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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搖頭道:“我無妨,只是要在這院子中躲躲,姑娘當不曾見我就是,免得汙了姑娘的清名。”此刻的黛玉,其實心中也是隻打鼓的,畢竟一個大男人在這裡,若被人看見了可如何得了,可是眼看他月下蒼白的容顏,黛玉心中有一絲的不忍,脫口而出:“四爺,躲我房中吧。”胤禛一怔,看著眼前的小女子,有些詫異,要知道這可是不鬧著玩的,若傳了出去,這黛玉的清白名聲可就沒有了。黛玉見胤禛發愣,更加決定了,因為他的一怔證明他是正人君子。黛玉側身道:“四爺可能行走?”胤禛點了點頭,於是黛玉前面帶路,帶胤禛走進了房中。黛玉讓胤禛躺下,然後拿了打溼的毛巾過來,遞給胤禛:“四爺擦一下吧。”胤禛看了黛玉一眼,點了點頭,然後接過,輕輕解開自己的衣襟,擦拭了右胸口的傷勢,好在他身上隨身有帶一些金創藥,左手僵硬的上了藥。黛玉原本見他解開衣襟上藥,有些臉紅的不知所措的站一邊,可見他僵硬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因此索性上前,怯怯的上前,接過他的僵硬的左手上的藥,雙手相觸,兩人的心都一震。胤禛奇怪的看著她,黛玉紅了紅臉:“四爺,還是我來,如今你這樣,藥粉也撒不均勻的。”胤禛點了點頭:“有勞姑娘。”黛玉拿過金創藥,胤禛脫下一半衣服,只見他的左胸血肉模糊的樣子,黛玉見了,淚水止不住落了下來,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撒著藥,玉齒咬著嘴唇,然後撕了乾淨的布條給他包紮好,然後站一邊低著頭。胤禛待包紮好後重新穿上了衣服,然後才道:“多謝姑娘。”不想黛玉沒有回答。胤禛有些詫異的看著低頭的她:“怎麼了?”黛玉低著頭,一旁只搖頭。胤禛過去,輕輕托起她的頭,只見滿臉的淚水:“怎麼了,是不是嚇壞了。”胤禛皺眉道黛玉搖頭:“那……一定很……疼。”簡單的五個字,卻讓胤禛的心再次震動,看著淚流滿面的黛玉,胤禛故意輕鬆道:“也只你這樣的看法,其實一點都不疼的,真的。”到後面為了強調還特地點了點頭。黛玉狐疑的看著他,滿臉不信:“我上次做針線活的時候被針紮了一下都疼了好一會,你如此大一塊,如何能不疼?”胤禛看著黛玉道:“真的不疼,不信你打我一拳試試。”黛玉何嘗不明白胤禛這樣是在安慰她,因此噗哧的笑了起來:“你胡扯呢。”黛玉沒想過,她如此的言語在一定程度上是冒犯了胤禛的,可是胤禛並沒有計較,只是見他破涕為笑的樣子整個人驚呆了,感覺黛玉仿似在發光,是那麼的耀眼,那麼的讓人移不開眼神。黛玉見胤禛發呆的樣子,臉更加的紅了:“四爺,你先休息吧,我去外面榻上。”黛玉想走,胤禛一把抓住她:“你睡床上,我睡外面。”說完也不等黛玉回答,徑自走到榻邊,黛玉也只得回到了床上躺下。迷糊中,黛玉似乎聽到了呻吟,於是一驚,睜眼過去,只見榻上的胤禛在發抖。她忙下床過去,伸手一探,好病。黛玉忙吃力的扶了胤禛到床上,然後用毛巾給他擦了擦額頭不停的冷汗。“冷,額娘,冷”胤禛發著囈語,讓黛玉的手一頓。胤禛的聲聲額娘,讓黛玉想起了自己早過世的母親賈敏,不覺又潸然淚下。見胤禛不停的發抖著,黛玉又拿出一床被子給他蓋上,胤禛還是喊著冷。黛玉手足無措的時候,突然想起先生曾提起,在苗疆有一種土方子,就是人發熱或發冷的時候,用另一人的體溫去感染,可以救人性命。此刻的黛玉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因為如果再讓胤禛囈語下去,勢必驚動旁邊齋房的人,此刻的她也顧不得羞澀,整個人如被子一般覆在了胤禛身上,感覺到了他冰冷的身子後,緊緊的抱著她。胤禛一直以為自己在冰窟中,突然有了一絲的暖意,於是貪婪的吸收著,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黛玉緊緊的抱著自己,他不是無知的人,一看就明白這黛玉想來是為了救她。難為她一個深受禮教的閨閣千金如此做了大不韙的事情,他看她緊閉著雙眼,睡著的樣子,眼下還有淡淡的黑暈,想來這一夜讓她擔心了。看看天色已經快四更了,不知道風無痕和迎春沒找到自己會如何。想了想,輕輕的掙脫身子,然後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又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複雜的神情,才悄然離開。[千古帝王寂寞情: 黛玉受寒]回到雍親王府的時候,只見風無痕和迎春都在自己的書房焦急的等著自己。原來迎春原本是在四周獨自散步的,不想卻見風無痕匆匆而來。迎春奇怪的看著他:“做什麼如何急切?”風無痕道:“四哥今兒奉命巡城,我聽到密報,得知今兒會有刺客刺殺四哥。”迎春皺起了眉頭:“你先去,我去交代一聲隨後就來。”風無痕點了點頭,如來時候一般迅速的離開的。迎春回到寺中找到魅日,只告訴了她一聲,要她替自己掩飾一番,然後化成紅煙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