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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步入中年的黛玉竟看不出歲月流逝的痕跡,還是一如當年那樣的美的讓人不敢直視。乾隆自是聽聞過這位林姑娘的事蹟,不過如今今兒見了,方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何為了她能詐死不做皇帝,忙施禮:“見過林額娘。”黛玉微微一愣,然後笑道:“宏歷是嗎,如今你算是這個時間最尊貴的人,如何能施禮。”然後又看了一眼心兒:“你這丫頭,自己的哥哥來了也不招呼。”心兒嘟著嘴巴:“孃親偏心呢,以前只顧爹爹不管心兒,好容易來個哥哥,心兒都沒認呢,孃親又好一頓的數落,真正是有了兒子忘女兒。”黛玉一愣,苦笑不得道:“你這丫頭,什麼都是由你說。”然後又對乾隆道:“弘曆你跟我進來吧,想來你阿瑪若是見了你定然也是開心的。”乾隆拱手錶示感謝,黛玉微微一笑,拉了心兒的手走了進去。才進莊門口,就見雍正疾步出來,看見黛玉才鬆了口氣:“你這幾日才受了涼,怎麼還到處走。”黛玉聽了微微一笑,原本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更多了一絲無可言論的撫媚:“還不是心兒又出去調皮了,所以才出去走走,不過卻遇上了宏歷呢。”雍正一愣,果然在不遠處看見了分別數年的兒子宏歷。乾隆呆呆的看著雍正,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的父親一直是個冷如閻羅之人,從不曾見他跟誰說柔聲說話,可是此刻,他竟這般的溫柔,如何不讓他驚訝。一旁的傅恆輕輕的拉了拉宏歷的袖子,宏歷才轉過了神來,然後對雍正大禮參拜:“兒子宏歷見過阿瑪。”雍正過去雙手扶起了乾隆:“數年不見,你也更加的穩健了。”一旁的心兒看看雍正又看看乾隆:“爹爹是有了兒子忘女兒,跟孃親一樣,都沒人理會心兒了。”雍正瞥了一眼心兒:“你好意思在我這說話呢,說,一大早又去那裡頑皮去了,害你孃親這般找你,你難道不知道你孃親才受了涼還沒好全嗎?”心兒嘴巴一瞥道:“看看,就知道,見了爹爹就數落我,你跟孃親一直當我不存在呢,素來只知道你儂我儂的,所以我好自個找挽兒姐姐去了。”黛玉看了心兒一眼:“你挽兒姐姐才回來,你又去鬧她。”心兒甜甜一笑:“挽兒姐姐才不會嫌我鬧呢,才說了好一陣子話呢,還說了,一會兒就來給爹爹和孃親見禮呢。”乾隆好奇的看著雍正:“阿瑪,你們在這裡住的開心。”雍正點了點頭:“自然是開心了,這裡沒了外面的負擔,我也樂得輕鬆。”乾隆道:“可兒子就不輕鬆了,阿瑪,不如隨兒子回宮吧。”心而一聽跳了出來:“不行,不行。” “為什麼不行?”乾隆好奇的看著這個小人兒,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不過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因此自然也就親近了。雍正則含笑不語。心兒嘟嘴道:“當然不行了,皇帝哥哥的心腸真正不好呢。”乾隆一愣:“朕心腸不好,這話如何說的?”心兒瞪了一眼乾隆:“你心腸本就不好,爹爹和孃親在這裡陪心兒的,你卻施心思想讓爹爹出去,無非是想讓爹爹再去做那牛馬一般的皇帝,不可以的。” “做皇帝是做牛馬?”乾隆哭笑不得。心兒則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啊,絕對的牛馬呢,別的我是不知道,不過我聽十三叔說過了的,知道爹爹以前做皇帝的時候每日睡覺也不過兩個時辰,其餘都要做事情,所以我才不讓爹爹去做牛馬呢。”乾隆看心兒認真的樣子,又看了雍正一臉慈祥的看著心兒,就明白心兒說的是真的,想來讓雍正回去是不可能了。黛玉一旁見了笑道:“你們這會子站著說話也不累嗎,我可是要進去了。”眾人見狀方才發現自己果然是站在門口說話,因此都好笑的搖了搖頭,接著一同進了屋子。看屋內,佈置的也是簡單,不過是一張山本桌子和幾把山本椅子,再來也不過是一個玉屏風和幾個古董花瓶,即便如此,可精通古董的乾隆和傅恆也是明白眼前每一樣東西在世面上有市無價的。眾人才坐下,只見一個丫鬟已經端了茶水上來。雍正笑道:“既然找來了這裡,就住上幾日,也輕鬆一番,不過回去後,不可忘了 你的職責呢。”乾隆忙點頭道:“這個兒子自然是你省得。”雍正指了指心兒:“心兒你是見過了,算來是你妹妹呢,以後說不得你還要多照顧。”心兒眼珠一轉:“我知道了。”雍正看著心兒,對於這個女兒這種突如其來的反映好似早也習慣:“看樣子你也是明白了呢。”心兒雙目含淚,一幅委屈樣子:“我就知道,爹爹是嫌棄我了,所以才巴不得我早早離開了,好讓你和孃親繼續你儂我儂呢。”雍正好笑的看著心兒:“比也少假哭了,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巴不得到外面去闖禍呢,沒人管你,你才樂得清淨呢。”心兒聽了這話,笑了起來,好似剛剛的那幅委屈的樣子本就不存在:“爹爹啊,你好歹也當做被我騙了啊。”雍正懶懶道:“管你去呢,我素來也是不待見你了,如今湊