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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吸土。你想想看，坐在地上連土都可以吸進去，那還不見什麼吸什麼？我肯定喂不飽你了----不過不要緊，&rdo;他笑了一下，唱起來&ldo;我有一雙勤勞的手，勤勞的手----&rdo;她捂住他的嘴：&ldo;你還會唱這個歌？你---不是好早就來美國了嗎？&rdo;他扳開她的手，很認真地說：&ldo;你真的不用為這些cao心，這是男人的proble，不是女人的proble。如果男人站不起來了，那是他的問題，該他跳河。如果男的喂不飽女的了，還是他的proble，該他想辦法。女的不管怎麼樣，都是可以做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下輩子變女的算了，你下輩子變男的吧。&rdo;她真的開始想像她是男的而他是女的那種情形。他若有所思地說：&ldo;我只想等到你----很老的時候，再去----坐牢，免得沒人餵你。&rdo;她緊張起來：&ldo;你一定要---坐牢的嗎？&rdo;他點點頭，滿不在乎地說：&ldo;遲早的事啦，除非跑回大陸去----&rdo;&ldo;那就跑回大陸去吧！&rdo;&ldo;不好！我不想你回大陸的嘛，大陸的女人很可憐，我回了那裡，肯定跟壞人搞在一起，你要哭死了----&rdo;&ldo;那就---趁早去坐牢吧，不管你坐多久，我都等你，哪怕你一出來就不要我了，我也等---&rdo;他抱緊她：&ldo;瞎說，我怎麼會不要你？我就怕你在外面熬不住，嫁人了。嗯，等我去坐牢的時候，我買一個如意棒送給你吧---&rdo;她抓住他一陣猛打，被他把兩手握住了，嘻皮笑臉地說：&ldo;不要不好意思嘛，那總比你在外面亂嫁人要強。&rdo;第二個星期海倫去打工的時候，看見店裡來了一個年輕的華人女孩，老闆介紹說那就是wendy，中文名字叫吳美文，他們都叫她&ldo;阿文&rdo;。不過他們的&ldo;文&rdo;讀得象&ldo;門&rdo;，所以海倫聽起來就象是叫&ldo;吳沒門&rdo;，簡稱&ldo;阿門&rdo;。阿文可能有一米六四的樣子，女人單看的時候顯高，所以海倫覺得阿文比老闆還高。但等他們站到一起了，又覺得是差不多高的。阿文臉盤比較大，但面板很好，身材也很好，不象海倫想象當中的廣東女孩。阿文留著披肩直髮，看上去很年輕，臉相說不上漂亮，但整體看來還是很不錯的。海倫有點替老闆發愁，這個女孩恐怕看不上老闆，因為david比老闆身材好多了，女孩找物件，最怕每況愈下，想方設法也要超過上一個。阿文在學打包，就跟海倫邊幹邊聊天，阿文的普通話說得還可以，雖然帶有很重的廣東口音，但還算比較好懂。阿文說老闆前天開車去紐約找她了，老闆去她那裡的時候，剛好她不在家。她本來是不想到這裡來的，但是看到老闆坐在她門口等了她很久，她挺感動的，就跟他來了。阿文是假結婚到美國來的，來了好幾年了，已經把錢還清了，離婚也辦好了。她學打包學得很快，看樣子是個心靈手巧的人，而且也比較健談，很好相處。晚上下班的時候，benny跟海倫的車走，告訴她說已經搬到老闆剛買的新房子去了。她很高興，也有點興奮，不知道待會老闆會怎麼安排住處。她把車開到老闆的新居樓下，門口有一條可以停四輛車的水泥路，因為車庫改成臥室了，所以車都停在外面。上次他們是從大門進的，一進大門就是樓梯，直接上二樓。但今天benny帶著她從一樓側面的門進去，她有點奇怪，因為她知道benny和老闆是住樓上的，樓下是給打工的人住的。她原以為自己能跟benny住在一起的，但他卻把她帶這裡來了。難道她這個打工的只能住在樓下？然後象以前那樣到白天才能跟benny偷情？她的心情很沮喪，但是也沒辦法，這是老闆的房子，她只是個打工的，而且只在週末才來，難道她還有資格要求住什麼地方？她跟著benny進了門，benny在門邊脫鞋，她沒帶室內穿的鞋，但benny在脫，她也只好脫，反正屋子裡的地很乾淨，就是沒鋪地毯，踩上去冷點。benny拿給她一雙紅色的，絨絨的拖鞋，上面有老虎頭，兩粒黑釦子做成老虎的眼睛。她一看，好漂亮，象小女孩穿的那種，她問：&ldo;我的？你買的？&rdo;他點點頭，看她換上拖鞋，說：&ldo;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這麼小的鞋，只有你一個人穿得進---&rdo;她的腳也不算小，但比起他們幾個男人的腳當然要小些了，以前也是進門就脫鞋，幾個人的鞋擺在一起，他看了總是要笑半天，因為她的鞋擺在那一堆大鞋之間，象是兩個小女孩擠在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