&ldo;老闆說的---&rdo;&ldo;他說的你也相信？&rdo;&ldo;那你自己剛才也說---還可以見面的---&rdo;他無聲地笑了一會，很嚴肅地問：&ldo;你覺得我跟lily是不是很相配？&rdo;她差不多要把jackie的事說出來了，但她忍住了，點點頭，說：&ldo;是很相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