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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予任扶著袁淵,艱難地按了開鍵,片刻後,一個風一樣的女子進來了,帶來一陣香風:&ldo;謝謝!&rdo;待看清對方,女子又打招呼,&ldo;顧先生你好啊!&rdo;顧予任一看,這是住在自己樓下的一個女歌手,叫羅琦,選秀出身的,不過唱功紮實,是個實力派唱將,曾經為顧予任主演的電影唱過主題曲,便也點了下頭:&ldo;你好!&rdo;羅琦跟顧予任其實並不太熟,就在電影宣傳時一起登過一回臺,平時也就是點頭之交的鄰居,她站直了,從明晃晃的不鏽鋼電梯裡悄悄地打量著顧予任和袁淵,想起前陣子網上盛傳的話題來,難不成顧予任真是個gay?這麼晚還帶了個醉醺醺的帥哥回家。想到這裡,不由得多看了袁淵幾眼。顧予任察覺到對方帶著玩味的眼神,微挑了一下眉,並沒有做任何解釋。等羅琦走了,顧予任開笑嘻嘻地對袁淵說:&ldo;師兄,剛才有人誤會我們是一對,這可不是我的錯啊,我是為了幫你才這樣的,你別怪罪我。&rdo;可惜袁淵睡著了,對這句話毫無反應,如果他是清醒的,必定要臊得面紅耳赤。總算到了頂層的家,顧予任將袁淵拖進屋,將他扔在沙發上,看了看,替他將外套脫了,找了條鴨絨被來給他蓋上,有暖氣的房子溫暖如春,就這麼將就對付一晚,應該也不會有事的。顧予任洗完澡,渾身帶著水汽從臥室出來,準備看看袁淵的情況,袁淵的毛衣褲子都沒脫,睡得有點熱,把被子給蹬了,敞在空氣中。顧予任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被子,重新給他蓋上,袁淵伸出手,擋了一下被子,碰到了顧予任的手,順勢就抓住了,嘴裡咕噥著說:&ldo;爸,你要好好的。&rdo;顧予任被這聲爸叫得愣了一下,他在一旁坐了下來,看著緊閉眼睛的袁淵,他的睫毛居然不短,還有點微翹,在眼下形成好看的一道青黑,他的面板不算很白,沒有痘痕,毛孔很細,看起來非常細膩,輪廓有點深,五官還算立體,這麼看著,也還是個帥哥,當初怎麼沒報表演,而選了文學專業呢:&ldo;袁師兄,袁淵!&rdo;袁淵抓著他的手,放在臉頰邊蹭了一下:&ldo;爸,不要死,我還有錢,咱們能治。&rdo;顧予任看著袁淵,不由得有些酸楚,他用手指撫了一下袁淵的臉頰,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樣細滑:&ldo;乖兒子,爸不會死的,睡吧!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rdo;顧予任覺得他蹬被子應該是穿多了的緣故,他掙脫袁淵的手,將他的毛衣脫了下來,想了想,又去脫他的牛仔褲。袁淵裡頭居然還套了一條秋褲,牛仔褲就有點緊了,顧予任拉著兩個褲筒用力往下拉,結果將袁淵的秋褲和內褲都帶了下來,臥在濃密草叢中形狀好看的小東西敞露在空氣中,顧予任:&ldo;……&rdo;他轉過臉去,將他的內褲拉了上去。&ldo;師兄,我可什麼都沒看見!&rdo; 討債鬧鐘還是準點響了,袁淵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ldo;這是哪兒?&rdo;他抬起頭,發現自己頭痛欲裂,這是宿醉的症狀。沙發太軟了,躺了一夜,只覺得腰痠背疼,袁淵撐著手臂坐了起來,看著裝修得非常現代化的房間,牆上掛著一幀顧予任的大幅照片,表情略有些調皮,正神采奕奕地望著自己笑。袁淵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只記得和同事們在一起喝酒,後來就沒印象了。這是在哪兒?不會到了顧予任家吧。他還發現自己的衣服都給扒了,只剩下貼身衣服,趕緊從沙發和地板上找齊七零八落的衣服穿上。光著腳站在原木地板上,看著緊閉的房門,心想要不要跟主人打個招呼,還是就這麼去公司,昨天雖然說了離職,但是離職手續還沒辦,最主要的是,賠償款還沒有拿到。袁淵覺得自己太大意了,怎麼能夠喝那麼多,喝到不省人事呢。猶豫半天,袁淵還是敲開了那間最像主人臥房的房門,敲了好幾聲,裡面都全無動靜,袁淵貼著門聽裡面的動靜,門被拉開了,袁淵身體重心不穩,往前撲去。很快便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接住了,顧予任慡朗的笑聲響起:&ldo;師兄你這麼熱情啊,一大早就投懷送抱。&rdo;袁淵大囧:&ldo;原來真是你,謝謝你顧師弟,我怎麼到你家來了?&rdo;&ldo;我找你要身份證號碼,你同事說你喝多了,還不知道自己住哪兒,我就把你接我家來了。&rdo;&ldo;那太感謝了。我要去上班了,來跟你打聲招呼。&rdo;顧予任說:&ldo;你不是已經辭職了麼,還去上什麼班?&rdo;袁淵窘迫地摸摸頭:&ldo;你怎麼知道的?&rdo;&ldo;你自己說的啊。&rdo;顧予任打了個哈欠,&ldo;我才睡了三個小時,時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