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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夜戲便是在主角家拍的,偃天成和嶽常安的對手戲。嶽常安一路風塵僕僕,連口水都沒喝,也不敲門,直接翻牆上了偃天成的房頂。偃天成此刻正由夫人陪著挑燈夜讀,發現有人來了,便對夫人說:&ldo;夫人,去燒水備茶,有客來訪。&rdo;偃夫人一愣:&ldo;這門沒響,也無馬蹄聲,夫君何曾得知有客要來?&rdo;偃天成面色和藹地看著夫人:&ldo;客已到了,夫人且去便是。&rdo;偃夫人面色略一變,四下偷偷打量一下房間,起身離開,離去前還不安地回頭看一眼丈夫,偃天成朝她擺手,示意她安心。夫人離開後,偃天成推開窗戶,嶽常安矯健地翻身入窗,單膝跪下:&ldo;屬下見過將軍!&rdo;偃天成瞥一眼嶽常安,轉身避開:&ldo;請起吧,如今我是一介白丁,嶽將軍身居要職,豈可隨意朝人下跪?&rdo;嶽常安低著頭:&ldo;將軍永遠都是我的將軍。&rdo;偃天成抬頭看窗外的新月:&ldo;嶽將軍切莫再說此話,當心隔牆有耳。說罷,你深夜到此,隻身一人,又不從正門入,到底發生何事?&rdo;嶽常安起身,湊近偃天成,壓低了聲音:&ldo;將軍,出事了,前幾日,賈雲璐與郭子嚴兩家慘遭滅門。&rdo;偃天成臉色略一變,仰天嘆息:&ldo;果然還是出事了。&rdo;嶽常安偷偷地打量著老上司的臉色:&ldo;將軍早已知曉此事?&rdo;偃天成搖頭:&ldo;不知。然也在情理之中。&rdo;嶽常安正要再問,偃夫人敲門響起。導演喊一聲:&ldo;咔!休息一下,補妝重來。剛才顧予任翻窗的動作不太利落,是不是因為受過傷,有心理障礙?我們再試一次,如果不行,我們啟用替身。&rdo;顧予任抹了一把額頭:&ldo;沒關係,我可以的,傷早就好了。&rdo;袁淵在一旁看著剛才的這場戲,呼吸都屏住了,他是頭一回見到顧予任拍戲,雖然他因為趕路精神欠佳,但卻正好契合了這場戲的要求,嶽常安也是趕了兩天的路程,滿身疲憊地出現在偃天成面前。顧予任不愧是影帝,這麼久不演戲, 忠告山裡除了冷點,生態環境那是好得沒話說,天才剛亮,就聽見了鳥叫,這可是冬天,在北京,到了冬天,家養的鳥雀都不願意叫喚了。倍受折磨的袁淵在鳥語中睜開眼,看著從白色窗紙投射進來的暗淡晨光,心想可算是天亮了,他動了動身體,發現完全沒有自由,顧予任的手摟著他的腿,腿夾著他的身體,整個人如八爪魚一樣纏緊了他。更要命的是,顧予任晨勃了,他的□□正好抵在袁淵的大腿間,硬硬的,熱熱的,要多羞恥就多羞恥!而羞恥的不是那個罪魁禍首,而是袁淵這個無辜的人。袁淵掙不開來,只好出聲叫人:&ldo;顧師弟,你醒來了沒有?我要起c黃了。&rdo;顧予任曲起雙腿,夾著袁淵的腿,閉著眼睛:&ldo;一傑還沒來叫我,再睡會兒。&rdo;袁淵說:&ldo;那你放開我吧,我要起來了。&rdo;顧予任清醒了一些:&ldo;啊呸,師兄我啃你的腳丫子了!&rdo;袁淵:&ldo;……&rdo;好像自己願意被他啃似的。顧予任鬆開袁淵:&ldo;師兄你昨晚洗腳了吧?&rdo;袁淵沒好氣地說:&ldo;沒有,忘了!&rdo;顧予任趕緊呸了兩口。袁淵忍著笑從暖和的被窩裡爬了出來,冰冷的空氣激得他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了,他趕緊拿衣服穿上,嘴裡噝噝到吸著涼氣,本來冬天起c黃就是酷刑,到這裡就更甚了,他不由得有些同情劇組的人了。洗漱完畢出門,看見一個衣著輕便的女孩在走廊裡練形體,袁淵認識這個女孩,昨晚劉一傑告訴過他,是出演公主的演員,也就是嶽常安的妻子,從電影學院挑選出來的學生,名叫舒楠。她的戲份不多,但很早就到劇組了,沒她的戲,她就站在一旁觀摩別人的表演,是個很上進的女孩。舒楠看著袁淵,衝他笑了一下:&ldo;你好,早啊。&rdo;袁淵點了一下頭:&ldo;早!這麼早就練功,真勤快。&rdo;舒楠說:&ldo;你是昨天才進組的吧?我之前沒有見過你。&rdo;&ldo;對,我昨天才到的。&rdo;&ldo;你演哪個角色?&rdo;舒楠的大眼睛裡笑意盈盈,很是友好。袁淵擺手:&ldo;我不是演員,我是編劇。&rdo;舒楠的眼睛倏地睜大了,停下了練功的動作,向袁淵走過來:&ldo;您就是我們電影劇本的編劇嗎?編劇老師您好年輕啊,劇本寫得真好,我好佩服您。&rdo;說完伸出手來。袁淵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跟她握了一下手:&ldo;哪裡,過獎了。&rdo;舒楠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