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頁(第1/2 頁)

還有那天晚上的電話，老闆肯定告訴過他是從旅館打的，也肯定告訴過他，她也住在那間屋裡，他就沒表示個反對？或者關照老闆一聲，說她是他的女人，叫老闆不要亂打主意？她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覺得也沒什麼好猜的了，因為不論他在想什麼，她現在都要跟他吹掉。投鼠忌器，他現在就是她的一個&ldo;器&rdo;，一個寶貴的&ldo;器&rdo;，他跟她在一起，她就不能得罪老闆，只有跟他吹掉了，她在老闆面前才硬得起腰桿子來。可能最好的辦法就是再不來打工了，那老闆就知道她跟benny沒關係了。雖然她一想到再不來了，就很難受，但象這樣呆在這裡，她會更難受，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兩個人。她想好了，就把桌上的東西收了，端到廚房去，把沒吃完的菜用保鮮薄膜蓋好了，拿到冰庫去放在那裡的架子上面，下頓可以吃，她準備把東西放好了就回b城去。她剛進冰庫，benny就跟了進來，他問：&ldo;為什麼不理我？&rdo;&ldo;我哪裡有不理你？&rdo;&ldo;你----去紐約幾天----就全變了----&rdo;&ldo;我哪裡變了？曬黑了？變醜了？&rdo;他走到她跟前：&ldo;你知道我在說什麼----doyoulovehi？&rdo;&ldo;hi？who？&rdo;&ldo;你知道我在說誰。&rdo;&ldo;老闆？nope。&rdo;他看了她一會，伸出手來，把她拉到懷裡：&ldo;為什麼一個電話也不跟我打？&rdo;&ldo;電話卡---被老闆打光了。&rdo;她想掙脫出來，但又捨不得，自我安慰說，反正老闆現在不在這裡，再說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摟就摟一會吧。她閉上眼，靠在他胸前，貪婪地嗅他身上的氣息，覺得身體發軟，鼻子發酸。他摟得更緊了，俯下頭來吻她的頭髮。她把頭扭開了，說：&ldo;髒，剛回來，還沒洗澡洗頭-----&rdo;他把她的頭捉了回來，捧起她的臉，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陣，說：&ldo;又在騙我，你們在路上玩，又不是在開電話會，怎麼會把電話卡打光了？她說：&ldo;不是開電話會，是老闆在跟你煲電話粥----&rdo;&ldo;他哪裡有跟我煲電話粥？&rdo;他抱怨說，&ldo;你們走了之後，從來沒給我打過電話，不知道在搞什麼鬼----&rdo;她不信：&ldo;老闆那天晚上打了很長時間的電話，我問他是不是給店裡的人打電話，他說是的，他不是在跟你打電話還能是跟誰打？店裡只有你會說台山話。&rdo;&ldo;他有兩家店的嘛，david和阿sa都是說台山話的---&rdo;原來是這樣，她心裡好過了一點，解釋說：&ldo;他把我的電話卡都打光了，我又不知道在哪裡去買卡。&rdo;她撒嬌地嗔怪他，&ldo;再說，你也沒叫我給你打電話---&rdo;&ldo;還要我叫你打電話才打？&rdo;他好像委屈得不得了，&ldo;你自己不想給我打電話？你們兩個----開車出去，你又是第一次出遠門，你不怕我著急？&rdo;&ldo;你急什麼？不是你自己讓我跟老闆去的嗎？你那麼大方，到底是相信他，還是相信我？&rdo;&ldo;&lso;當鹽&rso;是相信你羅，他是個男人，我怎麼會相信他？&rdo;她亂髮他的脾氣：&ldo;你信不過他，為什麼你要----讓我跟他去？&rdo;&ldo;你沒去過紐約，你想去紐約玩，我又不能帶你去，我不讓你跟他去還能跟誰去？&rdo;&ldo;但是你知道他會----&rdo;她含糊地說，&ldo;你不怕他會----把我怎麼樣了？&rdo;&ldo;如果你---喜歡他，那我怕也沒有用；如果你不喜歡他----，他不敢強迫你的。我知道你們會在路上住一晚上的，他肯定會想----的，男人嘛，還能放過這樣的機會？&rdo;她一聽這話，馬上想起了&ldo;飛車做愛&rdo;的事，心想你總算說了一句實話，你們男人都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的。她問：&ldo;你以前是不是跟老闆一起在外面&lso;飛車做愛&rso;過？&rdo;他好像不懂：&ldo;什麼&lso;飛車做愛&rso;？&rdo;&ldo;就是開著車在外面找女孩，找到了，就一個在前面開車，一個在後面做愛，輪流來。&rdo;&ldo;他說的話你也信？&rdo;她知道他很可能做過，只是不願在她面前承認，但她寧願他這樣撒謊，至少說明他知道她不喜歡他這樣，而且在乎她的想法，這比老闆那種厚顏無恥的誠實令她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