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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予任皺起眉頭,眯縫著眼睛:&ldo;怎麼?想打架?&rdo;錢一君說:&ldo;你要是不怕姓袁的小子殘廢,那就動手吧。&rdo;錢一君的話音剛落,顧予任的氣焰頓時熄滅了下去,他的死穴就是袁淵,況且袁淵的胳膊還沒好,要是二次骨折,那就糟糕了,他咬牙切齒地說:&ldo;錢一君,你除了威脅人,能不能使點別的招數?你那些錢全都是這麼威逼利誘得來的吧。&rdo;錢一君不為所動:&ldo;不管什麼招數,只要有效就可以。&rdo;顧予任冷冷地說:&ldo;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想幹嘛?&rdo;錢一君說:&ldo;這裡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換個吧。&rdo;顧予任沒好氣地說:&ldo;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不能說,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走。&rdo;錢一君嘆了口氣,臉上帶著疲憊之色:&ldo;看樣子我們父子的關係是永遠也不能緩和了。&rdo;袁淵始終一言不發,此時聽到錢一君的話,覺得語氣中透露著濃濃的疲倦,便仔細看錢一君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地下車庫的光線有點暗的緣故,錢一君的臉色有些發黑,臉色也有點憔悴,不像以前那樣精神奕奕。顧予任冷哼一聲:&ldo;這都是你自己選的,沒有人強迫你。&rdo;錢一君說:&ldo;去外面找個地方坐一下吧。&rdo;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語氣太軟弱的緣故,顧予任居然也答應了:&ldo;讓我師兄回去,我跟你去。&rdo;錢一君說:&ldo;我今天來,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一起去好了。&rdo;說完上了自己的車。顧予任和袁淵重新上了車,跟上去。袁淵在車上說:&ldo;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些不對勁?&rdo;顧予任嗤笑一聲:&ldo;該不會是病入膏肓了吧!那可真是報應。&rdo;袁淵默然不語,仔細想一想,除了前年顧予任受傷的時候錢一君露面幫忙請專家來診治之外,以後就沒再見過他,他和顧予任的日子也算是難得的平靜,這說明錢一君並沒有真的要為難他們,或者說他還沒有對他們出手,現在他打算要說什麼?錢一君的車並沒有開得太遠,只是在顧予任家小區外面的一家茶室停下了。錢一君進了一間雅舍,顧予任和袁淵便跟了上去,兩個保鏢收在外面。錢一君走到桌邊坐下,只這麼幾步路,袁淵發現錢一君居然氣喘吁吁的,肯定是身體出問題了吧,怎麼從來沒聽周豐明說起過,按理錢一君要是病了,不可能不讓周豐明知道啊。錢一君先是大喘了幾口氣,這才抬起頭來看顧予任和袁淵:&ldo;你們先點些喝的吧,服務員,給我來一壺白開水。&rdo;服務員有些意外有人來茶室不喝茶,居然喝白開水,顧予任隨口說:&ldo;再來一壺菊花。&rdo;錢一君不說話,點完單後閉目養神了一會兒。袁淵看著錢一君,倒是沒有消瘦,似乎還胖了些,不過看起來像是虛胖。顧予任有些不耐煩:&ldo;有話就說,有屁快放!&rdo;錢一君繼續沒有動靜,一直等到上完茶,這才睜開眼,自己端著茶壺倒開水,手居然抖得連水都潑出去了。顧予任和袁淵終於可以確信錢一君的身體出問題了,顧予任給自己和袁淵倒了杯茶,安靜地等著錢一君說話。錢一君慢慢喝完了一茶杯開水,這才開始說話:&ldo;近段時間身體一直不太好,都住在療養院裡,今天一早看到你們的新聞,覺得是時候找你們聊聊了。&rdo;顧予任淡淡地說:&ldo;有什麼好聊的,有那個精力,先顧好你自己吧。&rdo;錢一君繼續說:&ldo;我知道你們拍了個同性戀的電影,看樣子是打算出櫃了?&rdo;顧予任沒好氣地說:&ldo;是又怎樣,反正跟你無關。&rdo;錢一君說:&ldo;我的確是管不了你的事了,但是在出櫃這點上,我還是建議你們慎重一點,即便所有的人都認為你們是一對了,你們也沒有必要主動去承認這件事,相信我,這對你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rdo;顧予任皺眉:&ldo;不用你教我,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rdo;&ldo;你是公眾人物,靠名聲吃飯,這點你比我更清楚。這件事採取沉默來應對是最好的,既不承認也不反對。反正日子是你們自己過的,跟他人無關。&rdo;錢一君說。顧予任冷笑一聲:&ldo;就跟你一樣,這些年時時都逼著我認你,但是從來不在公眾面前承認你原來離過婚,拋妻棄子過,在外人面前裝作一副妻賢子孝的假和睦面貌對吧?偽善!&rdo;錢一君臉色有些發白,顧予任說的句句屬實,他雖然一直都想把顧予任認回來,但除了自己家裡人,他從來不在公眾面前提到這件事,不願意讓人知道他是個負心漢。&ldo;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