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回 來年咱的地不種糧食,都種木棉和棉花了?(第1/2 頁)
“這是真的嗎?王,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那麼,王,你現在帶著你的女兒上船吧!幫我把這份信件交給青島分部的負責人,告訴他們我們在大連的情況,讓他們儘快給我答覆!”
失而復得的工作,老王眼眶滿是淚水,帶著女兒上到輪渡,汽笛聲響起,輪渡緩緩地駛離客運碼頭。
“桂珍,爸爸不知道沒有你該怎麼活下去,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麼任性了!那位盧先生不是我們家可以覬覦的,你一定要好好讀書,將來”
王桂珍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她的腦海裡只有那道一襲黑衣的身影,大殺四方,解救無數女子於危難。
他是戰神一般的存在,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俠客大概就是這般的吧?
那些窮兇極惡的東洋人在他的面前都是紙老虎,一顆稱之為愛慕的種子在心裡萌芽著。
“阿嚏,阿嚏!”
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陳六子擤了擤鼻子,什麼人在背後唸叨老子?
“六哥,喝點吧?”
接過清風寨的兄弟遞來的魚湯,抿了一口,“給那倆娘們送去了嗎?”
“送過去了,那為跟三掌櫃是同學的女人,一直都在哭哭啼啼的,倒是另外那個太過冷靜了。”
“別管了,李雲龍,給二哥他們發過電報了嗎?”
“發過了,一直沒回呢!”
其實一路上,陳六子不僅給王志武發了電報,還給奉天德意志洋行還有青島大華都發了電報。
給苗翰東那邊發的是報平安的,家駒都出來這麼些天了,要是沒有收到電報,回頭盧家又要不安寧了。
盧老爺回到張店將兩個兒子的去向一說開,確實有些雞飛狗跳的。
特別是老二家的,天天哭天搶地的,不勝其煩。
翡翠也一直擔心盧家駒的安危。
“姑,家駒哥不會有事兒吧?”
“你公公那個人雖然愛嘮叨,但是他很有眼光,既然苗先生都說沒事兒,你可以放心。再說了,家駒就是去上課的,能有什麼事情?”
“姑,我這些天眼皮子老跳,我害怕!”
“害怕什麼?讓你跟著去青島你也不去,現在知道怕了?登標也是,去了沒多久就染上了這種髒病,現在連命都沒了,他家那口子也不願意回張店,提起這件事情你公公就要罵人。真是家門不幸!”
“姑,您想啊!連登標都能沾染上這種事兒,青島那裡男男女女跳舞都是摟著跳的,萬一家駒哥他您讓我可怎麼辦啊?”
“不會的,你公公之前給我說過一件事兒,當初確實有個交際花盯上咱家家駒來著,要不是那陳六子和苗翰東摁著,還差點就出事兒。好在有驚無險,那個女人據說也得了髒病,現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你說說這些人,禮義廉恥都不懂了,不要臉!”
盧母不提這個事情還好,翡翠眼淚就唰唰唰的往下掉。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別哭了,回頭眼睛哭壞了,家駒回來讓我怎麼給他說?”
“姑,這次是六哥和苗哥給摁著才沒出事兒,要是要是沒人摁著呢?家駒哥會不會忘了我?”
“不會的,他要是敢這麼做,我讓他爹抽死他!他不敢的,你放心吧!”
這種話,盧母自己都不信!
現在倒好,兩個兒子都跟脫韁的野馬一樣,家裡幾個女人整天哭哭啼啼的。
“都怪你,沒事兒讓家俊去什麼大別山?要是出點什麼事情,你怎麼跟老二家的解釋?還有家駒也是,沒事兒待在青島就罷了,去什麼奉天?可別招惹回來什麼賤女人,我可不答應!”
“怨我,怨我,你什麼都怨我!家駒尚且有壽亭和苗先生看顧著,家俊也好不容易邁出這一步,你們總是把他拴在身邊,一點自由都不給他,就不想想他心裡願意不願意?”
“好端端的青島不待,怎麼忽然想著去東三省了?這個陳六子到底搞什麼鬼?這是什麼東西?”
“你自己看看吧!這是我們送去的棉花和木棉的貨款,總共八十多萬!”
“多少?八十?八十多萬?沒算錯?就那些棉花和木棉就賣了這麼多錢?這是什麼東西?銀行本票?就這一張紙就給你打發了?”
“你這個人不懂好壞,那你讓我怎麼做?帶著幾十萬貨款回張店,你倒也不怕路上土匪把我給劫了?”
一想到八十多萬,盧母一顆心都提了起來,放哪裡都不合適。
“那光憑這張紙,就能拿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